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这么简单明了的道理,我很愿意把戒指交给你哦。”
冷汗流过脸颊,眉头越发紧蹙,那份笑容却没有改变。
“嗯——只要有一个能够说服最原酱的理由就可以了,你是这个意思吗?但其实这个问题的答案,最原酱自己应该很清楚才是啊。”
“欸?”
他的意思是……。
“其实与最原酱手上戒指相对照的,还有另外一枚完全相同的戒指,也就是所谓的对戒哦?”
停下脚步的王马君抬起两只手背,如同要刺激我的记忆一般活动着其中一根手指。
“……难道说!”
第一次见到戒指时窜过脑海的既视感终于有了解答,没错,那和之前王马君在舞会上戴的戒指完全一样……!
看到总算恍然大悟的我,他十分刻意地叹了口气。
“两枚戒指现在一个在我手上、一个在最原酱手上,但他们原本应该是属于同一个人的才对。而我当主人的时间想必比最原酱要长很多,所以那枚戒指便擅自判定最原酱才是不合格的一方,擅自挥洒下这种莫名其妙的诅咒让你困扰呢。”
虽说语气并不带有说笑感,但这番话语比起刚才来说并不能算是靠谱了多少……但同时也没有证据来证明这是王马君的谎言。
如果动摇了便是受到蒙骗,如果起了恻隐之心便是深入泥沼,过于谨慎的想法会束缚住行动,变得无法向前迈步。
但这种一边偏袒的想法,反过来想的话是不是也和单纯的偏见没有什么区别呢?如果因为害怕受到背叛而选择不去相信,恐怕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什么可以相信的了吧。
那么现在,也许便是下定决心的时刻。
“……王马君,我不会给你戒指的。”
活动了下被卡得有点紧的食指,我缓缓将戒指滑出指尖。
一瞬间从戒指环内瞥见的王马君似乎摆着惊讶的神色,再次抬起眼望过去时却已经变回了一如既往的笑容。捧着戒指的右手向他伸去,王马君灵巧地拾起后便戴在了左手食指上。
“谢谢你,最原酱!那么……”
我拉住了他的手。
“等等,王马君,我有话要和你说。也是为此向你询问解除诅咒的方法的。”
能够按照自己所想说出话语的感觉比想象中要更好,以至于语速和神情可能都比平常要更加兴奋。
“啊咧,案子都解决了的现在,最原酱还有什么要和我说呢?”
“不,并没有解决。”
“……”
听闻我的话语,王马君半眯上眼,以抹平了弧度的嘴角发问过来。
“难道最原酱想说我漏掉了什么该说的话吗?”
“不……”
想必,从现在开始才是我作为一个侦探,为准备了解“王马小吉”这个人而迈出的第一步。
“王马君还有事情瞒着我吧,有关于这次的事件。”
“……”
无论他摆出怎样的表情、吐露出怎样的话语,在暴露出所有真相之前我都会正面迎向那双考验着我的双眼。
“从地下一层走出来的时候,我们遇到了那个自称是在搜寻我们的警卫。想必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其他分布在各个楼层的十几个人都知道宝石在我们手上。但是这很奇怪吧?盐川馆长和查尔斯先生都不知道怪盗dice的真身就是王马君,又怎么可能派人来找你夺回宝石呢?”
那群人既不是美术馆内部的人员,也不会是毫无因缘的别处小偷,那么能够想到的可能x_ing只有一个。
为了不逃过任何一丝表情,我更加仔细地、认真地、审视地盯向他的双眼。
“王马君,你真的只是因为‘dice’的偶然才来到这座美术馆的吗?”
整件事情的背后,是否隐藏着我所不知道的更为具体、重要的目的……
“呐,最原酱。”
毫无征兆的,王马君用力推了我一把。
没能掌握住重心的身体踉踉跄跄地撞上了身后的玻璃,发出呜哇这种不像样的叫声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刚才说的在我手下干活的事啊,果然还是撤销,不算数~”
不给我任何重新站稳的机会,立刻来到面前的王马君抓住我的肩膀狠狠向下按去。
“!?”
冲击更胜于痛感蹿上脑袋,骨头与玻璃与地面的摩擦只遗留下一阵呻吟。不等身体适应这过于不公平的待遇,从上方强行压来更为不讲理的重量。
脸颊被轻轻捧起,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似乎快要张到抽筋的眼睑下是逐渐放大的瞳孔,我与王马君之间的距离也许无法用厘米来形容。
“最原酱知道的太多了,看来我只有杀掉你才可以了。”
眼角一闪而过的光亮是停留在视野中最后一件明确的事物,一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充斥着思绪的头脑潜入了罢工期。
从未体会过的柔软触感,温热的气息一口气凑到最近。意识到王马君将嘴唇重叠上的瞬间,我赶忙想要向后撤去。然而背后并没有退路,把于脸颊的双手更是拒绝我的临阵逃脱。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仿佛不满足于唇齿的接触,更为灵巧的舌尖撬开坚固的防御轻轻探入。但那并不是探寻、是掠夺,以仿佛要瞬时窒息的气势一般无视着我的意志一路深入,不得不抬起头去寻求氧气的入口。半架空的喉咙发出痛苦的呻吟,紧箍着颜面的双手却执着地向上抬起,孕育着甘甜的什么趁机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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