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健情绪高涨,说:“我每次回来都上山看看,都是我自己。”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自己上山是吗?”
“啊,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哼,陪我上山。”
锦姬命令道。小的时候她有时就这样命令自己:去陪我玩!
张子健跑到了前头。
“你以为我跑不过你?”
锦姬突然在从后面超过了张子健。张子健当然不甘示弱,很快就追上了锦姬,两个人一口气跑了几百米的山路,锦姬慢慢的落在后面,张子健等着她赶上来。两人又站在一个起跑线上,锦姬突然又猛跑了起来。张子健这才明白,这女人是不服输的,他也就不在快跑,跟在她的后面,锦姬不时地回头说:“追我啊。”
张子健让锦姬满足,说:“不行了。这山开始变陡了。”
山的确是陡了。锦姬也站了下来。
“子键哥,我在学校编了一个舞蹈,你知道叫什么吗?”
张子健看了看这大山,说:“总不能跟这大山有关系吧?”
锦姬妩媚地一笑说:“子键哥,你就是聪明,我编这个舞蹈叫《兄妹登山》,还得了妩媚学校的创作奖呢。”
“登山有什么能编成舞蹈的呢?”
“这你就是外行了,丰收舞有无数个类型,而登山却没有一个这样的舞蹈,是好编的。”
“那道具都是什么?不能有山的吧?”
“当然,就是做出那种兄妹俩比赛登山的动作。知道吗,把我们小时候登上摘果子,碰到蛇,从上山滚了下来的那些事儿都编了进去,很受欢迎的呢。”
张子健看着锦姬。她说的这些似乎在提醒他,这都是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在山上采果子抓到蛇,然后从山上滚下来……
编舞和编小说居然有着殊途同归的意味,他没写出这样的内容,却被锦姬编进了她的舞蹈了。
“可惜这里不是跳舞的地方,不然我就让你跳给我看。”
“我看到你编的那个小说,我就想起我编的那个舞蹈,我们居然都……”锦姬的脸微微一红这让张子健捕捉到了。他的心头也微微一颤。
写小说和编舞,也许都从自己的生活深处寻找创作源泉吧,而这样的源泉往往倾注着难忘的记忆和深深的情感。
他们在一道陡坡前站住。张子健说:“我们还上去吗?”
“为什么不上?”
在张子健的记忆里,过去上这样的陡坡,都是在自己的帮助下,锦姬才上去的。
“为什么不上啊?”
“你上不去啊?”
锦姬含情地一笑说:“不是还有你吗?过去我都是依靠你才上去的。现在你不就在我身边?”
张子健立刻来了精神:“好。你先上,我在下面托着你。”
锦姬站在张子健的面前,像是要拥抱,但转身开始豋坡。
这是通向牛背岭的另一条险要的通道,很少有人到这来,许多地方刚能放下一只脚。锦姬艰难地攀登着,不时地发出咻咻的喘息,当登不上去时,张子健就托着锦姬的屁股,往上推她一把,或者另一只脚踩在张子健的脑袋上。
当登上这段艰难的陡坡时,两个人突然有种无限风光在险峰的气势。
锦姬突然呐喊了起来:“啊啊啊……”
张子健也跟着喊了起来:“啊啊啊……”
“子键哥,我们小时候就这样的喊是不是?”
当张子健转过身,刚要说什么的时候,锦姬立刻扑进张子健的怀抱……
张子健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对锦姬那次的恶作剧。从那以后和锦姬就再也没有那样过火的事,他们两人之间也没再提到这嘛事儿,但张子健相信,锦姬绝不是忘记这件事的发生。
那时他们还都是孩子,现在他们已经进入火辣辣的激情岁月。
锦姬这样突如其来的的大胆,让张子健迟疑了一下。他早就有一种渴望,那就是要好好的亲亲他这个人生最初让他喜欢的女孩,但他越来越不敢了。这是因为想知道锦姬不仅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而且是个了不起的女人,这样的女人虽然和他是幼时的密友,但他实在不敢造次,他不能像对郑晓丽那样的放肆,但他更充满激情。
张子健的手并没有伸过去,但投入到张子健怀里的锦姬呢喃道:“子键哥,想起来也真是怪,你说我在学校和出门演出的时候,最想的是谁?”
“当然是你妈妈了。”
“胡说,我最能想起来的,居然是你。你小时候许多淘气的事,都让我编在了舞蹈里,包括那次我们在菜窖里出不来,你用绳子把我拉上来那次。”
“那次……那次你还记得?”
“那次你知道你有多坏。”
“咳,那时不懂事。”张子健尴尬地说。
“现在懂事了?我看你还不懂事。”
锦姬的话立刻让张子健明白了什么,他在锦姬那火热的目光和炽烈的情意的烘烤下,猛地把锦姬抱在怀里。
“子键哥,你现在有女朋友了吗?”
“哦,这个……”
“我现在有个男朋友,单位并不爱他。”锦姬的发梢在张子健的面颊上轻轻地撩弄着。
“那为什么还不分手?”
“分不了了。我们是在特殊的情况下认识的,他爸爸不一般,绝不一般,他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但我不能离开他,他们家已经把我的一切都给我准备好了。”
张子健明白了,锦姬这是要嫁给豪门了,即使他们并不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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