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么像。”
楚越笑道,“你跟你父亲过了年去庙里问卦,是不是就是给你弟妹问哪?”
赵长卿老实的说,“我妹妹生下来总哭是哭个没完,请了大夫看也看不好,爹爹就带我去庙里找大师问问。大师给了灵符,还说一年之内不能见外姓男子,等过了一年,就没大碍了。那天,大师还给我弟弟取了名字。楚姐姐也去了,那位大师很灵的吧?”
楚越咬一口赵长卿带来的点心,道,“看着是有道行的高僧,只是,那大和尚有规矩,一天只算三卦,两卦给你家算走了。留下一卦,本来是我想算的,楚渝又要和我争,我没争过他,白跑一趟!”
赵长卿笑,“姐姐若想算,再去平安寺就是了。那里又不远。”
“已经去过了。”楚越郁闷地,“结果那位大师说是出关云游,已然走了。虽有行远大师,听说也是极灵的。我两回去又没叫大和尚算成,现在也没卜算的心了。”
赵长卿笑,“姐姐跟楚哥哥是龙凤双生,生的时辰差不多,大概命格也差不多了。”
“这怎么一样,谬之毫厘,失之千里。楚渝以后会建功立业,我怎么成呢?”楚越说着叹口气。
赵长卿玩笑道,“那姐姐想算什么?莫不是算姻缘不成?”
楚越扑哧就笑了,捏她小圆脸儿一记,“你年纪小小,还知道姻缘是什么?莫要胡言乱语了。”
两人说了半日话,到中午楚渝回家还过来瞧了赵长卿一回,打趣道,“哟,美哭的卿妹妹来了,想哥哥没?”
赵长卿笑,“楚哥哥最坏了,每次都笑话我。”
楚渝大咧咧的坐在楚越身畔,手里还握着一条柄色马鞭,笑着逗她,“哪里是笑话你,你今天打扮的就很好看。”
赵长卿故做臭美地眨眨眼,“是么?我出门时照了好久的镜子呢。”
楚渝放声大笑。
珠儿奉来香茶,楚渝将马鞭放手畔,接了茶水喝一口,道,“今天我打了好些兔子野鸡回来,还抓了几只活的,一会儿送卿妹妹两只,你带回去吃。”
赵长卿道,“哪里有吃了还带着的道理,多不好意思啊。”
楚越笑,“小小年纪,还学会客套了。”
“不是客套,是我真的脸皮挺薄的啊。”赵长卿逗的楚家兄妹一乐,不解的问,“楚哥哥,打兔子不都是用弓箭么?既是用弓箭,怎么还能捉到活的啊?难道是跑着抓的吗?”
楚家兄妹险些给她这傻话笑晕,楚渝坏笑,“那你从现在开始练步吧,等你跑的快了,我带着你跑着去抓兔子。”
赵长卿知道自己定是又说了傻话,怕再说什么外行话给人笑,不搭楚渝的腔,反道,“我是没见过才问的!我就不信楚哥哥楚姐姐就无师自通啦!有什么好笑的!”
楚越笑,“等下回我们去打猎我叫你一起,你跟咱们去玩儿。不过,你得换身男孩子穿的衣裳才方便。”
赵长卿忙不迭点头,“回家我就叫嬷嬷帮我缝,我现在都在跟我爹爹学拳脚。等我大些,楚姐姐,我借你家的马,你再教我骑马好不好?”
楚渝笑,“你借的可不是马,你连师父一起借了。要我们教你骑马,还不赶紧过来拜师。”
赵长卿道,“我现在又不学,就算拜师有楚姐姐教我就好了,我也不用拜你为师啊。”
楚渝喝了大半盏茶,随手将茶盏往炕桌上一放,笑,“说来还没谢过你送我们的生辰礼呢。你看,我都带身上了。”说着就指给赵长卿瞧。
赵长卿心说,我又不是送你的。不过既然楚渝已经自恋的认为两个荷包里有他的一个,楚长卿也没多说。
楚越嘲笑,“这可是头一遭有女孩子送他荷包,楚渝时常佩带。”
越长卿笑,“我不信,难道没有别的姐妹送给楚哥哥吗?”
楚渝一指楚越,“她连针线是什么都不晓得,哪里会做荷包?妹妹手真巧,去年就能做这么好的荷包了。”
楚越笑,“说你笨还不承认,荷包的绣活这么好,怎么可能是长卿做的。”
楚渝吃惊,“难道不是卿妹妹做的?”
“当然不是了。”赵长卿道,“我现在才开始学针钱,刚开始学着认料子。这个荷包是我选的料子我挑的花样,我家嬷嬷做的,她针线也好的很。楚哥哥若不嫌弃,等你今年过生日我再送你个新的,那会儿我约摸就会做这样的小物件了。我祖母的绣活比这个还要好,她现在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使,早就不绣了。不过,肯定会把她压箱底的手艺传给我的。”
楚渝依旧郁闷,对楚越道,“原本还以为是个香喷喷的妹妹做的,原来是个老嬷嬷的手艺。”
赵长卿翘着嘴巴,一幅包子样的伸出小胖手,“嫌弃就还我啦!”
“说你是个孩子吧,哪里有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要的。”楚渝笑,“那你今年就亲手给我做个好的吧。这么一说,咱们今年的生辰礼,卿妹妹都不用发愁了。”后半句显然是跟楚越说的。
楚越笑,“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问赵长卿,“卿妹妹,知府家的千金给我下帖子,请我去赏花,还要做诗,你去不去?我带你一起。”
赵长卿想都不想直接摇头,“我字才认得三个半,哪里会做诗?”
楚越直发愁,“我也不大会啊。”
赵长卿一思量便有了主意,“这个姐姐不用愁,我表叔家的铃姐姐很会做诗,上次你也见过她了。铃姐姐跟知府千金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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