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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卓凡为了止住她,忙里抽空给了她一剑,却给了黑衣人空档,自己生生受了一剑,飞出院外。
小米嘴上被堵之物一拿开便是她撕心裂肺的痛哭。
听小米哭喊大悟的名字,白图心中悲愤难抑,大悟啊,那个一看到她就会露出憨厚笑容的兄弟。多少个忐忑不安的夜晚,他陪着他一起度过。
“起儿!”
黑衣人和阳起对了一眼。
宗政明月心知肚明,暗道,想逃没那么容易。
却不想黑衣人伸剑挑了高台上的烛火掷向前门。
“不好!”
卓凡一声惊喝。
那烛火落在前门处轰的烧了起来,阻隔了门外的银甲护卫。
好在齐寒早已带了南宫红衣离开。
黑衣人和阳起迅速跑向内室。
黑衣人早已先一步架起了白图。
而阳起刀已架在了小米的脖子上。
☆、82
82 温柔以对
眼见宗政明月的逼近,黑衣人刀剑直指白图的丹田,“听说血蛊之身只有这里才能杀死,我今天可以试试真假!”
阳起看着他颤抖着说到,“师父!”
黑衣人不耐的瞟了他一眼,“闭嘴!”
“叫你的人撤出水陆街!”黑衣人喝道。
卓凡看着宗政明月,终是退了出去。
今日的宗政明月一身黑色劲装,煞气逼人,这也是白图第一次看他穿黑色,不想他凌冽的气质在黑色中更显得盛气夺人。
这些时日,白图只要一想起那一日分开时宗政明月浑身是血,双眼紧闭的模样心中就剧痛难安。
如今见他依旧长身挺立,耀眼夺目,心下便已安生不少。内心隐隐的喜意一时竟叫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除了外面噼里啪啦的火势,周围再无声响,想来那些护卫听了宗政明月的命令终是撤了。
“是她死还是你死”
黑衣人的声音冷酷无情。
宗政明月淡然一笑,“不就是想本侯死吗?这有何难活到今日也是赚了。”
后一句话明显是说与白图听的。
“放了她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我们自己解决!”
宗政明月收了剑,丰神玉立,浅笑淡然。
阳起盯着宗政明月呲目以对,此刻很不得叫他碎尸万段。
他见得不得他这副气定神闲的骄傲模样。
“放了小米,她只是一个侍女。”白图说到。
阳起看着她微笑,“真的吗?她真的是一个侍女那么简单吗?”
此刻的小米双眸悲痛呆滞,完全沉浸在大悟的死之中,仿若行尸走肉,对于架在脖子上的刀也好,周遭人的话也好,一律一副置若罔闻的状态。
阳起看着宗政明月说到,“我原来一直以为伍灵仙应该就是西蜀南平王的私生女,可自那次伍灵仙被甲一带走,即使受了酷刑她也熬住了,我就知道她不可能是南平王的私生女。”
他看着小米慢慢说到,“而她应该才是南平王真正的私生女,你说如果我杀了她,南平王还会和宗政明月那么铁吗?”
白图心中一突,他们竟然已经知晓了小米的真正身份,小米危已。
鬼洞族一心就是为了霍乱后燕国,杀了小米就能破后燕国和西蜀南平王的联盟,他们又怎么能放过如此的大好机会。
无论是国事也好,还是为了死去的大悟也好,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小米有事。
而阳起像是要验证自己对于小米身份的猜测一样,一边看着宗政明月,一边将架在小米脖子上的刀紧了紧。
终于在看到宗政明月眼神几不可察闪了下后阳起大笑,“果然。”
白芍得意的慢慢走近,一把拿了他的骄阳丢在地上,“跪下。”
宗政明月毫不犹疑的跪下,犹如刀俎上的鱼肉将任人宰割,可他却带着美如罂粟的笑容。
“不知道侯爷如此伏低为的到底是哪一个……”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当然是为了本侯的白侍卫。小米姑娘虽说身份重要,但她若真是被杀了,她的父王自会明白冤有头债有主的道理,两方盟约为了是利益,绝不会为了某一件事某一个人或成或败。”
白芍瞟了一眼阳起,故意说到,“哦,侯爷的白侍卫就这么重要看来侯爷也并不是如传言中的不近女色啊!”
宗政明月点点头,一本正经,“所以说传言往往不可信,本侯好细腰,这已是云州人尽皆知的事,偏偏本侯的白侍卫生了一副恰到好处的细腰……”
他说着目光炯然的注视着白图。
“每夜床榻之上,本侯触手可及,温香软玉,纤纤一握,无人可代。”
白芍无声浅笑,得意万分,眼神却密切关注着阳起神色异动。
阳起一把推开小米,伸剑对着宗政明月当胸一剑。
受了这一剑,宗政明月却面色如常,依旧笑得一脸邪魅。
看着宗政明月胸前的黑衣漫漫侵染出一层层的血水,白图心如刀割。
此刻看着这个傲然的男子决然的跪地任人宰割,她心中一阵呕痛,她终于再次确定自己的心在哪一边了。
她轻轻闭了闭眼,再猛的睁开,一片清明。
“阳起,还记得那把钥匙吗?”白图忽然冷笑着说道,“那把钥匙确实是开启我们圣巴教大门的钥匙,但有一点你却不知道,那把钥匙想要开启我们圣巴教大门,必须拿钥匙的人是血蛊之身。现在问题来了,若是我现在就死,别说即使你拿了钥匙也开不了门,就是你们鬼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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