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送到医院急救的时候,还在时不时的呕血。
一番抢救加检查下来,所有人都像是打了一场仗似的。
我安慰燕少:“可能是没休息好,睡睡就好。”
燕少只带着责备地口吻:“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
我只有装可怜:“真的之前没感觉啊。”
我没说谎,吐血前一秒,我真还棒棒哒,嘛事没有。
燕少也不多和我争辩,只是握紧了我的手:“别说话了,那好好休息吧。”
胃痛是个折磨人的事。
这一晚上反反复复的痛,虽然已经在治疗但还是止不住要呕一点血出来。
第二天上午,我去洗手间,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蜡黄。一夕之间,好似变了个人似的。
小甜甜跑来喊我:“小师妹,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喊你去他办公室讲给你听。”
我心想,既然医生都叫我自己过去听,那肯定就没什么大碍了。
于是我就随着小甜甜一起去医生办公室。
门刚刚打开,耳畔就响起啪的一声,我条件反射一躲,洋洋洒洒的彩带和玫瑰瓣已经飞舞在眼前。
从天板上落下了一个大大的粉色横幅,上书两个英文单词:
我还没反应过来,欢天喜地的音乐已经响了起来。
我清楚的看到,办公室里居然站了一群乐队,正在卖力的演奏着,很浪漫,很有气氛。
身后有人抱住了我,把一枚戒指举在了我的眼前。
“林小莹,嫁给我。”燕少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转过身来,他当即在我面前单膝跪地。
戒指依然举在我眼前。
他的眼神是虔诚而认真的,他对我微笑。
燕少的笑,真诚而期待的笑,那般美好……
我接过了戒指,看了看燕少,呆呆地:“你开玩笑的吧?”
燕少的脸色当即就有些不好了。
然后我对他笑笑,把戒指还给他:“要求婚也不找个好地方,医院很吉利么?哼!”
然后我不管身后的条幅乐队,还有看热闹的小甜甜阿青,转身朝病房走去。
燕少追了过来。
“喂,林小莹,”他来拉我的手,“我是很认真的,拜托你认真对待好不好?”
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神经哦……”
燕少拦住了我。
他沉下脸来:“你什么意思?”
我毫无惧色地看着他:“我的检查结果是什么?”
燕少怔了一下,他眼里闪过了什么,却随即很轻松地说道:“还没出来。”
我嘁了一声:“骗子。”
我要走,燕少却硬要把戒指塞到我手里。
他说:“我管你怎么想,反正我婚也求了,你接下来就想想婚礼上怎么穿吧。”
我瞪着他:“我有同意吗?”
他恨我一眼:“你敢不同意。”
我又嘁了一声,暗暗骂了一句直男癌。
我说:“你要求婚就好好求,我不要你多隆重,好歹你别这么形式化好不好?”
燕少居然回我一句:“这本来就是个形式,反正这形式我走了,我不管。必须嫁。”
我叫起来:“这才真是好笑了,哪里找你这种人啊。我非不嫁呢。”
燕少又绕了回去:“你敢!”
这时候,阿青倒是出来和稀泥了。
阿青嚷嚷着:“好了好了,真是的,两个不懂浪漫的人,就别大哥嫌弃二哥了。我看你们就是半斤八两,还求什么婚,举行什么婚礼,直接洞房算了。”
燕少居然对阿青打了个响指:“正合我意。”
他们正贫着,我又开始胃疼了。
燕少和阿青急忙把我送回病房,并唤医生来给我检查。
没一会儿,我又挂上了点滴。
燕少对我解释:“你胃炎有点严重,估计要养一阵子了。”
阿青对我做个鬼脸:“还有溃疡,说不定要开刀呢。”
燕少忙皱着眉头打了他一巴掌,让他别瞎说。
等病房里只剩我和燕少两人的时候,他细细地理着我的手指:“我们快些结婚吧。免得再生什么变故。”
我侧躺着,问他:“会有什么变故呢?”
燕少很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比如秦家那边什么的,懒得和他们纠结。”
他这么一说,我想起了什么,问他:“月天那边……怎么样了?”
燕少摇了一下头,回答我:“小米本来想约他出来谈谈的,他拒绝了。就那样了吧……”
他说到最后的时候,语调放得很轻。
但我知道,燕少是在掩饰什么。
而我担心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我问燕少:“他的身体,没怎么样吧?”
“身体?”燕少正在神思着什么,似乎没明白我在问什么,他反问我,“身体怎么了?”
我听他这般说,便知道秦月天的身体什么没大碍。
心头倒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我刚刚痛了一阵子,现在不痛了,整个人便都放松了下来,不由有些困倦,便对燕少说:“我想睡一会儿……”
燕少捏了捏我的手:“好,你睡,我陪着你。”
我转过头去,一下子就陷入了沉眠。
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我在一条大江的底部,滔滔江水从我的头顶流过去,而我的对面,卧着龙马。
我伸手过去,龙马低头,舔了一下我的掌心。
这厮的舌头真粗糙。
然而它突然开口,是一个男子的声音:“莹,好久不见。”
我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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