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凯在再次昏迷之前,指向罪魁祸首邢育。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
通过这件事,他知道这妞惹不得,下手忒恨。并且,他终于心甘情愿跑去练跆拳道,风雨无阻一丝不苟。
一年之后,邢凯十七岁这一年,拿到人生中第一个奖杯——跆拳道校级冠军。
邢复国得知儿子获奖之后,骄傲的笑了。
获奖感言邢凯是这么说的——我要感谢一个人,是她给了我一次血的教训,让他明白,有一招半式傍身才是抵御“敌人”的强劲武器!
邢育则坐在台下为他鼓掌,朝他翘起大拇指,真心替他高兴。
邢凯瞪了邢育一眼,反感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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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家有女初成长
俗话说得好,凡事必有其两面性。自从邢凯掌握跆拳道要领之后,对打架这事儿更为上瘾,一个人撂倒三没问题,不过,打伤对方居多,打残的还真没有。
常有不明真相的人民群众反应:高干子弟打了人怎么就没人管了?警察叔叔怎么就能视而不见呢?其实吧,不是不管,是事出有因:先不说高干子弟有大兵护着,主要是警察局见情况不严重,也不愿给各级日理万机的大领导们添麻烦,能帮忙解决的就解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也算支援国家建设吧。再者说,十六、七的年纪,哪家男孩儿不是招猫惹狗过来的?您是说吧?和平年代,有理走遍天下。
正值夏季,门外高温酷暑,又是星期天,邢凯懒得出去惹事,约邓扬明来家打电动。
空调哄哄吹冷风,两人却打游戏打得汗流浃背。
“听说你把校长的亲侄子给揍了?”邓扬明最近没去上学,理由特简单,天热。
邢凯专心致志瞪着屏幕,说:“还不是为那个三班的班花,那小子在学校里跟我拔份儿,跟我抢人?瞎了他的眼。”
邓扬明瞄了眼门外,小声问:“你为别的女生跟同学打架,邢育会怎么想?”
“我管她怎么想干嘛?不高兴收拾东西走人呗。”邢凯不屑一笑。
邓扬明想了想,邢育真不像现代人,更像古时候地主家的童养媳,任由家里老爷们沾花惹草,姐们儿就跟看不见似地。
“邢凯,扬明哥,下来吃西瓜。”邢育顺楼梯口喊了一嗓子。
看见没,还给切西瓜败火。
邢育刚洗完澡,发丝上挂着水珠,忙进忙出闲不住。她穿着从老家带来的碎花坎肩、短裤,夏天穿这种“的确良”料子的衣服最舒服,不沾身透气好,市面上管这种布料叫涤纶。
她把西瓜放在茶几前,拿起一块,边吃边看电视。
邢凯与邓扬明一前一后走下楼,邢凯懒散地打个哈欠,目光无意间落在邢育的背影上,湿漉漉的头发弄湿了她的坎肩,清晰透出衣服里文胸扣带。
邢凯不怀好意一笑,用胳膊肘戳邓扬明:“她连胸都没有,还有脸穿内.衣呢。”
邓扬明下意识看过去,又不好意思地瞥看视线:“你丫跟我说这事干嘛?”
邢凯不以为然,溜溜达达来到客厅,跳起脚坐上沙发,震得邢育那边晃了晃。
他见邢育没反应,翘起二郎腿,边啃西瓜边侧头观察邢育的胸.部。
邢育从不吹头发,几缕湿漉的头发垂过肩头,在胸前的位置浮起一道曲线。
邢凯砸吧砸吧嘴,冷不丁喊了邢育一声,邢育侧转过头等他开口,但他什么都没说,所以邢育又看向电视。
别说,去年还什么都没有的飞机场,今天还真隆起两个小包。
而邓扬明的处境比较尴尬,不是他有多绅士,只因为这妞不能乱看,可是邢凯非招他注意那些不该注意的地方,偶尔忍不住瞄上一眼。
十七岁的男孩,正是对女性身体最热衷的年纪,邢凯借着伸手拿饮料的动作,用胳膊蹭了邢育胸部一下,邢育敏感地缩缩肩膀,又向沙发边挪了挪,双膝一蜷挡在胸前,继续看电视。
邢凯嘿嘿一乐,看向小沙发上的邓扬明,挤眉弄眼说:“别说,还挺软嘿。”
“……”邓扬明埋头吃西瓜,邢凯真不是个玩意,软不软的他能摸吗?!
“什么东西挺软?”邢育随口问。
“啊?……沙发,沙发软!”邢凯蹲屁股弹了弹。
这时,电话响起,邢育擦了擦手,顺手接起沙发旁的电话。
“找你的。”邢育将听筒递给邢凯,她本想站起身坐到另一边,邢凯却隔着她接起听筒,正因为电话线不够长,所以邢凯依着邢育肩膀接电话的动作,顺理成章。
邢育刚刚才洗完澡,不愿挨着满身臭汗的邢凯,她托起电话机放在腿上,示意他坐直了。
邢凯则假装聊得投入,一会仰头大笑,一会俯头应声,其实是借助一上一下的视角窥视她领口里的“内容”。
邓扬明咳嗽两声,捂嘴捡乐,只有他知道邢凯在用眼睛猥亵邢育。
终于,邢育感到不对劲儿,她盖住邢凯的眼睛,邢凯假笑一收,立刻挂了电话。
邢育站起身,跑回卧室,不一会儿,套了件长袖衬衫走回客厅。
“天这么热,你捂痱子玩儿呢?”邢凯很不满。
邢育不理,走向厨房:“你俩中午想吃什么?”
“麻辣火锅!”邢凯立刻提议。
邓扬明噗嗤一笑:“你丫差不多得了。为了让她脱,咱俩再中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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