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却成心逗弄她,一不小心没拿稳,手机脱手掉出,正正落在了摊开在祁程膝盖的剧本上。
空间一瞬间沉寂下来。
祁程喜静,车上不请自来的两个吵闹货本就让他有些烦躁,再加上被迫重温了一遍眼前这张照片的事,被廖茗茗威胁的场景仍历历在目,只是想到后来报复性把她扔下车的痛快,心情倒也不算太糟糕,便由着两人胡来。
不过按苏锦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吐言,这是她的初吻?
几不可见地扬了扬眉梢,祁程手指点上这张照片,在浮出来的选项上犹疑了一下,还是点了删除按钮,看到这一幕的廖茗茗“嗷呜”一声,心痛地趴下装死,苏锦在一旁火上浇油,无视某人爪子挠痒痒一般的抵抗。
两人活脱演了场话剧,祁程无门票免费看戏,手指无意识地点下了锁屏键,再点开就看到廖茗茗和上次看到时不一样的屏保。
还是那个纯白的冰面,地面上弧度柔韧的“l”冰痕也依旧显眼,只是旁边多出了一个“j”字母冰痕,站在那个冰痕旁边的是名笑容明朗的男子,穿着紧身的黑色训练服,脖子上挂着大脸猫毛巾,蹲在并列的这两个字母前比着剪刀手。
不逊于娱乐圈里男星的容貌,满溢着青春气息的笑,惹眼的很。祁程觉得他有点眼熟,似乎是在电视里看到过,却记不起是什么人了。
抹掉心里那些微的不爽,祁程看车子已经驶离闹市区,便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手机抛回给廖茗茗,声音寡淡道:“你们俩,下去闹。”
廖茗茗本还想再赖下去,却被越过她先下车的苏锦提拎住了后衣领:“行了,你已经够丢面儿的了,还不快下来捡捡你的脸。”
廖茗茗这才闭嘴老实地被拖下了车,自动门一点点合上,遮住了坐在车后排那张戴着金丝圆框眼镜的脸,却没有遮住门合上之前飘出来的那一道清音。
“下次再偷拍,我就走法律程序。”
廖茗茗泪目,怨愤地踹了一脚给她惹事的苏锦:“都赖你,你要是不删照片啥事都没有!”
苏锦无辜的摊手:“啧,这世道,侵犯人肖像权的还有理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初吻都奉献给你男神了,就不要再得寸进尺,该消停的时候就消停,他跟你不是一路人。”
苏锦的话音刚落,节奏感极强的音乐来电铃声就从苏锦的裤兜里响起,看到他掏出手机时屏幕上显示的“miky老妖婆”几个大字,廖茗茗就知道他们如此默契地闯祸,又到了承受后果的时刻了。
接通电话的苏锦把手机拉远无奈地承受着miky暴走的大嗓门,廖茗茗抱歉地对他一招手:“抱歉了兄弟,我去训练馆训练,你辛苦了。”说罢,脚底一抹油,率先开溜。
徒留苏锦站在原地扶额,绝望地把手机通话音量调到最小,仍是挡不住里面具有穿透性的骂骂咧咧……
廖茗茗溜了以后戴稳她的小口罩,招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却不知祁程的车子并没有离开,而是停在不远的街边看到她离开后才再次启动。
“你说,她怎么能没脑子到这种程度?”祁程依旧戴着他的金丝边圆框眼镜,看着廖茗茗乘坐的出租车打右车道驶离,放下剧本有些颓然地把自己放倒,“感觉我这些年对她的关注都喂了狗。”
听到祁程难得的丧气话,坐在驾驶位的经纪人忍不住了:“这事儿你可真赖不得人家,谁让你当年不听她劝,不让你去陈导那试镜还非要去,徒步跑出沙漠,虽然赶上了试镜却被骂到怀疑人生,本来有个当小主角的机会已经摆在你面前了,结果可好,你居然推掉了老老实实从龙套跑起,一直到现在才稍微闯出点名气,多走了多少弯路!”
祁程横躺在座位上有些犯楞,好半晌才吭声:“就是赖她,要把我撂下也不趁早,非得撂在一个小时就能走出沙漠的地方。”
末了,又低声补了一句:“倒也亏了她,一念之差,我才不至于沦为一个充当牺牲品的花瓶。”
虽然已经压低了声音,但他的经济人还是听到了,无奈地叹息了一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妈现在也重新嫁人,在国外生活的挺滋润,你在圈子里混的也是风生水起,一切不都踏上正轨了么,就是这廖茗茗,她跟你压根儿就不在一个频率上,这种闹事的主,不适合你安逸的性子,还是少惹为妙。”
祁程听到这话抬起手机看了眼早上刚打到他账号上的一万块钱,语气淡漠道:“哪是我惹她,明明是她来惹我。”
祁程经纪人也没回头,自顾地开着车,声音染上了个人情绪的伤感:“这个圈子里的女人呐,对你的喜欢能持续多久,又有几分真心?别被傻傻利用了还不知道,到头来跟我似的,人财两失。”
车后排半晌都没有声音,就在祁程经济人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才听到一句轻飘飘的叹息。
“放心吧,我又不是你,也不会成为你。”
☆、你是我的执念
廖茗茗打了车就直接去了训练馆,赛期中的训练馆有些冷清,正选的参赛选手们国际比赛前的间隙中大多都在国外抓紧时间特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立外教指导,毕竟在花滑中,中国队的实力并不算强,尤其在男单和女单上,拉分格外严重。
经过上冰前的热身运动后,廖茗茗久违地上冰温习了一遍自己为这个赛季准备的节目,也许是因为许久没有上冰的缘故,又或许有落选的因素,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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