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薄云深明显愣了一下,我抿了抿唇,道,“你们还需要多少钱?我马上转给你们,好吗?”
那歹徒陡然甩了我一巴掌,我头一偏,蓝牙耳机掉了,车里很暗,他们没有看见,但我担心薄云深再说话被听见,于是紧紧的把耳机捏在手心。
剩下的,我只能靠自己了,手心一片濡湿。
歹徒的情绪很激动,吼道,“我姐夫已经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现在躺在病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再说给我钱?有屁用啊!”
这种痛,我是能理解的,再多的钱,也比不上亲人健健康康的。
我感觉说什么也无济于事,空气中只剩慑人的寂静。
大约过了两三个钟,车越开越偏,道路都变得崎岖起来,
我安慰自己,薄云深肯定已经报警了。
车在一处很破旧的仓库前停下,歹徒拉开车门,拽着我就下车,一边拽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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