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投降,与宝茹服软。好容易两人安生了,她才复又拿起那张花笺,喜滋滋地看了又看。
宝茹看不过眼了,道:“怎么这般高兴?难不成你还认识这‘李诚’,你们两个是早就暗通款曲的,只是咱们这些人都不知而已?”
玉楼赶紧摇头,心情颇好地道:“他是圆的是扁的我是一概不知的,只不过这些我可要留着!咱们这一辈子难得有什么有趣的值得炫耀的事儿,这一回我算是赶上一回了。等到日后年老了,我也好给小辈吹嘘自己年轻时候也是少见的标致人儿,总有许多公子倾慕于我——这不就是明证!”
宝茹被玉楼的话逗得乐不可支,倒不是这事有多好笑,而是被玉楼的天真稚气逗得发笑——她说的这些怎么可能发生,等真到了奶奶辈,一个个端着,坐在家里的小佛堂里正经的很,哪里真会这样。可是玉楼如今说来倒是认真的很,倒好像她一辈子都会这般,绝不改变一样,让宝茹好笑之余又有一些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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