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说笑笑,听莫筱夏没有回应,就更加恼火,“你什么时候学会这样不告而别的,还一走走这么久。”
“我这不是紧急情况吗?”
江城懒的再多废话,扔下一句,“快回来,不然我让小马去接你,我明天一定要见到你。”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莫筱夏对着电话吐吐舌头,难道是想我了,但是又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估计是晚上有总要活动需要粉饰门面。
但领导发话了,而老人暂时也无大碍,第二天一早她买了最近的车票返程,最近几天一直在来回奔波,身体觉得疲累,昨天晚上又没睡好,就有些犯困,一坐上长途大巴就开始睡,等下车的时候冷风一吹,她不禁打了一个又一个喷嚏。然后意识到她光荣的感冒了。下车来已经浑身酸疼了,可想到江城要她晚上必须回家,她又火急火燎的坐公交车回家,路上还顺带去了趟超市。等终于回到家只觉得头重脚轻,就跟踩着棉花一样,全身上下疼的没有一处地方是自己的。
她恍恍惚惚的回到家。没想到刚迈上楼梯一只脚,江城就回来了,站在门口边抖身上的雪花,边斜眼看她,“哟,大忙人回来了,日理万机不容易吧?”
她疑惑的看着江城。“你身上怎么会有雪花?”
江城没好气的白她一眼,“下雪了,我当然身上有雪花了。”
莫筱夏摇摇头,她想问的是,他一般都从车库直接上楼,雪花怎么会落身上。可只觉得嗓子干哑,也懒得再说。
江城听她说话声音有气无力,整个人也无精打采,“你怎么了?”
“也没怎么?”她继续往楼上去想换衣服再下来做饭,结果江城突然傻眼,急忙冲了过去,原来她整个人不知是踩空,还是脚下无力,突然从楼梯上到栽着滚了下来。因为整个人在楼梯打了几个圈,所以江城抱起她的时候,她满脸是血,他险些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战场上幸存的重伤员。
莫筱夏再睁开眼的时候,先看见的是瓶子里的液体,一滴一滴的顺着输液管往下流,她动了动发麻的手臂,想开口,却觉得嗓子疼的仿佛被堵上了。她艰难的回过头来,江城坐在床的另一边,静静的看着她,一言不发。她努力将脑海里的记忆连起来,“我在医院。”
江城哼了一声,“还没烧傻。”
“我发烧了?”
“你自己生病你不知道,你缺心眼啊。”江城真是又气又笑。
莫筱夏觉得自己头疼的有些不正常,抬手一摸,额头上竟包裹着厚厚的纱布,“我这是怎么了?”
“你从楼梯上做了一个360度的后空翻,动作很标准。”江城冷冷的回答她。
莫筱夏知道他心里有气,怕自己说到不对的地方又招惹他生气,于是缓缓的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时间仿佛静止一样漫长,终于输完液,江城摁铃叫来了护士,又跟着护士出去拿了药,看了眼她,眼睫毛还在轻微抖动,显然是在装睡,终于还是有些不忍,放缓了语气,“要回家还是住院。”
住院,莫筱夏愣了一愣,“这么严重?会不会传染,那你走吧。”
“是,我也怕你传染,你自己住院吧。什么时候好了,什么时候回家。”
莫筱夏听了江城的话,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他,却什么也不说。
江城心头就莫名一软,长叹口气,“我是娶了个祖宗回家啊。”
莫筱夏不满的嘟囔,“我没生病的时候,难道对你不好吗?我可是一直把你当祖宗伺候的啊”
江城的身体僵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
☆、无
莫筱夏感觉到身体突然腾空,才发现江城打横抱起了她,心里是想拒绝的,可是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有力的怀抱给她依靠,她突然就觉得有些贪恋这种感觉,轻轻将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江城并没有抗拒,莫筱夏心中暗喜,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她从来未离他这样近,她心里有些不舍这怀抱,她仿佛只小猫,将头贴的更近,只是为了贪图那暂时的温暖。从车库出来,外面已经是暮色四合,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她记得她回家的时候才刚过中午,她还奇怪江城怎么那么早回家。
江城将她放到车后座,便专注的开着车,再未看她一眼。放在副驾座上的电话响个不停。
““后天吧,我今天不过去了。”
江城的语气坚定的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她心里便感觉美美的,他不会走,是因为她病了吧,原来他也会为了她做点什么的。她忍不住又开始咳嗽,带的心都快咳出来一样的疼。江城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肺部有些感染,扁桃体发炎了,疼就忍着,过两天就好了。”
回到家,江城依然将她从车上抱下,抱回楼上,走的那样平稳,仿佛她没有重量一样,她就有些希望那路程能更长一些,好让她多在这样的怀抱中待一会儿,多一会儿就好。他将她放回床上,又到了温水给她服下药,拉过被子紧紧的将她包裹住,仿佛个粽子一样,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便忍不住发出沙沙的笑。江城白了她一眼,拖了椅子坐在了床边,她故意闭上眼,但仍能感觉他在盯着她看。天已经黑透,窗帘被拉上,屋里只有小写字桌上的台灯开着,橘色的灯光,散发出一圈圈光晕,江城转身坐到了写字桌前写东西,光线在他周身勾勒出一层浅浅的纱。她看的入迷,不禁伸出手想要触碰他,却始终够不着他,不禁喘气都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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