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得慢声哄着,闭着眼抚她的发,“不想去就别去了。做我季少杰的老婆不用这么辛苦,留在我身边最好。”
她咬够了,气撒完了,才缓缓坐起,打着小小的呵欠,“才不要。等你退休后我还要养你呢。”
季少杰被她逗笑了。
昨晚两人都没怎么睡,不停地说话,做.爱。
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却埋在她里面,一直不肯出来,害她翻个身都不行。想到这里,她牙又痒,恨不能再咬那人几口才解气。
他半扶半抱着她去浴室。
她垂着头,倦怠的样子,软嗒嗒倚在他身上,他为她挤好牙膏,她闭着嘴拿起来便刷,就着他凑到唇边的水杯漱口。
洁面膏那些都是季妈妈一早为她准备好的,季少杰对着瓶身上的日文研究,究竟是在手上揉出泡沫后洗还是直接在脸上揉出泡沫?
钟静言等了半天,没人帮她洗脸,睁开半只眼,白他,自己拿清水冲洗干净。
下楼,一家人都在等他们小两口。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新朋友投雷!~
☆、宠无下限第75章
哥哥们早已提前帮她订好机票,下楼之前,接到大哥钟震声打来的电话,说会在机场等她。
吃早餐的时候,钟静言像平时赶飞机一样,忙忙地将食物往嘴巴里塞,还不忘监督季少杰:“季……少杰,吃快点啦……”
在她称作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长辈们面前,“叔叔”两个字,实在叫不出口,恐怕这个称呼以后也只能作为小两口之间的情..趣叫法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称他作“少杰”。
季少杰愣了愣,对上那双同样有些不好意思的黑眼睛,不禁勾唇笑了,心里瞬间泛上酥.酥.麻.麻的甜意。
“不必着急,言言,你尽管慢慢吃。我们搭乘你外公的私人商务专机过去。”季妈妈坐在旁边,亲自将香菇鸡肉粥一下下舀凉,放在钟静言手边。
嘎?私人飞机?钟静言差点被牛奶呛到。
她一直知道季外公有钱,但是没想到有钱到这份上……
可是爸爸和哥哥们已经在机场等她了。一想到哥哥们,她的心禁不住又开始微微刺痛。
毕竟,她还欠着哥哥们一个解释。
这样想着,她坚持从机场坐客机过去。
季少杰并未阻止,反而帮着说服长辈。有些事,阻止反而会适得其反,他自是深谙此理。
七/八个人,三部车,浩浩荡荡向机场出发。
钟静言被私人专机吓到,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们的车牌,却都是平常不过的号码。
当身份和财富已不再需要用车牌这些身外之物来炫耀彰显,才是真正的富有吧。
车上,季奶奶拉着钟静言的左手,埋怨又得意, “少杰那臭小子,说结婚就结婚,就这么领了证,简单粗暴,跟他爷爷当年一个样,拉着我的手往党支部一站,不认也不行……”
季妈妈拉着钟静言右手,兴奋多于安慰,“言言,别难受,等你毕了业,咱们再给你办场漂漂亮亮的婚礼,咱家这都多少年没办大事了,上次正式摆酒还是少杰满十周岁……”
对于钟静言来说,其实真的不觉得难受。说到底,她还没有做好结婚嫁人的准备,这样不声不响地,就当那个小红本本不存在,跟以前一样过自在日子,才是她最想要的。
机场大厅里,钟氏父子已久候多时。
两家人相见,自有一番寒暄,钟邦立与季父原本是旧识,且在京里同一个圈子,工作上打交道颇多,季父早已主动迎上去,亲热地握紧钟邦立的手,“该叫一声亲家了!少杰真是太不懂事,咱们还都蒙在鼓里呢,两个孩子就把事给办了……”
语气之间,难免得意。
两家的孩子之间有什么纠葛,二人自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事已至此,谁还会提?心照不宣而已。
震文震声与季少杰之间相见,却又是不同了,几乎形同仇人,见面眼红。
钟静言穿着一件白色短装羽绒服,牛仔七分裤配长靴,娇俏中透着一股天生的清媚,隔在哥哥与季少杰中间。
仅仅一夜之间,两个哥哥,竟似又瘦了好多,颧骨深陷。
“落落,你过来!”哥哥们如同往常一样唤她。
望着他们面容,钟静言心中歉疚涌动,四年前,四年后,甚至四天前,四天后,他们与她之间,从此不同。
她乖乖走到他们那边。
季少杰暗自冷哼,抱臂,自动站到远一点的柱子旁边去,给他们留下相处的空间——以胜利者的姿态。
“落落,到了英国好好照顾自己,过几天我们会去看你……”震声躬下*身,视线与她齐平,拍拍她的发顶心,一如以往的宠爱、亲昵。
“你晚上爱踢被子,衣服穿多点睡,小心着凉……”震文也躬身,帮她将羽绒服下摆往下拉拉直。
这样的叮咛,迟到了四年。
然而,钟静言此刻心中只觉亏欠,又酸又涩的温热在心底缓缓流淌。
“大哥,二哥,我会很好的,你们也一定要很好。”她望着哥哥,努力将眼底的泪意眨去,将幸福摆在最上层。
震声震文手撑在膝盖上,望着她,眼底情潮涌动,却没有吭声。没有你,我们又怎么会好?
“没有我,你们一定会更加幸福!”似乎听到了他们想说的话,钟静言微偏头,撅嘴,娇蛮地命令:“只要你们往前走,不要站在原地……”
“落落!”旁边突然插..进一个熟悉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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