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笙的手被男人攥着,动弹不得,抬头瞪他,“商祁禹,你真卑鄙!”
商祁禹眉头皱了下,嘴角玩味,“你昨晚求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说我卑鄙?”
“……”郁笙咬牙,偏偏这男人说的话,她没法反驳。
商祁禹低笑了一声,大手扣住她的腰臀,贴近自己,他眼底带着抹深色,幽邃得紧。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昨晚的你可比现在听话多了,又乖又惹人怜!”
“商祁禹!”郁笙恼怒地喊他。
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昨晚发生的事。
不提起,她可以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她的第一次也是折在这个男人的手里,所以她可以不去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是,他这会儿,句句不离昨晚的事。
又一次地把那些不堪完全地展示在她的面前,让她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商祁禹捏了捏她的下巴,眼神里带着玩味,“嗯?”
郁笙脸色难看,身体上的相贴,男人的气息更甚,让她直觉危险,“昨晚的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
商祁禹冷笑,“还有呢?把你想说的说完!”
郁笙顺着男人的话,面不改色地说,“衣服的钱我取了到时候会还你,我们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请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她玩不起,也不想玩,面对着这个男人的时候,她更多的害怕。
yī_yè_qíng,变成两夜情,她怕自己坚守不住底线,也怕自己会有动摇的念头。
遇上这样的男人,大概是她这辈子都始料未及的。
商祁禹注视着她,眼神冷了下来,松开她的下巴,语气很冷,“你也不是头一次被我睡了,怎么?还当起贞洁烈妇起来了?”
郁笙气得不轻,她自嘲地笑笑,“你难道认为,我在跟你睡了两次之后,就应该拜倒在您的西装裤下?等着你时不时的召唤?拜托,商先生这不是在古代了。还有你的技术,还真无法让我,巴巴等你上我!”
郁笙的话还没讲完,电梯停了,门打开。
她的后半句话,一字不落地飘了出去。
外面站着的傅靳川忍不住朝电梯里的两人看去,只是男人背对着他,看不到脸,即使这样,还是觉得有些熟悉得很。
商祁禹的脸色绷着,换做是哪个男人大概都是会受不了,女人在那种方面的挑衅和轻视。
他的大手紧握成拳,冷冷地对电梯外的人吐出了一个“滚”字。
外面的人也没有那么不识趣,并没有进电梯,他望着缓缓合上的电梯,啧——怎么觉得那个人这么像某人?
郁笙没有在意这点插曲,扬着下巴毫不畏缩地对上男人冷冷的视线。
商祁禹怒极反笑,大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下,按住她的臀贴向自己。
他技术不好?他倒是想好好向她证明,他的技术有多好。
身体的磨蹭,他的变化,郁笙再清楚不过了。
她咬牙骂道,“不要脸!”
他轻叹了一声,声音很低,很沉,“原来,你是不满意我的技术?”
呸——
郁笙被这不要脸的男人给气得发抖,面上泛起一阵潮红,“商先生,我只是在告诉你,不是睡了一两次,我就要跟你搅在一块!”
“哦?那要多睡几次?”商祁禹淡淡地反问。
“……”
郁笙忽然觉得她跟男人说话,完全不在一个点上。
电梯到了楼层,停下。
商祁禹二话没说,拽着她就朝着房间走去。
郁笙心里着急,要甩开他的手,“商祁禹,你放开我!”
男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迈开长腿大步朝前走去。
郁笙又急又怕,在酒店,总归是给人一种暧昧的感觉,而且她在这里的记忆算不得好。
她担心她会被这个男人又一次地拆吃入腹,错了两次,都是在药性的促使下,但在清醒的情况下,她认为不可以,绝对不行!
道德的框架将她压得死死的,她不敢,觉得很羞耻。
她骨子里其实传统得很,接受不了这样的出轨,哪怕是被迫的,也很难接受。
商祁禹用房卡开了门,拽着她进去,将门合上,用身躯将她抵在了门上。
“商祁禹,你到底想做什么?”郁笙红着眼大声质问。
她快疯了,她的良心被架在十字架上煎熬着,这一切都是被这个男人逼的。
他总是在逼她,现在也一样,让她招架不住。
商祁禹抬手抚摸她的脸颊,眼神深邃得仿佛容得下满天的星河,他笑着问,“做什么?你觉得我现在想做什么?”
郁笙摇头,不去看他的眼,“我不知道!商祁禹,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你放我走好不好?”
“不对?昨晚你坐在我腰上的时候可没觉得不对!”商祁禹暧昧地靠近她的耳朵,轻声说。
“能不能别说昨晚?”郁笙红着脸问。
她觉得自己很没脸,只要他提起了昨晚,她的羞耻心就会狠狠地心里鄙视自己一顿。
“怎么?真把昨晚的事忘了?”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郁笙小手攥紧,抬眸看他,“你够了!昨晚就是个意外!就算是睡了,也改变不了现状!商先生,算我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
商祁禹静静地看着她,手指摩挲着她的粉唇,嗤笑了一声。
郁笙心口一跳,不由地在心底唾弃自己,她有些紧张地开口,“昨晚的事,你也得了好处,我不计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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