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gt; 话落她拨开女儿的手走向卧室。
思虞望着母亲带着几分落寞的纤瘦身影,想起白天母亲因为余政廉的隐君子事件和父亲争执了几句,难道她走后父母又因为这件事而争吵过?
“你去厨房热饭菜,我把行李放上楼。”
冷锡云推推她。
思虞点头走向厨房,冷锡云拎着她的行李箱正要上楼,门外忽然响起一阵‘嘭嘭’猛烈敲门声。
步伐一顿,他放下行李箱转身走向玄关。
从猫眼看到门外站着的父亲,他楞了一下——他以为父亲在家。
门打开,刺鼻的酒气扑来,冷邺霖摇摇晃晃扶着墙走进来,因为喝得太醉,脚下步伐虚浮,每动一下都似乎要摔倒。
“爸,您怎么喝这么醉?”冷锡云皱眉去扶他,却被推开。
“我没醉……”冷邺霖打了个酒嗝,半眯着眼背靠在墙壁上,嘴角还勾着笑。
“我今天实在太开心了……忍不住就想喝两杯,可是你妈不让喝,找你庄叔,他也不让喝,真是扫兴……所以我自己跑去酒吧喝……真痛快……”
冷锡云揉额,叹口气又去扶他:“我扶您回房休息。”怕父亲又推开他,他这次使了些力道,果然醉酒后浑身发软的冷邺霖挣扎了几下无法推开,但嘴上却像大多醉酒的男人一样嚷嚷不停。
“儿子,你知道爸爸为什么这么开心吗?余政廉他也有今天,他完了,他老来还身败名裂……”
父亲后面说的冷锡云没注意听,那句‘儿子’却听得再清楚不过。
记忆中父亲很少这样叫他,起码七岁后他就再没听到过。
这句‘儿子’仿佛一下拉近了父子俩的距离,让他看到父亲的内心其实一直在渴望他的亲近。
“该死的老天总算开眼了,余政廉聪明一世,处处算计别人,这次也让他尝尝被别人算计的滋味,这叫自……自食其果……看他沦为阶下囚,真是大快人心……”
“爸,您渴不渴?我给您倒杯水。”冷锡云转移话题。
冷邺霖摇头,“我不要喝水,再给我一杯酒……”
“……”
“爸怎么喝这么醉?”听到动静的思虞走出来看到父亲醉醺醺的样子,蹙眉问。
“饭菜热好你先吃,我扶爸回房。”冷锡云答非所问。
思虞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父亲突然扯住衣袖,那双原本有些浑浊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如刃般盯着她的脸。
父亲突然的举动吓了思虞一跳,本能的要往冷锡云身后躲。
“余政廉完了,你也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不要再出现在我——”
“你跑出去喝这么醉回来发什么疯?”沈碧如扬起的声音打断丈夫的咆哮。
思虞趁机挣脱父亲那只手完全躲在冷锡云身后。
“我发疯?”冷邺霖指着自己楞了楞,随后大声笑开,笑声回荡在偌大的厅上空,让人毛骨悚然,思虞甚至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毛根根直立。
“我是疯了,我不疯就不会忍这么多年替别人——”
“爸!”冷锡云沉声制止父亲即将出口的话语,俊颜难得掠过一丝慌乱,却稍纵即逝。
“妈,您今晚睡我的房间,我来照顾爸。”冷锡云说完也不管父亲愿不愿意,强行带着他走向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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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怀疑(二更)
思虞怔在原地和母亲面面相觑,彼此眼里都噙着一丝不解。
她不懂父亲那句‘余政廉完了,你也给我滚’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父亲要把她和余政廉扯到一块?
明明白天还叫她搬回来,怎么这会又要赶她走?
而沈碧如不解的却是丈夫没说完那句话是想表达什么悝?
什么叫他忍这么多年?又替别人做什么?
丈夫的话情急中被儿子打断,难道儿子知道他父亲要说的是什么?
食物被烧焦的味道钻入鼻腔,思虞才如梦初醒,记起自己还在热饭菜,连忙回神急急跑向厨房莸。
沈碧如走进来看着已经烧干的汤锅,挽起衣袖打算要重做,思虞拦住她,“我来吧,您不是头疼么?您上楼休息。”
沈碧如望着女儿,疼惜的摸摸她的脸,点头。
等母亲离开,思虞却靠背着流理台继续发呆,琢磨父亲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陷入沉思中。
而沈碧如走出厨房并没有上楼。
她隐隐觉得丈夫和儿子之间似乎有什么秘密瞒着她。
走向卧室时,远远就听见丈夫吵吵嚷嚷的声音,但却听不太清楚在嚷嚷什么,只隐约听到‘余政廉’这个名字反复被提起。
有关丈夫和余政廉的恩怨,她其实并不清楚。
生意上的事不论好坏丈夫从来不和她提起,她也不知道和他有来往的那些政商名流里谁和他是真正的交好,谁又是口蜜腹剑,所以一致笑脸相迎,对那晚丈夫寿宴上被邀请的余政廉自然也不例外。
可诡异的是丈夫在看到她和余政廉微笑招呼后却突然发脾气,甚至对余政廉表现出莫大的怨恨。
这让她不明白,丈夫和余政廉到底是仇人还是朋友?
如果是仇人,他为什么要邀请余政廉出席自己的寿宴?如果是朋友,又为什么在余政廉被揭发是隐君子后欣喜若狂,甚至不顾身体安危跑出去喝酒助兴?
她放轻脚步走到卧室门口站定,却依旧只听得到丈夫模糊不清的嚷嚷。
她像入定的僧人般站着没动,连门被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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