骆离不知道说什么,永圆主持确实是没有那些虚无空妄的大理想,他是一个务实的人;不管他有多少小心思,能够舍身取义,就是一个值得人们称颂的好和尚。
戒色拍了拍山灵的胖头。说道:“你们这次回来是不走了吗?如果要回龙山来,我同样可以求戒拙为你们包一栋旅馆。”
骆离摇头:“我就是上来看看。再去永圆住持的灵位上,敬三柱香。”
“嗯。我等下就准备。说说这一年来你们都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你现在敛息符也不用了,法气逼人,还听说你要建火离宗传扬葛氏道术;以我对你的了解,平白无故的你不会做这种事,难道是因为钟方真人吗?钟真人对于世人来说真是个大谜团,现在你能告诉我吗?”
提到钟方,戒色眼角瞬间就浸满了泪水,钟方走时,还说与他有缘份,结果......
“我们突然从赵新村离开,其实是被人逼迫的,中了那人的奸计。我师傅本在棉国养伤,为了救我才惨遭毒手。索性,我就把前因后果都告诉你吧,但你得保证此事不传给其他人。”说罢,把房门关住,点了一张隔音符。
......
戒色碗中的糯米丸子早就凉了,他听完已是冷汗淋漓。
“葛氏的孽徒张启山与荣家寨朋比为奸,通同作恶!你的火离宗才刚刚建立,就把声势搞这么大,万一被先发制人怎么办?”戒色头顶冒汗,听完了经过,知道杀钟方的凶手张启山和荣家寨的事,担心害怕的同时,直觉骆离激进了。
“没有办法,必须得快;如果他们要来对付我,火离宗也起到了牵制作用。你放心,我有准备。张启山上次突然出现在合江,露了踪迹,他都不敢逗留。”
戒色并没放下心,把碗推开,站起来说道:“我能帮到你什么?”
骆离本想说不用他帮,但是想到齐梦秋都搞不下来的事情,永圆完成了。回忆起荣家寨外面的那一团浓得化不开的白雾,那里面全是怨魂枉鬼。
“有,你首先得养好身体呀,瞧你的身板跟四十岁的人差不多,哪像三十出头的年纪。不知道你们的解怨咒和渡化经作用如何?目前我最需要佛家的这两种经咒,当然要你这样有佛性和功德的僧人才有效。”
戒色抬脚往外走,“好,邪术万变不离其宗,归根结底还是利用滥杀无辜的怨气来作恶,我知道怎么办。咱们先去上香,我再带两个师兄给你看看,他们受师傅圆寂之事的影响,开启了佛性。与我一样,都已退居内堂自修其身。”
“那就太好了。骆离在此谢过。”刚才听戒色说现在的住持是戒拙,骆离一点印象也没有。看样子,戒色也不打算引他去见。试探着问道:“现在的住持是永圆方丈亲自指定的接班人?”
“是的。师傅早在十年前就开始培养的。戒拙...是个能干人。”
这一句就够了,骆离不再追问。二人一路走进竹林小院。永圆的灵位摆在那里。
......
骆离重新与戒色留下联系方式,办完所有的事情,谢绝了午饭,匆匆离开龙山寺。
“主人,有个老女人跟着我们。”
“我知道,别管。”
有个五十多岁的女人盯着他,骆离往前走了十几分钟,那个女人还死死跟着。
“喻凡的妈?”山灵又问。
还用说嘛。肯定是,之前忘记打听了。没想到这个女人还没有死心,死死咬住龙山寺。就算永圆方丈做了一件大功德,仍没把她赐开。料想她肯定在上面有人,一寺主持作了这么大的贡献,都没让龙山寺洗脱嫌疑。
“主人,她一直跟着怎么办?我没办法起飞。”
骆离干脆掉转头,朝山上走去。
女人见他往回走,大吃一惊,本能地退缩了一下。很快。她仍是迎着骆离走下来。
骆离与她擦肩而过,感觉她很矛盾,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骆离走向龙山寺。
“或许我们误会了,她也只是下山。”
“蠢!她就是喻凡的母亲,难道你没发觉母子俩的鼻子长得很像吗?”
山灵皱眉,最讨厌人家说他蠢了:“那她想跟着我们,遇见了咋又不说话。”
“或许她也摸不准吧,又或许是怕我。不过与她儿子一样,习惯了偷偷摸摸做事。别说了,我等下绕到后面树阴下,你就干活。”
回到合江时。正赶上新收的弟子幽襄子做好午饭。
“宗主!”幽襄子似有千言万语,在家等了一天。见了却又不知说什么。棠秘子说的事情让他太震撼了,如果师傅能够知道师祖之死的原因。或许能坚持多活几年,不至于早早就去了。
骆离扶起他的手,“以后不用这些礼节,我不想再提醒一次。只要心里有宗派,表面功夫不用多做。”
老丑系着围腰,一身药气,从药房出来,对骆离说道:“唉,这些药材不行啊。除了十三娘拿过来的那些,其他的完全没有用处,全是种植的。今天晚上,秦恒是泡不了药汤了。”
山灵得到骆离的允许,突地窜了出来,笑道:“那你怎么要买,又白花钱了。”
“还不是想试试,看看这些牛黄、枫斗石斛、血竭、鹿茸差不多十万块钱。我当初以为再怎么也有点药效,错了,是有点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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