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博文对王玥的了解,这是已经下了决心了,君博文想了想,便又坐了下来,总之先看看小五怎么说吧。
而王玥那边,在朱璇刚刚站起来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他要搞事情,虽然面上和善,笑脸相对,但心里早就做好了提防,果不其然,他这一开口却是绵里藏针,表面上是在贬低自己,实际上却是在逼迫自己交出他们猜想中的秘笈。
朱璇主动站了出来,而其他人选择了冷眼旁观,但王玥心中却并非君博文想象中的那么愤怒。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王玥早就在现代社会看惯了人与人之间的冷漠关系,这种程度的忘恩负义对他不过是小菜一碟而已!
至于朱璇的逼迫,他原本就没打算将自己的经验秘藏,说出来也无妨。
早在此前,他便借着贾王两家的人脉打听过主考官夏子舟的性情爱好,知道他在算学上并没有突出的成就,平日也没有表现出对上学的特别爱好,以他的水平怕是出不出来这些题目,那么他手中的这些题目必定是被人授意。
而能够使得动夏之舟的人莫过于朝中的那几位大佬和皇帝了,可是朝中的那几位大佬并不会轻易的与科举沾上关系,万一一个不谨慎,他们说不得便会沾上科场舞弊的罪名。
那些人避嫌还来不及,又怎会主动往上凑?
那么夏子舟背后的人就不难猜想了,必定是皇帝。
而这些带着浓浓的现代应用题风格的算术题目也只能是那位穿越前辈留下来的!
萧炎从小到大便是父母口中别人家的孩子,虽然王玥与他中间隔着些岁数,并不是同龄人,但是王玥可没少听过爷爷说他的好话,学霸这个名号从头到尾都戴在他头上,王玥就不相信,他的算术水平只有小学程度。
哪怕只是零零散散,必定也有初中高中大学时的数学知识,乡试是小学水平,那么等过了乡试,到了会试,说不定就有高中时的数学知识了,到时候便是这些人学会了他教的算学知识又如何呢,还不是要对着那些题目束手无策?
即便他猜的不对,会试的时候还是这种水平的算术题目,但数学本就是千变万化,不可拘泥不变,即便从他这里学得了解题的思路,也未必能够将所有题目都能举一反三,况且,他对自己多年的应试教育可是有十足的信心。
这样一想,王玥的心就平静了许多,他抿嘴一笑,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朱璇说道:“朱兄说说的这事是我没想到,这是小弟思虑不周,还望朱兄万勿怪罪才是。”
他这般示弱,一下子将所有的罪名都揽在他身上,反倒叫朱璇不好往下接话了,在座的考生原本就心虚,现在见他又是这个态度,心中更加愧疚难当,有几个原本就觉得他们所做之事有违君子之义的考生现在更是良心难安,若不是他们身边的朋友或者相熟的同窗将他们按住,他们只怕已经站了起先行道歉了。
王玥见朱璇不说话,便不再理他,而是看向所有的考生笑道:“我想朱兄所说的事情并非他一人的苦恼,在座的各位兄长们或多或少也有此担心,愚虽不才,勉勉强强也算是总结出了些许经验,诸位兄长若是有兴趣,可来听一听,若是有幸能为诸位兄长解难,小弟是再乐意不过的。”
终于从王玥口中得到了这一句准话,考生们立刻就高兴起来,有几个会说话的考生站起来便是一大通赞扬,有说他他慷慨大方的,有夸他聪慧无双的,各式各样花样赞美的话几乎一瞬间将王玥淹没起来。
王玥脸上的笑越发灿烂起来,他热情的与上前来恭维他的书生们互相交换着姓名,心底却是冷笑一声,将这些人的名字都记在他的黑名单上,这些人啊,可不是能交往的朋友。
茶楼里的气氛一瞬间热烈了起来,那些书生们的目光言语都围绕着王越,而原本为他们推开大门的朱璇却被遗忘在了后头,朱璇原本有意与旁边的考生们好好交谈,也算是结下一份人脉,却不料这些人对他十分敷衍,纷纷找借口离开,倒好像他是瘟疫一般。
这让朱璇心下暗恨,暗骂这些人忘恩负义,他又恨恨的看了一眼台上被环绕在众人中心中的王玥,明明是自己让他吃了亏,可现在他心里却实在是高兴不起来,甚至有些怀疑自己刚刚做的到底对不对?
怎么看自己都像是为他铺了路,这事有些不对劲啊!
众人好不容易等到从王玥口中得到一个准话,自然不肯轻易放开他,直接就在茶楼里讨论起要在何时何地上课了,不过各有各的主意,一时间谁也说服不了谁。
王玥只在旁边微笑着看着,也不说话,任由他们争执,不过眼看着天色已经黑透,再不走就宵禁了,众人不免都急了起来,言语也越发不客气了,而这时一个声音压过了其他的声音。
“诸位,可愿意听我一言?”
众人都往声音传出来的方向看去,却看到一个身穿青色长袍的青年站在大厅通往二楼的台阶上,这让他的位置高出众人许多,也变得更加瞩目起来。
不过众人却不会因此而变得对他客气,有人便冷笑一声问道:“你是谁?凭什么叫我们听你的话?”
“在下名唤白原,小字自珍,是国子监的一个普通学生罢了。”
他的名字一出,不提别的考生如何,国子监出来的考生一下子热闹起来,他们纷纷鼓掌,直接表明态度支持白原,比起他们刚刚对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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