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凤却不吃我这一套,挑衅地白了我一眼,说道:“你敢!你要是敢乱来,我就叫,看思雅怎么收拾你!”
思雅可是我的软肋,毕竟我很爱她,但我不至于被玉凤一句话就吓着,不然以后还不被玉凤笑话啊。我伸出舌头舔了玉凤的耳垂一下,她颤抖了一下,大也扭了扭,磨得我更加难受。
心里邪火一起,伸手捉住她的一对子,使命揉着,还挺了挺,隔着裤子刺在一个软热的地方。
我喝道:“玉凤,你知道我从小就胆大包天,我真的敢做,你可别逼我。你说是不说?”
往常像这样对她,玉凤一定会顺从我的意思;但今天她却很反常,突然高喊一声:“思雅──”正在客厅吃饭的思雅,回了一声:“玉凤姐,做什么?”
我被玉凤大胆的行为吓一跳,生怕思雅会跑过来,连忙放开她,同时又整理一下衣衫。
我瞪了玉凤一眼;玉凤却不看我,只是一边整理被我弄乱的衣服,一边喊道:“荷包蛋好吃吗?要不要再来一个?”
思雅在外头喊:“挺好吃的,我们快吃饱了,你帮小兴做几个吧。”
玉凤笑mī_mī地看着我,别有深意地对外头喊:“也对,他就知道吃!”
我气得不行,玉凤竟然开我玩笑,于是恶狠狠地对她说:“今天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也不等她回话,转身进浴室洗脸去……
虽然一直到过年,我也没弄明白玉凤和思雅是怎么接受白玲的,不过看起来三女相处得很融洽,我也就放心。
“女人心,海底针。”
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句话;确实,女人的心思永远是最难捉摸的,反正最后还不是便宜了我?所以我也没再追问这件事。
镇上的事也告一段落,所以大家决定尽早回家,临走前去跟干爹与干娘打声招呼,想请他们到我家过年,毕竟人多热闹,但没想到干爹与干娘拒绝这项邀请,说是要和范叔、朱倩一起过年。
今年,派出所有很多同事不回家过年,所以打算在年三十晚上办个联欢晚会。干爹与干娘被请去当嘉宾,听说还要当评审帮节目评分。
这样的话,他们就没办法跟我一起过年;家里还有东方爷爷和小晴,东方爷爷的房子也盖好了,很遗憾地错过他的新屋落成典礼。
我和玉凤、思雅与白玲是坐大黄的牛车回来,几天不见小狼与大黄,我还真想它们。
我们村路窄,只有拖拉机才进得来,白玲原本打算开她那辆轿车,我嫌那车太招摇,而且她在我们村的名声本来就不太好,所以就作罢。
其实我觉得还是牛车舒服,一边坐着还能一边欣赏沿路的景色;比坐轿车好多了,轿车一下就冲过去,多好的景色也只在眼前一闪而过。
得到消息的杏儿等人早站在村口等我们。
杏儿一见到我们就跑过来,说道:“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到啊?”
玉凤笑道:“还不是小兴只顾着看路边的景色,不急着赶路,才会晚点到。”
白玲看着母女俩温馨的画面,神色有些落寞,忽然杏儿跑到白玲面前,拉着她的手就往家里走,嘴中说着:“姐,走,咱们回家去。”
刹那间,白玲两行热泪落在尘土中,她装作眼里进沙,掏出手帕,擦擦眼角说:“嗯,咱们回家。”
“大哥哥……”
小晴丫头顶着两个羊角辫兴奋地跑到我身边。
我弯腰把她抱起来,说道:“哟,小晴啊,哥哥几天没见你,你又长胖了。”
小晴捏着我的鼻子,噘着小嘴,得意地说着:“哼,哥哥就会骗人,小晴今天到二蛋他们家玩。他们的杆秤好奇怪,是放在地上,当二蛋爸爸帮我量体重时,说我还是三十二斤重,没胖也没瘦。”
二蛋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专管计税收粮,所以他们家有一台落地秤。
思雅最疼小晴,从我怀里把她抢走,说道:“来,小晴。看姐姐帮你买什么?”
当她拿出布娃娃时,小晴眼睛一亮,一把抢过来抱得紧紧,喊道:“我有洋娃娃啰,我有洋娃娃啰……”
众人看见小晴这么可爱,便都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欢乐和温馨。
“李玉姿呢?”
我问道。
杏儿说李玉姿这两天都在菜棚里看着,由张翠花陪着;那天晚上应该把她们吓得不轻,毕竟刚跟我做那档事,我就突然口喷鲜血,这两个女人能不吓坏吗?
刚回到玉凤家,东方友爷爷就来慰问我。他跟我谈起昨天请全村人吃饭的事,兴致很高,尤其令他意外的是,摆了二十几桌竟然只花不到两百块钱;东方友虽然是个做学问的人,对钱财并不看重,但还是感叹农村和城市里的物价悬殊。
我把东方友是当成亲爷爷看待,所以有些事没瞒着他。这次在镇上发生的事,我都详细地告诉他,他建议我找个更大的靠山,好迎接来自张氏兄弟的打压,并隐讳地表示我多与朱倩套交情,毕竟人家的老爹是市公安局局长。
我们一老一少整整聊了一天,不知不觉天都黑了,每次与东方友说话,我都有“与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我暗自庆幸,自己请了一尊“活菩萨”回来。
晚上又是雪花飘飘,正应了那句“瑞雪兆丰年”吃完晚饭后,我送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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