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斗肯定是斗不过他的,这样的意识让陶婧一阵悲哀,这个城市里已经没有了她的亲人,她一个人呆在这里本来就够苦了,现在又遇到这样的事情。
终于忍不住,眼泪不停地往下掉。陶婧缓缓地蹲下-身,抱着膝盖,开始不停地抽泣,声音也越来越大。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孤独,没有亲情的关怀,也没有朋友,唯一付出的一段感情也无疾而终。
这件事情就像是一根导火索,将她所有憋在心里和隐忍着的情绪全部点燃,她现在可以算是失声痛哭了。
施礼被她吓到了,他拿起她床-上的被子披到她身上,然后将她抱起来。他不太会安慰人,尤其是安慰小孩子。只能抬起手来不停地顺着她的背,动作柔和无比。
刚才,的确是他冲动了。可是他一点都不后悔。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知道,女人是分不开性和爱的,如果想让一个女人爱上自己,一定要得到她的身-体。
这个理论,施礼非常相信。陶婧是第一个让他有强-占冲动的女人。在离婚之后,他不是没有想过今生就一个人过,对感情也一直抱着随缘的态度。没想到真的遇到了这个能将他的爱情之火点燃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比他小了整整二十四岁。这也是施礼第一次觉得自己老了,他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年轻有活力,追求激-情,而他已经成熟淡然,追求的只是安定。
人们常说,谈恋爱的两个人一定要相同的价值观,否则一定不会长远。这个时候,施礼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的。
所以在后来,他走投无路的时候,时常会思考,如果他早一点意识到这一点,事情会不会有转机?他和陶婧,会不会不需要那么辛苦?
陶婧哭着哭着就睡着了。施礼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之后,将她轻轻地放到床上,然后自己转身走到她家里的卫生间。
进去之后,施礼又再一次看到了他们两个人的代沟。陶婧的浴室里瓷砖都是粉色的,透着一股少女的气息,浴缸的样式也很新颖,她有很多条毛巾,基本上都是白色或者粉色的,护肤品摆得满满的。
施礼随手拿了条粉色的毛巾,用热水泡了一会儿之后将它拧干,又顺手拿了几片湿巾,这才走回了卧室。他脚步迈得很轻,生怕吵醒了她,停在床边的时候,他缓缓地掀开了她的被子,然后抽出湿巾来为她擦拭着腿-间的污-秽。
他的动作很轻,尤其是在看到了她被他折磨得充-血的花-瓣时,动作放得更慢,细致地为她擦干净之后,施礼才将被子再一次盖到她身上,之后又开始用刚才泡过的毛巾给她擦脸颊和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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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陶婧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施礼的踪影。她揉了揉额头,昨天晚上她没有喝醉,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那种耻-辱的感觉,再一次袭上心头。
她从床上起来,走到衣柜前随意拿了一件睡裙来穿到身上,然后拿了一套内-衣出来,准备去浴室洗澡,可是刚刚走出卧室,就看到施礼衣着整齐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施礼见她出来,对她挥了挥手,指了指自己身边空出来的位置,提高了声音对她说:“过来坐。”
昨天晚上才刚刚被他强-占过,陶婧现在看到他还是有心理阴影的,所以根本不可能听他的话乖乖地坐过去。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径自往浴室走着。
施礼倒是耐心很足,眼看着她进了浴室,听到里头传来的水声时,他觉得自己的下腹又开始泛起燥热,他低下头看了一眼,然后自嘲地扯了扯嘴角——都这把年纪的人了,早晨的反应还这么激-烈。
一直到浴室的水声停下来,施礼才走过去,然后站在门口等着陶婧出来。
有些话,他必须说清楚,也要和她拿一个满意的答案,比如……要不要和他在一起,要不要当他的女人。
陶婧穿着睡裙搭着睡衣出来之后,便撞到了早就等候在门口的施礼,她身上还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浓郁的玫瑰花香和少-女的馨香充斥了他的鼻腔,身-下某个部位不安地躁-动着,立即抵-住了她的小腹。
“我有话跟你说。”施礼双手扣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和自己严-密地贴-合在一起。
陶婧自然知道抵在自己小腹处的东西是什么,她低头瞟了一眼,然后抬眸,眼里满是讽刺地看着他:“有什么话跟我说?精-虫上脑了,想把昨天晚上的事情重演一遍吗?”
“正常的生-理反应。”施礼知道她在说什么,语调毫无起伏地对她解释了一遍,之后低下头,伸出舌尖来舔了下她的耳廓,感觉到她身子的颤-抖之后,他才微笑地出声:“就像你被我碰了也会有反应一样。”
“你无耻!”陶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这个老男人调-戏了,她也顾不得什么了,不耐烦地推拒着他:“如果你现在滚开的话,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
“你第二次和我说这样的话了……”施礼顺着她的头发,“事不过三。如果再让我听到第三遍,你也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我说了,我和你不可能。别逗我了。”陶婧蹙着眉,头发上的水滴到他的手背上,她干净白皙的脸蛋上满是不耐烦:“这是我最后一遍说这些话。”
“跟我在一起。”施礼缠着她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眼神则一直定在她的脸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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