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主人还是客人睡了歌伎,睡了就睡了,歌伎一般都会定期喝药,就是有哪个倒霉怀了孕,很多时候根本就搞不清孩子的爹是谁,就是能搞清,人家不认也没办法。孩子生下来就随母姓,只算主人家的奴仆。
睡了清白人家的姑娘,那弄不好就要抬姨娘了,姨娘虽然不能算主子。但她能生孩子,她生的孩子要入户籍。男人一夜fēng_liú,fēng_liú完了也就算了,但带着尾巴回来,那在后院里就是个麻烦。
墨雨本来还在担心,结果她这边从西北院回来,就听小丫头们说,老爷跟太太正在洗澡间里xo。虽然墨雨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但只要夫妻感情好,那一切都不是问题。
「盐商家的姑娘吗?」思宸听墨雨把消息说完,心里多少有了个头绪,却是吩咐道:「把昨天跟老爷出门的小厮传一个过来问话。」霍景之一句话没说,但思宸相信他肯定不介意小厮说出来。要是小厮都不能说,那霍景之根本就不会把两个人带回府里。
来旺来的很快,他是常跟霍景之出门的,办事妥当,嘴皮子也俐落。昨天是通判陈大人请客,陈大人处事手腕圆滑,他是举人出身并不是捐的官,也略有诗才,再加上又很会闹场,所以在各种酒会上都能到他,他自己也经常举办。
霍景之本以为就是个跟平常一样的诗会,只是到了之后才发现客人很少,除了他之外还有江大人。霍景之当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客人睡主人的家伎是常有的事,但一般来说要是大型诗会,来人众多,就真有看上的,也不好开口。像这种人少,好似只是亲友聚会,再尺度再大一点,就是那啥啥会了,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出来的。
这种聚会在京中他就参加过,到青阳还是头一次,但既然己经来了,他也没走。江大人也在,虽然江大人出了名的好色,但判断一个官员的好坏前程这个并不是标准,和他交好并没有坏处。
酒香菜美,歌伎也动人,谈谈风月谈谈官场,气氛很愉快。江大人是正三品,论品阶比霍景之高,但霍景之是盐官,做为皇帝的心腹派到这里来,江大人更不会得罪他。
霍景之的酒量不错,但没有陈大人的好,当时霍景之就感觉到有点醉了,但并没有很在意。醉了就睡一会,刚才给他倒酒的歌伎就很不错。他抱着这种想法,结果醒来一看却发现怀里多了一个陈姑娘。
陈姑娘是陈大人同宗的一位晚辈,其父是个小盐商,因为经营不善,己经倒闭了。其父带女上门求救,陈大人看在同宗的份上收留他,谁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陈大人自己也傻眼了,他本来只是请霍景之过来玩玩,顺道巴结一下,同事之间互睡歌伎是很平常的事情,但是把自己同宗侄女送上,他真没这个意思。
陈姑娘一直哭哭泣泣,怎么回事也说不清楚。然后陈父就出现了,那意思是再明白不过,自己家女儿跟你睡了,好歹你也得收了,随便你怎么处置,但要是不带走,未成婚的姑娘就有了,他就要到大街上去喊。
霍景之当时就放下一句话:「昨天我只是搂着陈大人家里的家伎,要是陈大人愿意送,我也不介意。」
陈大人哪里还会介意,两个一起打包全送,至于他那位同宗亲戚,他马上就把人赶出去。商人谋利,青阳的商人们为了钱要是祖宗能卖钱也敢拿去换钱,仕族对商人的各种不屑是从来没有间断过的,但他没想到陈父敢在他眼皮子底子下搞这个。
后来霍景之就带着一个歌伎和陈姑娘回来了,接下来的思宸也就知道了。
来旺说的很快也利落,说完就退到一边不敢吭声,霍景之一直很暴燥,思宸脸色也不好看,哪个下人还敢在这时候多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思宸有几分自言自语的说着,记得上次来青阳的时候,章妈妈就说过很多关于商人不好的话。其实想想也可以理解,在起步发家阶段有点黑历史不算太奇怪,当然有了钱之后就开始洗白了。霍景之当的又是盐政,直接决定盐商赚多少钱,多少商人想尽办法送各种奇珍异宝,其中当然包括美女,送女儿更不奇怪。
挥手让来旺下去,墨雨看思宸一副若有所失的模样,不由的劝道:「太太何必担心,老爷都说了直接算做歌伎,太太何必担心。」
思宸摇摇头,想了想把屋里的嬷嬷叫了过来吩咐道:「去验验陈姑娘的身。」虽然有酒后乱性这种说法,但霍景之喝醉之后就睡觉,一个男人睡的很跟猪一样,怎么可能办事。按来旺说的,霍景之是醒来之后突然发现怀里多了个人,那陈姑娘很有可能还是清白之身。
思宸从京城出来的时候是带了两个嬷嬷的,全都是经验老道的,是不是处,什么时候破的处,昨天晚上有没有xo行为,趴光一看就知道了。虽然一个清白人家的姑娘趴光在男人怀里躺了一晚上己经是清白己毁,但到底有没有办事却很关键。趴光躺着睡了,只要知情者都把嘴闭上,这姑娘还能好好的嫁出去,要是真破了身,多少有点麻烦。
嬷嬷们很快就回来了,答案让思宸很满意,还是清白之身。思宸松了口气,就是霍景之说过把陈姑娘算做歌伎之类,但歌伎跟良民的差距实在太大了,一个良民可不是一个官员红口白牙说一句她是歌伎,她就真成歌伎了,还有户籍问题。而且对于官员来说,逼良为娼是大事,霍景之气头上说了几句,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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