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的暗恋。
爱上一个人,也没有那么难过,爱上一个人,偶然的幸福,是无法用言语诉说的,它停留在芬香的精油中,每天多泡一点,就多幸福一点。
久而久之,世界都化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满眼就只剩下他,其他人再无关紧要。
对尹珊来说,暗恋的滋味,是因为他在众人面前展现的不凡魅力以及不经意间投向她的目光,窃喜间渐渐升成的甜蜜;因为他对她偶尔表现出的不耐烦以及语言中的鄙夷,委屈间渐渐思考为什么要喜欢上他这种人的苦恼;因为他每年去海上休息而全无消息的那一个月,担心间渐渐无限放大的患得患失。
回国第一天的尹夏,将她的暗恋揭到了明面上。起初她是不悦地难为情,之后演变成常常忍不住私自想象侯爷明明白白告知她结果的那天。海滩的那一天,侯爷暧昧而轻佻的动作,令她兴奋得一整晚无法入睡,满脑袋飞悬着回放的画面,又期待又害怕。
而如今,终究是所有奢想都化为了泡沫。
俘获侯爷所有注意力的女人,最终竟是尹夏。
尹珊轻轻地擦干眼泪,翻个身,静静地望着屋顶,眼中一阵空洞与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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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尹夏经期接近尾声,状态调整到了最佳。
尹妈妈在听说尹夏痛经被送到医院后,就心疼的不得了。
之前尹夏不是住校就是在国外,很少碰见她经期在家的时候,都不知道女儿竟然有痛经这毛病,又自责对女儿的关心不到位,又心疼她每月都要经历死去活来的那一天。
尹妈妈不放心地带着尹夏去看了老中医,抓了汤药,摸脉时老中医还说尹夏体寒宫寒寒太大,不容易怀孕,尹妈妈一听此话,尹夏经期刚结束,就开始按时按点地给她熬药,非得给她调养好不可的架势。
今天尹夏休息,尹妈妈熬好中药,端进尹夏房间,苦药的味道溢满阳光灿烂的房间,尹夏扭头看了眼尹妈妈,唉声道:“又喝啊。”
“喝,干嘛不喝,快点儿,苦一阵就过去了。”
尹夏几乎是捏着鼻子艰难吞下,这对讨厌酸味苦味的尹夏来说,简直是满清十大酷刑。
喝完后,尹夏将空碗递回给尹妈妈,对着镜子眉粉画眉。
尹妈妈这才看到尹夏正在化妆,梳妆台上摆了一排的美妆工具,尹妈妈眼中惊喜乍现,眉毛兴奋地飞舞,“夏夏,今天有安排?你爸不是说给你新介绍的相亲对象是在下周六见吗?是那个男人不?”尹夏的第一次相亲失败之后,尹爸爸对女婿的要求就自觉降了一个档次。听闻小区里卢家有个海龟儿子,家排老小,各方面听着也还不错,长相好,性格好,工作好。就跟尹夏说要不要见面看看,尹夏本就计划尽快遇到一个符合她要求的男人结婚生子,自然没有反对,这事儿就算定下来了。
尹妈妈这时看见尹夏梳妆打扮,自然以为尹夏是去见相亲对象。
尹夏却摇了头,“没有,去见柏文睿。”
柏文睿又是谁?尹妈妈心里的疑惑可不只是一点点儿,听着名字就像是斯文有礼的男人。
尹妈妈伸脖子问她:“夏夏,这柏文睿是谁啊?新认识的朋友?”
“算是吧。”尹夏自觉回答的十分认真,然而听在尹妈妈耳里,这就像是模棱两可逃避正面回答的表现。
尹夏淡妆画完,仰头对尹妈妈说:“我中午大概不回来了,你跟爸吃吧。”说着便拿着已经找出搭配好的雪纺衫和长裙,进了洗手间。
关门前意外地听见尹妈妈边走出她房间边笑,“哎哟老尹啊,咱们闺女真的新交朋友啦!”
尹夏摇摇头,一脸无奈。
医院张主任按照杨厚邺的要求,辗转各种渠道给尹夏找来了一位经验丰富的专业营养师。因为尹夏跟父母住一起,营养师不好每天寸不离身,便让人配好了餐饮后让人送餐过来。一次两次也就罢了,每日都按时按点送过来,尹家二老就开始怀疑女儿是否恋爱了。尹妈妈这时终于从尹夏口中听到一个陌生的名字,怎能不兴奋。
尹夏却在关上门后,将衣服扔到衣篓里,抵着门框发呆,带着即使忧郁也漂亮得很的精致妆容。
那天因为痛经吐了杨厚邺一身赃物的画面,她记得十分清晰,犹如老电影中的经典画面,总是挥之不去。
当时杨厚邺脸上没有任何恶心的表情,只是很淡地问了她一句,“吐爽了?”随即浑然不觉地继续向前走,而脸上缓缓露出了她看不懂的笑。
现在想想,怎么都觉着有些像她爸看她妈时的表情。
虽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但尹夏至少也知道应当知恩图报,为答谢杨厚邺以最快的速度减轻了她的痛苦,前一晚打电话问杨厚邺什么时候有时间,约着见一见他口中的柏文睿,并找一个权威的心理医生,一起对症下药。
于是便约了今天,而她本以为杨厚邺不会再提那天医院的事,一阵相对无言的沉默正准备挂电话时,却听杨厚邺在电话中悠悠地问她,“你是一直就痛经,还是因为什么成的病?”
尹夏回答道:“刚入行的时候熬夜熬的。”
杨厚邺闻言对公司员工下命令一样冷冰冰地说:“以后不准熬夜了,如果公司见到你打哈欠,扣工资,不再让你负责任何项目!”
一阵忙音切断了尹夏即将要出口的反驳,被憋得胸闷。
之后尹夏的状态就成了今天这般,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无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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