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凑到跟前的这张脸,神采飞扬的,忍不住想如果她这样对着房蔚,那他是不是一点也没招架能力。
一年前房蔚救了我一命。他去郧西考察,答应投资本地两个企业,县领导陪着他转到了我们村子。晚上,他一个人出来站在竹楼上抽烟,问店老板对面的山是不是景点。
我正为了抢水厂建修权和对方谈判,几句下去,那边的人先动手。打到房蔚那边时,刀子划破了他的裤子,见了点血,他突然抽下烟丢到一边,提住围攻我的流氓甩了下去,传来的惨叫声震醒了一屋的人。
“下面有麻篷,那人死不了。”他红着眼睛看着我们,“不过再丢个人下去就承受不住。”
没人再去试第二次。
我们拿刀砍只会流血,他要人命,发起狂来什么都顾不得。
房蔚通过关系帮我们村解决了用水难的问题,还注入了一笔钱给水厂,做了整个村的恩人。
半年后,他再来郧西找我,要我做他的保镖。
他瘦了很多,眼睛里没什么神采,回武市整个路上没多说一句话。
他本来就是个少话的男人,这么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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