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将就,皮肤都差了许多。
就这么喜欢吗?
她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自己很失败罢了。
还没跟人家袒露自己的心声,就被人堵了后路,她想,姚白岩应该是知道了,知道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才会突然变脸。
她咬了下唇,本已经干涸的眼睛又开始湿润。
其实最让她受不了的是,为什么同样在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胡同里那个女人他就可以任她为之,而自己就连机会都没呢?
应该是……他对胡同女也是有心思的吧。
嗯,肯定是这样的。
……骗子,还说什么没有喜欢的人。
明明就已经动了心。
在心里吐槽完正想走开,姜泠忽然顿住,她伸手往脖间摸了一把,拿出了那根项链。
昨晚给她戴上项链后,姚白岩一再嘱咐她不能把它拿下,问他原因,他只说对她有好处,导致现在姜泠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戴着它。
明明对她没意思,干嘛还对她这么好,干嘛还一次次给她希望?!
姜泠哼了一声,将项链塞进领子里。
虽然很想把它摘了来个眼不见为净,但危言耸听向来不是姚白岩的风格,自己还是听他的话,好还戴着吧。
…
夜深,久未入睡的周锋独自一人来到前院,再过不了多久就是元宵节,天上的月已渐渐有了银盘的轮廓,月辉轻洒,照亮了乌黑的夜。
咯吱——
夏日里绿油油的草地经过冬日北风的侵袭,已变得干枯无神,人一走在上边,很容易便能听到枯草被踩碎的声音。
周锋侧头看向来人,一半的脸被黑暗吞噬,看不出表情。
“你也看到了,那个人对她,真的很重要。”
周锋眼底划过一丝沉痛,他有些僵硬地别开头,闷声道:“那又如何?”
周云在他身边落座,一脸沉郁,“那意味着,只要姚白岩开口,她就一定会答应他……”她伸手,覆上了周锋的手背,“寻找精灵有多困难,没有谁比你我更清楚,我们好不容易守了她这么多年,你真舍得拱手让人,让她成为别人转化的工具?”
周锋将手抽出来,“你说错了,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在意而已。”
周云听他这么说,表情有些呆怔,不过也是一会儿便恢复如常了。
“你以为你还能脱得了身吗?小峰,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啊。”
周锋不敢看她的眼,“姐,算了好吗?我不可能做伤害她的事。”
周云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就没做过吗?你现在身上流的血,说不定还有她妈妈的份呢!”
这句话很显然戳中了周锋的命门,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院子里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映出了他苍白无血的脸庞,和盘旋在眼底的自责与慌乱。
“你不要再说了,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我可以忍的,月圆那天,我可以忍的。”似乎怕周云不信,最后一句话,他是死死地盯着她,瞠目欲裂。
“忍?你说得倒是轻巧,你还记得我们的父亲是怎么去世的吗?就是因为无法忍受变身之痛,他才在最后一次即将变身时他先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你如果也和他一般懦弱,我们的部族将会面临什么你知道吗?”
“不会的!如果连变身都承受不了的话,还算什么狼人?!”
周云冷哼一声,“你是觉得这个身份很光荣吗?周锋,我们的身份是一个诅咒,每个部族首领唯一的职责,就是让整个部落的人脱去这层枷锁,而不是逆来顺受,你虽然痛快了十几年,但也别忘了你身上背负的责任!”
“我没有……”周锋低头,话说得有些虚。
周云也不点破他,“你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吧?我做的,都是为你好。”
…
姜泠早上醒来时一看手机便发现姚白岩给她发了条短信,约她去一个地方见面。
那地点看着有些古怪,姜泠打电话给他想问清楚时,却被告知他的手机占线中。
约定的时间已经快到,因为上次迟了一些引她不快,姜泠这回不敢耽搁,换好衣服后便出门了,脸上带着点笑容,前几天的不开心似乎在昨晚睡了一觉后便没了。
地图上显示的位置只是大概的地点,他的电话又打不通,姜泠只能先坐车过去等到了再说。
比起那天晚上的小胡同,今儿个这地方更是偏僻,姜泠坐公交转地铁又坐了次公交才到达。
她按着地图上的路线又走了一段路,等自己的位置和目的地重合时,姜泠看着周围的景色,有些懵了。
四处环山,绿树遮天,周围没有一个村落,连手机上的信号都弱得在第一格和第二格之间跳动,她皱着眉,拿出手机想继续拨姚白岩的号码,就在她刚按下拨号键时,一阵刺耳的音波忽然自四面钻进她的耳朵里。
姜泠还没反应过来时,便觉得自己的大脑神经似有千万只手在不断往外拉扯着,整个世界的声音尽数失去,只剩下令人恐惧的宁静和煎熬的痛处。
手机从手里滑落,她尖叫一声抱住自己的头蹲下身躯,饶是这样,却丝毫没有减轻那种痛。
她整个人蜷曲在地上,不知过了多久,两道人影慢慢出现在视野里,背着光,看不清面目,待走近了点,她才依稀看到其中一个人伸着手将掌心对着她,嘴唇瓮动,不知在念叨着什么。
随着她的接近,姜泠只觉自己脑中的血管一点点在膨胀,似乎下一秒就会承受不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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