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满足的那种。然后推厉行坐在沙发上,很不淑女地骑在他腿上,皓腕搂住他颈项指控:“你跟踪我!”
“还行没傻到家,知道绕个圈再回来。不过下次再选择去超市买东西出来时,别张望的那么明显,可以假装不小心把袋子掉地上,借着捡东西的机会观察。”厉行边教她,边宠爱地掐掐她的脸蛋,“把毛巾拿来。”
“谢谢厉参谋长指教。”淘气地在他唇上啄了下当作奖励,贺熹攀过身去拿过茶几上的毛巾。厉行接过来,细心地为她擦干头发,借着客厅柔和的灯光,打量她略显腊黄的小脸,“怎么脸色这么差?病了?”先前在酒吧灯光太过昏暗,他没发现。
贺熹嗯一声,像小孩儿一样把脸颊贴在他锁骨上,嘟哝:“肚子疼。”
厉行皱眉,温热的大手覆在她小腹上,“那几天?”见她点头,他的脸色陡然沉下来:“那怎么还喝酒呢?我说话不好使是吧?”
“不是。”贺熹老老实实地说:“提前了,不知道嘛。”
“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清楚,你还知道什么?一天迷瞪的!”厉行语气严厉地批评她,随后将人拦腰抱进卧室放在床上,用被子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的,命令道:“躺着,我下楼买红糖。”
贺熹拽住他的手,提醒:“厨房里有。”
“刚才买的?”
“不是,住进来那天就有。”
厉行闻言几不可察地皱了下眉,然后平静地说:“躺着吧,我去弄。”等他端着一杯红糖水回来时,黑猴子一步三晃的跟进了房间,像是不适应新环境不敢轻举妄动一样,它表现得老实巴交地,小可怜似地往贺熹床边的地毯上一趴,瞪着小眼睛看着她。
贺熹趴在床上伸手摸它的脑袋,夸奖道:“小黑真棒,把坏蛋吓得尿裤子啦……”
“还说呢,被你带得都没血性了!我明明给它下的命令是咬,结果它不过把人扑倒了,没完成任务。”厉行坐在床边,单手将贺熹搂进怀里,以习惯性命令的口吻说:“喝了。”
等贺熹喝完,厉行倚靠在床头,大手温存地在她颈间抚摸,开口时清冷的语气和看向她温柔的眼神全然不符,他掷地有声地说:“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是怎么回事?”
贺熹吐舌,凑过去趴在他胸口上,乖乖地把行动的计划全盘托出。
厉行专注地听着,神情愈发严肃。
贺熹当然知道他是在担心,以手指抚平他眉间的皱褶,她柔柔地说:“没事的,我会保护自己。上次被借调到特警队执行的任务和这次差不多,我不好好的嘛。”
“好好的?”厉行以眼神谴责了她:“那腿上的伤怎么来的?”
贺熹瘪嘴,委屈的样子像个小媳妇儿。
厉行叹气,将她压在身下,辗转而深入地吻她,不带□的那种。
一吻过后,贺熹不确定地问厉行:“你说依今晚的情况我拒绝陈彪对不对啊?”
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厉行分析道:“如果陈彪只是个头脑简单又好色的人,今晚的情况他肯定看不出破绽。如果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依萧熠的表现,他再去天池的机率就太小。不过,”停顿了下,在贺熹追问的眼神中,厉行说:“不过他要真是那么容易对付的人,你们想通过他引出‘老鬼’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所以说,无论陈彪是真笨还是太精明,都该拒绝。
贺熹讶然:“你的意思是说他可能接触不到‘老鬼’?”
厉行肯定地点头:“‘老鬼’过的是风里浪尖的日子,他用人必定千挑万选,你觉得陈彪够格吗?”
经厉行提点,贺熹恍然大悟。她想,要是陈彪真能接触到老鬼,那他肯定不如先前表现出来的那么肤浅。那么到底,他是真肤浅地只爱好女人,还是城府太深掩藏得太好呢?
见她转着眼转思考着,厉行提醒:“卓尧不是也在场嘛,经过今晚的事他应该也有判断,你明天找个机会和他交流一下。”想起红外线的事,他不动声色地问:“你们的行动萧熠知道多少?”
“他?”贺熹显然没想到厉行会问起萧熠,她如实说:“因为天池大部份的人都认识我,而萧熠又因为我和陈彪有过一次冲突,所以我经上级批准告诉他我要在天池执行卧底行动,目的在于引出陈彪背后一个叫‘老鬼’的男人。”
“牧岩同意你把行动透露给他?”见贺熹点头,厉行拧眉,他原想说:“你们凭什么这么信任萧熠,把如此重要的行动告知一个与警队毫无关系的人?”但有了顾虑的他只是说:“也对,毕竟需要他配合。”
贺熹果然敏感,她揪厉行的耳朵:“你说你又想哪去啦?”
没有事实根据,厉行不会多言,为免贺熹多心,他适时转移了话题,以玩世不恭的口吻说:“我是想下次见面问问他,什么酒整那么凉,冰死我了。”
明白过来他指的是泼到他脸上的酒。贺熹内疚地说:“对不起啊,害你被连累。”
厉行的回答义正言辞:“为媳妇儿卖命,在所不辞!”
贺熹笑得糯糯的,撒娇地说:“就知道你最好了。”
“别给我灌mí_hún汤,革命军人不吃这一套!”厉行逗她,复又换以严肃地口吻宣布:“等你任务完了,我们需要进行一次单独而有深度的谈话。现在熄灯睡觉!”话语间,他抬手将卧室的灯关了。
之后地上的黑猴子有了动静,它起来往门口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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