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但却再没有呼痛,只双手抠紧床单,要把它撕出个洞似的。
韩温停住了,双臂抱住她,与她唇舌交缠极尽缠绵,一遍遍的亲吻她的唇和眼睛,直到她忍不住出声,韩温才缓缓的开始。
林清和渐渐觉得疼痛被取代,伴随而来的是越积越多的快乐,她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只能随着韩温的动作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呜咽。
韩温被她逼得要疯掉了,她如小猫似的□□对他又是另一种刺激。
他突然捧起林清和的脸,眼睛望进她的眼睛,问她:“林清和,我是谁。”
“韩温。”
☆、再见
韩温再见到林清和已经是两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那天早上韩温醒过来的时林清和还在睡。
他先进了浴室梳洗,想着她早上起来一定会难受,便出门给她买了头疼药和早餐。
推门进来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只剩下凌乱的床铺,他默默的一个人吃了早点,如常的去上班。
这个女人跑的倒真是快。
韩温以为她那晚说出那样的话,至少,他对她来说是有点不一样的。
现在看起来也不过如此。
他起初也没有联系她。
每每回到家,看到屋子里的任何一个摆设都仿佛存着她的气息,佛手柑也是像她的人一样带点苦味却又有丝回甘。
自她走后的每个夜晚他睡在那张大床上就会不自然的想到她躺在上面时的各种样子。
有时是羞涩的低头不看他,只有耳朵红红的颜色;
有时候那双浸满了水的眼睛就那么不期然的出现在天花板上;
还有柔软的带着高温的唇拂过他颈项的感觉都真实存在过。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了从助理那里要了她的电话,接通后却没人说话,再打就彻底的关机了。
实在没办法他去找了高黎,向她打听林清和的行踪。
高黎只说她俩人接了邻市的活,一直住在外地,忙的四脚朝天,归期未定,让他等她们忙完回樊城再说。
平时挺精明的高黎大概是被过多的工作压得没脑空间思考:为什么韩温反常的打电话问她林清和的行踪。
明明他是那么不愿跟任何人扯上关系的人啊。
韩温也着实想不明白,她就这么跑了。
跑的干干净净,连一丝痕迹都不留。甚至还躲着他。
他有时候甚至怀疑,那个晚上,是不是他的幻觉。
这一日叶树家小儿子满月。
她们夫妻俩都不是喜欢热闹的人,索性就在「堂」请了几位相熟的知交好友,一方面为儿子图个热闹,另一方面也是找机会凑齐人聚聚。
反正今天该来的不该来的都会到齐就是了。
林清和接到叶树邀请的时候本能的就想拒绝,但想着她家暖房的时候就没去,这次再拒绝也说不过去了,就应了下来。
也没想过再见到韩温会要怎样面对。
想来那一夜对他而言无非是露水姻缘,两厢情愿。
他那么冷情淡薄的人,也不会有什么就是了。
索性就没放在心上。
加上这两个月高黎父亲的状况越发的不好了。
高黎想着送两位老人去美国治疗休养,需要大笔的费用。
两人谁也不敢掉以轻心,越发的拼命和忙碌。
林清和现在满脑子都是想着有什么法子能够快速的赚一笔,好让高黎轻松一点,她们也能尽快恢复正常的节奏。
她对那一夜、那个叫韩温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细细想过,或者说,根本也不想去想。
到了聚会那天林清和掐着点找了个不早不晚的时间到了会所门口。
刚进电梯间,就迎面走进来一个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男人。
她觉得那男人有些眼熟,但无论如何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他,盯着他看了半天。
那男人仿佛察觉到她的注视,也回过头看着她。
这一对视可不要紧。
俩人都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
林清和心里不禁发出感叹,这就...撞衫了?
还跟一个男人?
原来这电梯里的俩人穿了同一个牌子、同一个款式但不同颜色的风衣,男人穿的是驼色,林清和穿了件深蓝色的。
希望他不是叶树请来的客人,要不然可真是要尴尬死了。
可能老天没听见林清和内心的s,出了电梯,男人就走在林清和身后,随着她的步伐往前走。
包间在走廊尽头一间,还没敲门,那间屋子的门就自动开了。
还没等林清和抬头看就听到一个清亮的女声大声叫着:“林清和!林师姐!”
说着还亲密的挽上了她的手臂:“你跟温让是一对儿啊?”
待她说完这句话,林清和才向后看了看那穿驼色风衣的男子,原来他就是温让,倒是听高黎经常提起有过这个青梅竹马。
男人也正好迎上她的目光,朝她温和的笑了笑。
林清和想除了高大的外表,这个男人明显给人一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感觉。
还没等她去跟对方打个招呼,师苑就急急的把他们凑做了一堆。
一边推着他俩进房间,一边大声的向屋子里的人宣布:“看看我遇到了谁!我师姐林清和。”
说着又指了指温让说道:“她居然是温让的女朋友!看俩人多般配。”
林清和对这种自来熟的行为很是反感,况且她也误会了她跟温让的关系。
想不着痕迹的扒拉掉对方的手臂,无奈对方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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