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安身立命之所,自然是满心欢喜:“嘿,这里又是在城里头,说不定还可以开个医馆,冲我这医术,那可就吃穿不愁啦。”
说着陆慈拍了驷君一把,得意道:“以后姐姐罩着你!”
驷君见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难得这么高兴,不由得也跟着高兴起来。
正笑着,季尤枚颇和班勖三人也提着行李过来了,几人就房间问题进行了分配,好在这个房子足够大,这么些人一人一间竟还有富余,结果驷君说那是留着给仆人用的。
看来想得蛮长远的嘛,陆慈欣慰无比。
对于这个房子陆慈十分满意,既然买下来的话,自然是打算长住,所以陆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就全身心的投入到了对房屋的布置之中,个中细节自不必提。
不过慢慢地她发现有个问题,自打几人住进来以后,驷君和季尤就变得很奇怪,连着几日两人都要外出,早出晚归的让人十分好奇,甚至有一回还把班勖给拉去了,这厮回来以后神情就十分古怪,陆慈软磨硬泡都没问出什么来,这让她感到有些气闷。
不过跟她一样蒙在鼓里的枚颇,倒是没心没肺地吃吃喝喝,该干嘛干嘛,陆慈只好找枚颇唠嗑晒太阳。
两人聊山寨,聊夏大王和阿朦,聊阿朦的儿子,聊寨中的兄弟们。
不过说到他与季尤怎么走到一处的时候,枚颇竟别别扭扭不肯说了,只以一句说来话长盖过去了。
嗯~都有秘密嘛!
这一天一早,驷君和季尤又出去了,陆慈照例询问情况。
“驷去去就回,你不必担心。”驷君照例是这么一句话。
陆慈便不好再去问了,便想去寻枚颇一道出门玩,因为前几日在那医馆中露了一手,陆慈竟在这小小的边邑中有了一些名气,偶尔还有些人来寻她治病,慢慢的还赚了些钱财。
可是找了一转也没瞧见枚颇,班勖自从被陆慈逼问过一回,就一直躲着陆慈,陆慈也自觉地应该生他的气,便也不乐意找他玩。
转了一圈没意思就自己去房里睡觉去了。
这一睡也无人打搅,也不知过了多久,陆慈被生生饿醒了,睁开眼发现外头天已经全黑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只见一弯月亮斜斜挂在天边。
听着门外头静悄悄,也不知驷君他们回来了没有,但是肚子实在是饿也懒得去看,瞧着外头漆黑一片,陆慈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耐不住腹中饥饿,出门觅食去也。
俗话说的酒壮怂人胆,陆慈觉得这饿也能壮胆,站在外头到处黑黢黢的,可她早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只一门心思朝着记忆中的厨房摸过去。
结果陆慈刚转到小院里,正辨着方向呢,忽的从暗地里走出个人来,着实把她给吓了一跳。
“医慈莫怕,是季某。”
“你要死啊,这大晚上的不睡觉出来瞎溜达,什么毛病!”陆慈抚着狂跳的心没好气地碎碎念着。(鱼:还说人家,你不也瞎溜达么?)
季尤又往前走了两步,让自己立在院中光亮些的地方,对着陆慈深深行了一礼。
“季尤在此赔罪了。”
陆慈看着季尤,心头了然,想着这厮种种行为,加之最近总是把驷君往外拐也不知道谋划着什么,竟半点儿不让她知道,不由得就是一股火气,不由得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哼!你赔什么罪,你何罪之有,倒是我才有罪呢!”
季尤苦笑一声,又行了一礼道:“是季尤有罪,还望医慈海涵,那晚撇下医慈是在下做的过了。”
“你既然如此说,那么那晚从山上走散是你故意为之?”
“是。”
陆慈皱眉看他半晌,眼底有一瞬间的冰冷。
“因为你,我差点死了。”
陆慈至今都记得在延况的军队打入山寨的时候,她紧跟在季尤身后逃下山,却因为天黑看不清路,不慎与季尤走散,自己险些掉下悬崖,若不是驷君折回来寻她,说不定现在她已经是一堆白骨了。
只是事后想想,这不慎走散却又疑点重重。
季尤躬着身,语带歉疚地说道:“所幸医慈安然无恙,不然季无法与公子交代。”
“那你当初为何想置我于死地?”陆慈挥手打断了季尤的话,问出了心中埋藏已久的疑问。
反正事情都摊开了说,季尤倒也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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