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不专这四个字加在他所有的这些优点上,你还会爱他吗?
“他的确是个相当善良正直的人。初次见面就在酒会上替我解围,婚礼前的晚上又替rd传字条给我。说实话,如果没有那张字条,我恐怕没法平静下来参加婚礼了。我真是非常感激他。” alexa,然后又转眼调皮地一笑,打趣着:“不过靖平可比你大十二岁喔。我记得你对追求你的v子爵说你不喜欢老男人,人家可只比你大七八岁而已。”
“拜托!那个花花公子成天喝酒赌马玩女人,三十不到就已经开始秃顶了。靖平哪里像他?他们要是站在一起,说他比靖平大十岁别人都会相信。” 低声嚷嚷起来。
“他的确看起来相当地年轻,看面相也就二十三四吧。g你跟他在一个屋檐下一起生活了四年,他是怎么保养的?” 努力地要让我开口说话。
“大概是忙得很充实吧。”我不愿提他,便敷衍过去。
“他跟公主到底怎么回事?”见我仍然没精打采,只能转向。
“一提这个我就气!那自以为是的女人成天影子似地跟着他。我想约靖平出去,老被她打岔,还说要和靖平在一起谈工作。我看全是借口……”
我再听不下去,把头靠在浮花锦缎的软椅里,闭上了眼睛。
“公主殿下,太后陛下请您过去一趟。”我祖母的女官走进来,对我们屈膝行礼。
我们的茶会只好散了。
我跟着女官走进祖母的书房。侍从打开门,我看到祖母像往常一样坐在她那张硕大精美的樱桃木书桌后面。
在书桌对面,的青铜雕像投下的阴影里,坐着另一个人。我看不清他的脸,但我太熟悉那轮廓。
“g。”祖母站起来,朝我急步走来,她对面的那个人也随之从座椅上起身。靖平,果然是他。
我朝祖母屈膝行礼,并向后略略一退,避开了她的拥抱。“太后陛下找我有什么事吗?”我垂眼看着脚尖。
祖母伸出的手在半空微微一僵,然后慢慢收回去,沉默了一会儿,语调恢复了以往的镇定平和:“靖平来向我们辞行。他明天乘飞机回中国。”
我霍然抬头去看他。他要走了吗?这把我伤得体无完肤的人?他就要离开了吗?
他注视着我,脸色是我从未见过的疲倦的青白颜色,双目里倒是一片平静。
他已经不在乎了吗?我所有因着他的痛苦伤心,他都不在乎吗?
“g,靖平刚才告诉我,你以前在中国的音乐老师黄维安先生病得很重,想见你。”祖母接着说。
我惊惧地睁大眼睛看着靖平。他目中浮起一片沉重的悲哀,缓缓地开口:“老先生从去年就被确诊是肺心病,拖到现在已经下了两次病危通知。刚才接到他儿子发来的电邮,说老先生快不行了,想最后见你一面。”
滚烫的泪水从我眼睛里溢出来,一滴一滴,落在厚重的地毯上,瞬间没了踪影。
那个在过去四年里,教我在琵琶上弹挑抡剔,教我读唐诗宋词,教我看梅痕雁影,教我听云声涛息,教我将所看所听融于心,再将心寄于琴的良师,那个在我指尖被琴弦划破时给我细细上药,在我因弹不好琴而懊丧时用好吃的来逗我,每到我生日都会亲自刻一枚玉章送我,给我无尽关爱的长辈,就要离开了吗?
“我要去见他。”我喃喃地说。
“我不反对你现在去一趟中国。看看你的老师,散散心,也,避一避。”祖母表示同意:“你离十八岁成年还有九个月,因此在你这次去中国期间,我会让靖平全权代表我行使对你的监护权。”
我恐惧地回头看着靖平,他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我,面上看不出一丝表情。情急之下,我大叫起来:“不!”
我怎么能再和他朝夕相处?怎么能让他再时时揭开我还在流血的伤口?
“我不需要任何人监护!您不能替我做决定!”我冲动地,前无仅有地对着祖母大喊。
“云深!不能对你奶奶这样说话!”靖平喝止我,用我从未听过的严厉语气。
我气得浑身发抖,面对着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字对他喊出来:“你尤其没权力管我!”
我的泪决堤一样地涌出来。我看不见他此时的表情,因为我疯狂涌出的泪水已让我眼前一片模糊。
我听到祖母说:“靖平你原谅她好吗?她不是故意的。是我的错,我没保护好她。”
他的声音在说:“我一点儿不怪她。您别担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这两个人,这两个我曾经深爱着,并视为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在几乎同时抛弃了我之后,现在却又惺惺作态地说要保护我。
我再没法听下去,踉跄着开门,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从下一章起,云深就要跟着靖平回到北京。在那个云深渡过人生最快乐时光的庭院里,在曾经充满云深与靖平朦胧亲密的花下窗前,云深和靖平又会有怎样的爱恨纠缠?风物依旧,人却非昔。
第六卷:观音
飞行(云深/靖平)
(云深)
最后,我仍然被置于靖平的监护之下,和他一起乘他的专机悄悄回到了北京。外界只知道我从宫里消失是去渡一个长假,但去了哪里,和谁在一起,却是无人知晓。
我本不同意靖平对我的监护,但祖母无论如何也不放我离开,而黄爷爷的病不容我有任何的拖延。无奈之下,我只能妥协。而同时,也去了印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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