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做事就好了,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
同伴似懂非懂地点头,然后说:“大哲,你这几天跟往常不一样。”
大哲:“有哪里不一样?”
“你会称那个老妖怪长者了。”
大哲眼中神色微闪,落在同伴脑袋上的手冷硬收回,再不看他一眼。
同伴自知惹怒大哲,识相地闭嘴。
这一次白小妧摸进厉景颜家,可就轻车熟路多了。
只是当她走到客厅后,发现客厅的落地窗根本没有关。
此时微风吹来,白色纱帘在黑夜中迎风招展。
她咬着下唇,看了一眼腿上在卫生间的窗棂蹭掉的一块皮,她心里简直:“……”
熟门熟路地去到书房,发现已经被收拾一新。她仍用昨天那个密码打工了保险柜,发现里面的东西已经复原,只是那只乌木小盒子已经不见了。
她略有些失望地关上保险柜门,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感觉耳后一阵骚痒,一股热热的气息拂在她颈上。
她身体猛的一颤,扶在保险柜门上的手僵住,她一丝一毫都不敢再动。
一个男声自后方传来:“你的胆子可真大,昨晚还没让你害怕,今天竟然还敢来。”一只手轻轻落在她后背。
那只手似乎带着无尽寒气,穿透衣衫传达到她的肌肤上。
那手指如灵蛇一般,不断在她背上滑动。从后背滑至脊椎,再从脊椎滑至后颈。
手指贴上她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往右侧移动,再顺着颈肩之间的曲线往下滑。
‘咝——’她倒抽一口气,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敢乱动。
手指滑至锁骨,停留在那里打着转儿,好像那里有好玩儿的东西一般,令他流连忘返。
几秒之后,手指再次下滑。
她立即用手护在胸前,不让他的手再继续往下。
男子的手指受到阻碍,似乎有些不高兴。
身后传来一声轻哼。
他的手未再多做纠缠,而是折路往上,滑到她的下颌,整只手掐住她细嫩娇弱的脖子。
白小妧抿住唇,摒住呼吸,大气不敢喘一下,就怕一不小心激怒对方,对方会直接拧断自己的脖子。
身后的男人往前凑了一点,嘴唇贴在她的耳上,魅惑低声轻吟:“或者,是因为昨夜一见,你就对我一见钟情,晚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所以今日又来碰碰运气,看是否还能遇上我……吗?”
白小妧:“……”她脸上情绪控制得很好,半点儿不显。可是她心里早就骂娘,自恋也该有个限度好不好,如此厚颜无耻实在有碍观瞻。
白小妧不答,男人便有些温怒,掐住她下巴的手倏地加力,咬牙:“我说得对吗?”
“唔……”白小妧痛得哼出声来,脖子顺势后仰,抻出一个痛苦的弧度。
“还是说,你另有所图?”
白小妧此时只恨自己大意了,不该再来第二次的。
她痛苦地咳了几声,脸上努力扯出一抹笑意:“如你所说,你长得实在太迷人了,我看你一眼就忘不掉你,所以想故地重游,看能否还能与您邂逅,看来我的运气真不错,月老挺照顾我的,让我求有所得。”
“是吗?既然你来此只是想见我,那你打开这保险柜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看看我是不是被锁在里面?”
白小妧继续倔强顶嘴:“未尝没有这种可能。”
“还不说实话,是吗?”身后的男子将她勒得更紧。
白小妧仍旧笑着:“我说的句句发自肺腑,只是你不肯信我。”
男人:“很好,既然你对我如此情深义重,令我觉得若是不成全你,实在对不起你,所以……”他另一只手缠住白小妧纤细腰枝,将她往后一拖,白小妧双脚在地上一蹬,顺势后退,不想被他轻易压倒在地。
总之,她的能力不如对方,即使她使劲儿挣扎,仍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压倒在地上。
男人翻身骑坐在她身上,双脚扣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手压在脑袋两侧。
因为这个姿势,男人将自己的身体伸展得很开,与白小妧的距离就变得很近。他们几乎是脸贴着脸,鼻尖贴着鼻尖的。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带着灼热温度。
“你说,我先从哪里开始享用好呢?”男人勾起嘴角,邪邪的笑。
这男人生得剑眉星目,薄唇挺鼻,论模样一点也不比厉景颜差。只不过厉景颜一身的禁欲气息,让人着迷。而眼前这个男人,一身的浪荡气息,也不知他游戏人间沾染了多少姑娘,从内到外都透露出一股感情腐.败味儿。
白小妧一动不动地,只睁大眼睛看着他。脑子却在飞快转动,她得想个办法从这个男人手里逃出去。
男人将她的两只手扣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揭掉她的口罩,在脸蛋上摸来蹭去,吃尽豆腐:“虽然你的美貌只是中等,可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劲儿的感觉。明明恨不得杀了我,却不得不忍住。”
白小妧一直在忍耐,此时再也忍不下去,猛地偏头想躲开他在她脸上作恶的手:“变态。”
他的手跟涂了胶水一样,死死粘在她脸上,此时更滑到她唇上:“你这张利嘴我也很喜欢,不如我就从它开始享用吧!”说着,他便把嘴撅得跟菊花一样,朝她压过来。
白小妧脸一偏,男人这一下直接亲在她脸上。
男人并不生气,而是继续追着她的嘴跑。
白小妧咬紧牙关,左躲右闪。
男人终于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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