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进她的身子里——可——可——可恶的——
一面在脑海里愤怒的骂着这在自己身上取夺着欢愉的女人,一面却忍不住的跟着这般的快感沉浮
谭叹有些气恼,满心满怀的怒气,和着因为心头虽不愿可身子却不听使唤的对自己的气恼——一股脑儿的都化作对这欺负人的女人的怨恨——
通红了眼睛瞪着她——
谭叹忘记了原本自己是根本无需受这所谓‘侮辱’的——可他,平日夜里独处的时候,却竟总是只着着外裳,里边什么都无的——又真个只是看账册?
……
蒙蒙亮的天空上,那有些仿若刺一般的光,射在自己眼睛里,谭叹怔了一会儿的忽然张开眼睛!
身上,那该死的女人还压着,天却似乎已经快要亮了,馆里伺候的仆役们也快到时候起床干活儿——可,可——可自己,自己还几乎是赤着身子的和这人——和,和这人——
谭叹心头狂跳起,像是疯长了一般的忐忑几乎要将他吓疯
“喂!喂喂!你——”
焦急的唤着压在自己身上似乎睡得很熟的女人,谭叹本是急促的调子却忽然的顿下来——一瞬间便烧红了面孔——
这——这——这个不知羞的死女人!!!
在心头狂骂着——他,他——此刻,此刻,此刻他竟能感觉自己,自己——自己那物,那,那羞物——竟还被她包裹着!!!
不晓得是气的,或者是羞的,谭叹几乎要恼羞成怒的吼出声来——若非是他还记着他们此刻的状况可是见不得人的——他便真是要尖叫起来了——
忍着面上越来越克制不住的燥热,一面扭动着身体试图唤醒这压着自己睡得不知道多香的女人,一面却努力的扯着手腕上系着的腰带,一双被分开了的长腿,已顾不得那多羞耻的缠上这人,使力的夹紧她,就盼着她略的疼了,能醒过来——
可天晓得,束游酒品不好,那是一丁点儿的也不好——小酌倒是无妨,若是醉倒了,便只能是胡乱的折腾了,就会睡去,而这一睡,便是九头牛都拉不醒的——
无论自己如何的折腾,这女人偏就是不醒——谭叹急得几乎要哭出来——若是这般模样被馆里的人见了——他不如死的好!
心头越发的恨起这一丝节制都不晓得的女人——恨得牙痒痒的——
但是忽的,自己上头一道阴影遮了刺目的光——
第十章 天下第一的动人
“公子!”
谭叹一颤,还留在这人身体里的那东西竟不争气的肿了些——他想死!——死了算了——闭上眼——干脆自暴自弃,管他是谁看了——“公子,是我,”而那影子说着话,平和而干净谭叹不一会儿便感觉手腕上那被系着的腰带被人解了开来,忙不迭的坐起身,但是却——他自己也不晓得的——赶紧伸手抱了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恍若生怕她摔了似的——面上一黑,他速度更快的松了手,任由她摔下去的赶忙拉扯起衣裳——当然的,她是摔不着的——这跟她一般讨人厌的奴才会抱好她!
眼神中因为文都抱着她的模样而起的愤怒,一霎那便消失,谭叹前一刻心头还被这人弄得跟火烧油淋一般恨人恨得牙痒痒的心情却在面对文都的时候全给掩了下来——不愿在这人面前丢了脸面压下了心头的慌乱与窘迫,他拢着衣裳的指头连半丝颤抖都无,利索的系上衣裳的带子,扶着石桌的边上尝试着站起身子——因为一整夜被人压着,还被那般放肆的——扶在石桌边上的指,因为使力而在骨节间泛起白,谭叹垂了头,两旁的发搭落下来,便立时掩去了面上恼怒的神色,而当他抬起脸,前一刻的恼怒便像是不曾存在一般“把,”说着话,谭叹却忽然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斟酌着用词,又像是对那即将说出来的两个字有着不适,不过也只是一瞬间,便又继续“把妻主儿抱回屋里吧!喝多了,还没醒。”
继续道,却望着抱了人站着的文都并不反驳,文都浅浅点了点头,不过却没动反是待谭叹松了扶在石桌上的手,走了一两步没摔着也没绊着,似乎一夜的折腾并无大碍,他这才缓缓抱着人跟上谭叹走在前头,每迈出一个步子便觉着自己几乎是要摔趴在地上——可却倔着半点也不愿显出来——他只庆幸此刻是自己走在前头,否则只要一看了他面上泛起的潮红色——藏在宽大袖口里的手握了握,心头又把那女人暗暗骂了百遍若非是她那般不知羞的玩弄自己,他,他——他岂会如此刻这般耻辱?被个下人——还是,还是——心头暗恼着,可他还是一门心思的往前走,哪怕自个儿胯间那顶不受教的羞物——方才被吓着以后便生龙活虎了起来,此刻肿着,难受得要死!
进了门,吩咐了文都把人丢在床上——其实他也晓得自个儿不说这男人也会做的,偏他还是说了继而——“去烧些水,她,嗯,妻主她,一夜露重,身上的湿衣裳——”坐了在床边,谭叹说着,但话未完文都却“是的,公子,文都晓得公子的意思,这便去烧些水来。容文都告退!”
说着话,便退了出去,又把这死女人留给了自己谭叹身子难受,看这屋里没人——当然,除了这睡得死死的女人以外——便探了手触到自己那物——果然是肿了,肿的厉害——脑子里第一时想的,不是如何用些凉水散了这不该有的yù_wàng,反倒是——瞪着这睡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想到她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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