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入院。
赖明明上前,劝道:“殷管事,多福在这儿做得好好的,也不用那么快给他说亲吧?”
“小福啊,我家三代单传,到了我这儿,我四十岁才得了多福这么一个儿子,我、我就想当爷爷啊!”殷管事紧紧抓着她的袖子。
赖明明连连点头,“我明白的!”
“你不明白啊!要是多福还呆在这儿,我就永远当不了爷爷了!求你可怜可怜我吧!”
“殷管事,你这么一说,我真的不明白了。”赖明明困惑道。
“爹!我不要走!我不要离开小福!”多福跑了出来,“小福在哪我就在哪!你之前还说让我听小福的话的!小福也不想我离开他!”
“你、你个不孝子!咱们殷家就指望着你传宗接代了!”殷管事气急败坏,习惯性地四处找棍子。
多福害怕了,条件反射地躲到赖明明身后,殷管事这边很快从地上捡到了半截竹子,就准备打人了。
赖明明连忙按住他的手,劝道:“殷管事,冷静冷静啊!多福已经长大了,要说亲了,快当爹了,你不能再打他了!”
“当爹?他要是能当爹,让我减寿十年都行啊!”殷管事仰天长叹,看着赖明明,“你说你要是个姑娘就好了啊!”
赖明明莫名中箭,心中是“咯噔”一下,只能讪笑道:“殷管事,您可真会开玩笑。”
“小福你要是个姑娘,我就娶你!”多福道。
赖明明的脸差点没憋成猪肝色。
“你瞧瞧,你瞧瞧他说的话!”殷管事气得直拍大腿,可谓恨铁不成钢。
“可是小福不是姑娘啊!”多福一脸失望。
“所以我们还是当兄弟吧!”赖明明机智地接话道。
“好啊!”多福一听,眼睛都亮了,手在赖明明肩膀上一按,赖明明当场就对着殷管事跪了下去。
殷管事吓得后退一步,昨夜他做了个恶梦,梦到多福成亲了,新娘子盖头一打开,却是小福!此时此刻,仿佛昨夜拜堂时的恶梦重现啊!
赖明明正想起来,多福按着他,“小福,以后我们是兄弟了,我爹就是你爹!你快叫爹啊!”
赖明明憋了半日,才道:“我爹还活着呢!”她不想随便认爹。
“那怎么办啊?”多福急了。
“我们结拜成兄弟就行啦!”赖明明拽着多福的手站了起来。
殷管事怀疑地看着二人,难道这是他们的把戏?想借兄弟的名义暗通款曲?
无奈之下,殷管事只能使出杀手锏了,他悄悄转过身,偷偷塞了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入口中,再转过身后,突然仰天喷出一口血来!
“爹!”多福嚎啕大哭,当场跪下,“爹你别死啊!”
“快,快送我去看大夫!”殷管事揪住多福的衣襟。
“我知道了,爹你要挺住啊!”多福公主抱起殷管事,头也不回地跑了。
二人走后,赖明明蘸了蘸地上的“血”,放至鼻下嗅了嗅,一股烂番茄味。
看来殷管事也是个演技派,她甘拜下风。
赖明明悄悄回到书房的时候,见屈檀栾正安安静静地躺在贵妃榻上,不过这会儿书房里关着窗,显得光线有些暗,她只当他和平时一样睡着了。
她蹑手蹑脚走了过去,想看看他热不热,谁知走进一看,便见屈檀栾睁着眼看着屋顶,眼睛一动不动。
赖明明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当场“扑通”一声跪下,惨叫道:“少爷!来人……”
“你想吓死我啊?”屈檀栾的头突然扭了过来,淡定骂了她一声。
赖明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后退,人差点没吓傻,“少爷,你没死……事啊?”赖明明硬生生扭了个音。刚刚她差点吓尿了,一走进来发现假少爷这样子,看着就像是死不瞑目啊!
“我能有什么事?”屈檀栾冷着脸,默默转回了头,继续望着屋顶发呆。
赖明明直擦额上的冷汗。
当晚,赖明明洗完澡后,如往常般回屋睡觉,正要睡着的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敲门,是春生,“小福,少爷叫你,快点去!”
“哦哦,我知道了!”赖明明连忙起身,手忙脚乱穿好裹胸。
“快点啊,别让少爷等了。”春生急急敲着门催促道。
“来啦!”赖明明踩了鞋子就跑,出了门口忽然脚步一顿,她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
“快点啊!”春生不满道,用手肘推了她一下。
“好好!”赖明明连忙往屈檀栾屋里跑去,也不去想她落了啥了,但是,感觉像是很重要的东西呢?
赖明明到了寝室后,便见屈檀栾穿着一身白色的中衣,坐在榻上,她鲜少见屈檀栾穿白色,白衣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文雅了许多,倒不像白日里那个不可一世的纨绔子弟了。
“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呀?”赖明明屁颠颠跑了过去。
“我有点伤风,白菱说晚上用醋泡下脚好,你去给我端洗脚水来吧。”
“好咧!”赖明明连忙去打水,很快就提了桶热水过来,又加了半瓶白醋。
“这么大的桶?”屈檀栾看了一眼道。
“爷,这泡脚是有很大的学问的,光泡到脚是没用的,要泡到膝盖以下,小腿这儿才是好的。”赖明明讲得头头是道,“水温呢,只要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也是热一点好。”
“你倒挺有研究的。”屈檀栾看着她,脸色有些冷淡。
赖明明并没注意到他和往日的不同,这会儿麻利地将他的裤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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