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可是味蕾却是再也忘不了那销魂的味道,恢复了以后提前买好了肠胃药,带着赴死的心情又拉上他们去吃了一回,每次口口声声吃烧烤是一种慢性自杀,可还是忍不住嘴馋吃了一回又一回,直到大权的钱包实在瘪的不能再瘪了才消停下来。
徐威廉从不放弃任何机会笑话梁暖,这次也一样,梁暖恼羞成怒,随手夹起个可乐鸡翅就塞进了他那张唯恐世界和平的嘴里,只有肉才能堵住这家伙不安分的嘴。
大权也十分看不惯徐威廉,训他如训狗:“你个蠢货不跑题会死啊?”
他随即讨好地看向梁暖:“暖暖,你那个朋友缺不缺男伴?正巧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了,随便拿出一个都能横扫一群是不是?你别看我主要是心灵美,其实我拾掇拾掇也挺像个人的……”
“暖暖你别听他们俩胡说八道。”安娜听不下去打断了大权,她的脸上是作为朋友发自内心的真诚:“我说你……你那个朋友还是别去了,那个算什么闺蜜啊,偷偷摸摸和那个男人交往算什么嘛,就让他们幸福去好了,没必要自讨不开心。”
梁暖微微摇头,显得有些纠结,过了一会才郁郁地说:“那个闺蜜其实不是坏人,我想,她也是想邀请我……那个朋友的,只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地道,怕伤了她的心。”
“其实她完全不必要这么想,不过一个男人,怎么会影响她们姐妹十几年的感情。”
几个人都听得认真,尹光年在餐桌上一贯话少,他年纪最大性格也最内敛成熟,与其他几个跳脱的性格大不相同,作为一家之主他倒是极其开明,他们插科打诨他也从不打断,只有专注的眼神还有偶尔勾起的嘴角才会让人察觉他其实自始至终都在安静倾听。
他们刚搬进来时他习惯吃完就离开餐桌,现在时间久了倒是改了这个习惯,听他们胡天胡地瞎侃一阵,他才会心满意足地回去工作。此刻,他就安静地坐在餐桌一侧,洞悉的眼睛并没有放过梁暖提起“不过一个男人”时脸上一闪而逝的不屑,微妙地挑了挑眉。
安娜已经听出来梁暖是想去订婚宴的,只是还未过心里那一关,便设身处地为她考虑:“可那毕竟是喜欢过的男人……”
顾及到梁暖脸皮薄她没敢讲下去,梁暖倒是内心坦荡,经历过家庭变故后她的思想成熟了许多,如今哪怕纪左帅的堪比天神,也很难在她的心上掀起一丝涟漪。她家出事后她一直住在韩苏苏家里,有一晚心里无助就给纪左发了个好几个消息,可是一直没有得到他的回复,她细细揣摩,也明白自己犹如一颗弃子被纪左无视了。毕竟再有钱的公子哥,也是会怕开口借钱的落难小姐的,那时她才恍然发现这个看似温柔的男人原来现实的可怕。
这个男人让她体会到世态炎凉不说,现在的举动更让她惊讶,他把婚姻当成筹码,换取自己家族长期的利益。只是可惜了对象是韩苏苏那个傻瓜,不知道她是不是心甘情愿……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变成傻瓜。”她莫名地感慨了一句,再也没心情继续这个话题。
晚上轮到梁暖洗碗,摔了几个碗之后,如今洗碗这些家务事倒是驾轻就熟了,她现在也学会换位思考,明白尹光年忙了一天回来还要烧一大桌子菜也不容易,他们个个吃的脸色红润不说,再不劳动劳动就真的跟废物没什么差别了。
晚上炖了个鱼汤,她涮洗干净了锅,就打算把它搁到头顶的橱柜中。橱柜有点高,她刚抬起手,身后就适时出现一双宽厚的大手,自然地接过她手中的锅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就把锅放了进去。
他们的脚下,十五正吐着舌头大大方方地窥视他们有些亲昵的动作。
不用回头就知道背后的人是谁,梁暖脸一热,下意识地往左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谢谢。”
尹光年并没有马上离开厨房,而是走到一旁悠然倒水,梁暖偷睨了他一眼,见他靠在一旁吹着气悠然品茶,似乎是不急于走。与他共处一个空间让她到底是有些不自在,于是难得先张口:“你不去工作吗?”
这个问题任谁都听得出带着驱赶的意思,尹光年却明显装糊涂,只是给了足以噎死人的两个字:“不急。”
他这个人有时候就是让人感觉无趣,这会儿作息十分有规律的大忙人居然有闲暇旁观她洗碗,还指挥她这个洗碗工:“那边的死角别忘了擦,用力点……还有这里……”
这碗筷洗得可比平时心累多了,梁暖头顶已然开始冒烟,终于忍无可忍:“我说你平时不是吃完就回书房工作的吗?快回去干活吧,再不勤快点,你的小公司可怎么办呐。”
“一时半会倒不了的。”尹光年风轻云淡地低头吹了吹茶水,“这把年纪了,坐久了容易出肚腩。”
他自嘲年纪大,梁暖下意识就往他肚子那里瞟,只见他小腹平坦,身材堪比男模,哪里有半分痴肥凸肚大叔的样子?跟这个男人住在一个屋檐下才知道,他平时生活有多么自律,不沾烟酒,不管刮风下雨都要晨跑40分钟,每天铁打不动的习惯还有晨起必看的《纽约时报》和《华尔街日报》,这些报纸他通常会在早餐时间快速翻阅完,除非是推不掉的应酬,不然绝不在外头吃饭,比起那些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的男人,这个男人绝对是异类。
有时候梁暖都要怀疑,他生活的唯一乐趣只有赚钱。
除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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