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梁池溪怀疑地皱起眉,莫非宁飞楚今天在汤里放了什么东西?但他立刻就把这分怀疑给抹掉,宁飞楚是知道他的身体,哪怕是为了玩笑,也不会这么做。
那么就是……他突然想到今天梁曲吃的那山瑞壳!
山瑞最最“精”华的东西就在壳板中间,只需在壳尾一吮,便可以吃到,今天梁曲就是无意中吃到了“那个”,所以他才会觉得有些许窘迫,难道是因为这个原因?
深山野溪里活了上千年……呃,他想他明白曲儿失常的原因了。
“曲儿。”他伸手抚着她的脸颊,制住她躁动的身子,柔声对她说:“你乖乖地躺着睡一觉,明天就舒服了。”
“不要!”她像是任性的小孩一样,死死地搂着他的盾,不让他离开,脸蛋一直往他的脖子贴去,少箭身上的温度好舒服,凉凉的,带着竹叶的清香。
这明显就是补过火了,一向足智多谋的梁池溪,这一下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来,吃错东西可以请大夫,这补药补过火,只怕无药可施吧?更何况他身下这个小东西软软地一直朝他颈间贴过来,实在是……
“曲儿,不要这样。”他如果身体好一点,哪怕只是一点,让他觉得他可以有将来,他都会毫不犹豫地将她搂入怀里,可是他不可以……他不能害了她。
“少爷。”她从他的颈间抬头,手指抚上他的唇,一下一下轻轻地、爱惜地认真抚着,“我想这样做,已经很久了。”
他是天上的月亮,皎洁而明亮,她只是地上卑微的尘埃,永远都不可能企及。
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因为太过悲伤!这是她连作梦都不敢想像的时刻,她的少爷,就躺在她的身边,与她气息相融,与她肌肤相贴。
太不真实了,太不可能了!
“傻丫头,哭什么。”他伸手为她将眼泪拭掉,可那眼泪像是永远也擦不乾一样,湿了他的掌心,还在流。
“我只是……太难过了……”难过到除了哭,小知如何是好,她呜咽着抱着他的脖子,脸蛋又埋了进去,湿漉漉地一片贴在他的皮肤上,浸进了他的心里。
“少爷……”她软软地唤着他,心里是甜的,又是苦的。
“嗯?”这样的她,让他推不开,又或者应该说,他对她从来都是推不开的,阳光下可以,但在这样的夜晚,这样的她,是不可以的。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叫他,也许没有原因,只是想确认他现在就在她的身边,抱着她、拥着她。
这不是梦,这是连梦都会不有的美好。
她的唇印在了他的颈间,一点一点慢慢地轻吻,从脖子一直吻到下巴。
“曲儿。”他白皙的皮肤染上浅浅的红,那是他鲜少会有颜色,动人的好颜色。
她直接吻住了他的唇,带着虔诚与渴求就那样吻了上去,少女的唇,软软的、嫩嫩的,带着几缕芬芳,格外动人,他原本要推开的手,不知为何会失去了气力,任她吻着。
他的唇,凉凉的,带着子夜的安宁气息,她忍不住想伸舌去舔,原本只是单纯的吻,因为她的tiǎn_shǔn,而变了调。
粉色的舌在他的唇上尝到了他的滋味,贪心起来,越吻越深,往他的嘴唇里面而去,她茌他的唇间尝到了熟悉的药草味,是一种让她的心也跟痛起来的味道。
二十五年!她的少爷整整二十五年,没有一天是离开过药的,这么漫长的岁月,这么辛苦的日子,也这样过来了。那些根茎叶,她既感激它们,又痛恨它们,那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放到一起,熬煮多少个时辰,煎出一碗浓浓的汁,苦了少爷的唇,染黑了他的生命。
她的心痛了起来,舌头在他唇里乱无章法地吮着、吸着,似乎是想将他曾经受过的苦、忍过的辛,全部吻入自己的唇内,笨拙而生涩,却如同在他的血管里放了一把火,生生地燃了起来。
她的指在他胸前胡乱地摸索,他的衣裳她再熟悉不过,系带是怎样的,领口是怎样的,只用一根手指就可以褪下来。
摸到了,跟他唇一样凉凉的胸,长年的病,他的身体却并不是瘦可见骨,也许称不上结实,但他的皮肤紧实,摸起来非常地舒服。
这是她的少爷,今晚她可以对他放肆的少爷!
轻叹一口气,她的手在他胸前爱恋地流连,细绌地抚过男与女的不同,他的硬,她的软,最不同的是……
“曲儿……”他喘了一下,伸手去拉她,她的指在他的胸前,太乱来。
“少爷……”她喃喃地唤着他,反握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衣襟前按去,“我的心好痛。”
痛到快要无法呼吸了!这么美好、这么不真实的时刻,为什么她的心底又会涌起那么浓的悲伤?因为太完美,所以她无法相信。
他的掌下,是少女饱满柔软的胸乳,隔着薄薄的衣料,嫣然的一点揉在他的掌心。
已经失序了……
今晚他们做的,早就越过雷池,不该是这样的,他的理智、他的思绪都在警告他应该停止,可是她的舌、她的唇,还有她暖暖的身子在他怀里软软地蠕动,他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一把抱住她,翻过身将她压在身下,主动地去吻她,他也是生涩的,但他毕竟比她年长,他毕竟是男子,他有本能。
虽然缓慢,但单薄的睡裳终究还是褪了下来,柔美的月光下,洁白的少女胴体泛着珍珠一样温润的光。
他的呼吸,在她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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