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漂亮,所以后宫嫔妃争宠一半是为了荣耀一半是为了得到他的真感情。
兰宜起初只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而今,她想自己是喜欢上这个男人了,他貌比潘安,他还才胜子建,他更懂风花雪月,他头上还有独一无二的光环,他是天下第一人。
选秀距离现在也不甚远,兰猗没有忘记当初那些个事,楚皇后意图阻止她入宫她亦知道,但此时给宇文佑一问,忽然搞不清状况了,不敢乱讲,怕言下犯错,然宇文佑专注的看着她等着回答呢,她唯有这样搪塞:“恕臣妾愚钝。”
宇文佑站了起来,顺手拉过兰宜,迈着方步在上书房里散步,他身上有好闻的龙诞香,那纤细白皙的手指有着女子的美也带着男人的温度,一行走他一行道:“朕当初要你入宫并非是看上你了。”
说完,明显感觉出兰宜给他握着的手动了动,那是惊心、哀戚、悲愤的反应,虽然他的话如三月春风轻飘飘拂过兰宜耳朵,但兰宜觉得像老北风口上吞了块冰坨,从头冷到脚。
他亦或是感知到了亦或是无知无觉,继续道:“朕是因为得知你有个妹妹嫁给了安远候。”
兰宜揣摩着他的话,这话大部分应该与安远候公输拓有关,其次才涉及到妹妹,于是兰宜的心总算得到了一点点安慰。
宇文佑抬手抹了抹头顶,桂花油涂抹得太多,头上油光可鉴,碧玉簪绾着家常的发髻,就像一位邻家公子风度翩翩,走着走着他停了下来,与兰宜面对面站着,目光柔柔的抚摸着兰宜娇艳的面庞,深有感触道:“当然,朕也没有忽略你的美貌。”
兰宜感动的想哭了。
宇文佑随手拨弄着她的耳珰,珠粒串成的耳珰给他拨弄得晃来晃去,蹭着兰宜的脸庞,就像一个死囚等着宣判似的等着他的下一句,希望下一句比这句更动听些,至少别太伤人。
宇文佑的目光突然变得凌厉了,像恶狼忽然发现了猎物,狠狠道:“公输家的故事你或许不知道,但朕一清二楚,朕也不敢相忘,而今你我是夫妻,所以朕把实话告诉你,朕怀疑公输家族有谋反之心。”
兰宜的震惊不亚于当初听父亲说把选秀的名限给了妹妹,公输家族想造反,而自己可是公输家少夫人的亲姐姐,本能的,她为公输家开脱:“臣妾瞧那安远候只懂声色犬马。”
言外,是说公输拓胸无大志怎么可能造反。
宇文佑冷冷一笑:“勾践尚能卧薪尝胆,他公输拓为何不能蛰伏潜藏蓄势待发。”
这还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人不可貌相,兰宜略有慌张,怕公输家族的事累及到自身。
宇文佑大抵是看出了她的不安,揽过她道:“我们是夫妻。”
兰宜马上道:“我们是夫妻,我与安远候夫人却都是泼出盆的水。”
省略的意思是,她与兰猗可以划清界限。
明哲保身,宇文佑笑了笑,不计较兰宜的市侩,点头同意她的观点:“你是朕的妃子,而她是公输拓的女人,所以,即使你不为朕分忧,你妹妹早晚也会为了公输拓与你为敌,所以还不如先下手为强。”
要自己害妹妹?
兰宜有些怕,却道:“打打闹闹是男人们的事,我们,只管各自服侍好自己的男人。”
宇文佑竖起食指在她眼前摆了摆表示否定,随后道:“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公输拓他窥视皇位,你妹妹完全有可能窥视后位。”
假如妹妹真想那么做,她或许会成功的。
这样一想兰宜大骇,问宇文佑:“皇上是不是要臣妾劝劝妹妹,不要与公输拓狼狈为奸?”
宇文佑连连摇头:“他们是夫妻,你觉着你妹妹有可能听你的话,还是有可能听公输拓的话?”
兰宜不用想都知道是那种答案,妹妹与自己现在可以说是已经反目,还能够和睦相处不过是彼此粉墨之后的假象,
宇文佑继续道:“朕今日对你敞开来说,是想要你以你妹妹为通道,揭开公输家族的真面目。”
兰宜仰头看他:“臣妾,不懂。”
宇文佑拉着她回到椅子上坐了,然后从《太平御览》里抽出那卷子,存心要让兰宜担惊受怕,也不打开,只道:“朕要你经常见见小姨,多从她口中打听些公输家族的事。”
想想妹妹的狡诈,兰宜推辞:“臣妾恐有负皇上托付。”
宇文佑以为她不肯合作,凛然一笑:“你不觉得你入宫短短时日便坐上妃位,有点不合常理吗?”
兰宜窃以为是他宠爱自己呢,现下听来完全是另外一回事,自信心备受打击。
果然,宇文佑道:“朕不会白白给你荣华富贵,你要以此来报答朕,你看,马上就该去太庙行封妃之礼了,听不听朕的话,你自己决定,朕不会以圣旨来压你。”
他之所以不以天子身份来压兰宜,是怕因此让兰宜放不开手脚。
其实,他用能不能册为妃子来压,已经让兰宜如坐针毡,知道不答应,非但自己做不成妃子,打入后宫或是突然暴毙都极有可能,这个宫里头,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会发生,保命,也保荣华富贵,并且皇上实实在在是自己的丈夫,做为妻子,自己帮他也是理所当然。
如是,兰宜款款下拜:“臣妾谨遵圣谕。”
该交代的交代完,宇文佑闭上眼睛:“朕有些乏了,想歇个午觉,你回去罢。”
兰宜屈身告退,行至门口却与进来的胡七儿擦肩而过,胡七儿友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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