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里挠挠头后,将手对着嘴咳嗽一下后,对着永裴拱拱手:“永姐姐,很好了,这样已经很好了。对于我来说,简直不能再好,让姐姐费心了”
永裴不在意的挥挥手,大大咧咧的说 :“你我姐妹说这些,就实在没什么意思了!我啊,请你过来,自然是希望你在县城里的时候能够吃好住好,也不枉你我姐妹相交。”
绵里看着永裴点头:“姐姐放心,我不会跟姐姐客气,有需要我会说的。”
永裴听后才展颜欢喜的吩咐了贴身书童小灵,让厨房准备好酒菜好在客院里摆宴。
等交代完,永裴转过身来有些不好意思的对着绵里说:“绵妹妹,不是姐姐不想去府中正厅摆宴,只是想着就我姐妹二人无需那么客套。而且现在,家母就任在外,家姐也不在,完全不用为了俗礼在正厅摆宴,那样咱俩都拘束的很,还不如摆在客院,还能自在一些,有什么也可以畅所欲言不用顾忌多多!”
绵里笑着听着永裴解释完,才说:“永姐姐说的极是,你我姐妹,不要那么客套,真那么正式,妹妹我也难受!所以姐姐你不用担心,我心里都省的。再说了这里景色也很不错,今天天气晴朗,不如就摆在院中吧,等日落后,你我姐妹还可以边赏月边饮酒,别有一番风趣”
“妹妹如此说,我便放心了。”永裴说道。
“额,永姐姐,我有些失礼了,来了这都半天了,我都一直不曾问候嫂夫人,这是小妹的不是。”绵里想起来,赶忙告罪道。
永裴听到绵里说道嫂夫人三个字时,脸上就是一怔一僵,等听了绵里的全部话,永裴的肩膀整个都搭了下来,整个人如同失去了j-i,ng气神。过了须臾后,永裴才好像缓和过来,她深深叹了口气,一脸的萧索注视着亭外。
绵里看着永裴这个样子,心里就有些不解。按理来说永裴比自己的年岁大,应该早就成亲了才对,像绵里这样入住人家主人家里,自然的需要拜见女主人才是。更何况自己算是永裴的至交好友,现在又是姐妹相称,自然的拜会下嫂夫人也是应该的,但是永裴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永裴在院子中间的凉亭起身走了一圈,便对着绵里伸手拱手一礼,绵里见状也赶忙站了起来,不敢受了这礼,绵里嘴里说道:“姐姐,你这是做何?”
永裴握拳捶了下凉亭的柱子,咬牙说道:“绵妹妹,与你相交,没有诚实告知你,请你能原谅姐姐。”说到这永裴停顿了下,抬眼有些弱弱看了眼绵里。
绵里大是不解:“额?”
永裴长出一口气:“妹妹,不瞒你说,姐姐乃是不详之人!之前犹豫不说是怕妹妹嫌弃,我一直不与人结交太深也是这个原因。”说完看看绵里,看着绵里疑惑未语,她连忙从怀里拿出几个护身符:“妹妹放心,我家里早几年就给我请了术士做法,不会有煞气伤人了。”
绵里看着永裴有些紧张不安的样子,心里有些觉着好笑,她伤不伤人自己还是能感知到的,于是绵里哈哈笑到:“永姐姐,你真是过滤了,你忘记咱们可是文圣赐福的天赋举子了,我有什么可怕的?”
永裴一听,眉头舒展,可不是么?永裴长出口气,对着绵里笑笑:“对对,妹妹说的有理,你我现如今身上有文圣赐福,肯定没问题,搞不好我已经完全变好了。”说完笑了笑。
绵里点头:“哪里是搞不好,姐姐大可放心,你一定是没事的!”
绵里的淡然和言语,让永裴心境发生了巨大变化,让她重拾起信心。永裴重新坐下,然后让绵里也落座下来,永裴才一脸失落的说:“其实让让妹妹笑话了,姐姐我至今还未曾结亲。”
绵里稍显疑惑,但是嘴里还是说道:“不不,姐姐说哪里话,我有什么可以笑话的,就是成家晚些而已。刚刚妹妹也是无心,主要与姐姐相交多日,想着得拜见一下嫂夫人,你也知道妹妹我前些时日已经成家了,家里姊妹也都成家的早,一时之间就脱口而出。。。还请姐姐不要见怪!”
永裴摆摆手,目光落在院中的桃树上:“桃花盛开的时节啊!其实我从小开始,家里也给结过几门亲事,但是无一例外的,只要我家里一下聘,对方家里都会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不是长辈出事,就是对方受伤,有的甚至已经伤到性命。一次两次还好,但是七次八次就说不过去了!大家都把这些事情摆在一起,都认为是我克妻,甚至可能克妻族!所以得出这个结论后,很长一段时间,交好的世家谈到要与我结亲都畏之如虎,门当户对的到如今基本不可能了,连一同进学的朋友也因为相克一事远离了我!后来我过了十岁生辰,母亲又试着帮我结了几家,这些都是她的下属,也都欣然同意,但是还是出问题!没有办法,我的婚事也就这么耽搁下来,甚至怕我在京城中过的不愉快,才给我转入县学读书,才有了几位相聊的来的同窗。”永裴说完一脸落寞。
思慕之心谁人都有,永裴她也曾经想过自己怎么与妻子举案齐眉,琴瑟和鸣,但是现实中一次次的打击,让她心灰意冷下来,就将心思全都放在学业上,j-i,ng力集中心无旁骛也算是让她在学业上有所得。
这时小灵上了一壶茶汤,绵里顺手接过了壶,站起来给永裴满上一杯,递了过去:“姐姐,您先喝喝茶汤解解宴上的酒气。克妻之说且不说是不是真的,但是因为这个就疏远,毕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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