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数。
“绝非,绝非如此啊!”他说着就要磕头,旁边的魅死命拉着不让他磕。他一把推开了女儿,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声音。
普耳看的不由皱起了眉头,神情不忍地看向姚古河。
姚古河这次给了她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然后,定住了还在磕头的老者。
“不要再磕了,你此生已无仙缘。”他不想与他多费口舌,本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淡淡扫过还在他身后的魅,姚古河最后说了一句:“把她送到该去的地方。”
说罢拉着普耳便走了。
他走后,被定住的老者也恢复了正常。不过整个人都呆愣愣的,魅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在他身旁绕来绕去。
他慢慢清明了起来,就着魅的手起了身。心中有万千的悔恨,倒不是后悔将女儿炼成了魅。是后悔自己多年来的经营毁于一旦。
说恨,他恨姚古河的绝情。恨他不问缘由就否定自己的努力。
但他却忘了生死有命,一切在冥冥中都已有了定数。在他选择救女时,是成全了父爱,但却是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毁了前途。凡人成仙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的感情保留的太彻底,所以姚古河说的对,注定没有仙缘。
“阿爹…你真的要把我送走吗?”魅担心的却姚古河临走时的那句话,见父亲神色不明。以为是真的要将自己送走。
“小荔,你放心,有阿爹在的一天。就不会让你离开。”他安慰害怕惊慌的女儿,他知道姚古河说的该去的地方是哪里,他怎么可能忍心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宝贝送到那种地方。
“可…可是那个很厉害的人不是命令了你?”魅很担心,她觉得那个男人是完全压倒父亲的存在,她害怕再次和父亲分离,这对她来说无异于第二次死亡。
如果没有父亲再为她找男子助她修炼,她很快就会变得又老又丑,那还不如死了。
老者知道她所担心的,心中叹了口气。像小的时候那样,摸了摸她的头,再次安慰她:“放心,小荔在哪,阿爹就在哪。阿爹会想尽所有办法让你过完这段时间的。”
她听到父亲的承诺,才甜甜的笑了。心里盘算着,她过完这最难的点,就不用再靠吸收男子的精阳维持容貌了。到那时,她就是自由的了。听到父亲对自己的承诺,她不再担心。
扶着父亲走出了这个地方,一路上都没有鬼敢拦着,她修炼的魅术霸道的很,所以她在这里为非作歹了这些天却也没有鬼敢说些什么。
普耳和姚古河出了鬼市后就在街上漫无目的的晃荡着。
普耳觉得自己自从来到这里,日子过得天天都像梦似的,不过是噩梦。刚经历过一个友人的逝去就被人掐着脖子差点命悬一线。现在她的情绪低到了谷底,心里一点也不快活。
其实姚古河的情绪并没有比她好多少,经历了林芷的死别,又见到了数十年未见的故人,心里也是复杂万分。看到普耳闷闷不乐的样子,他心里更加堵得慌。
“你要不要带些东西给蜀妲蜀而?”姚古河试着调节气氛,提醒她可以去带些东西给蜀妲蜀而。
普耳也想起了鼠大鼠二还在山上等着他们回去,说到要给他们带东西顿时眼前一亮。还记得她刚下山时,蜀而给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小法宝,不过最后真正派上了用场的只有那两根草。想到那两根草的用途,她又是一阵伤心。
当她像打起精神去挑东西,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触碰到那些喜欢的物件时才是真正的知道什么叫“屋漏偏逢连夜雨”。
撇了撇嘴,又一副委屈巴巴像要哭出来的表情,恨恨地看着姚古河。
姚古河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你喜欢什么,告诉我。我来帮你拿。”姚古河赶紧补偿似的安慰她。她虽然不想接受,但也没有了更好的办法。
走到面具的摊前,指着一只兔子的面具。姚古河疑问看着她,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你带上给我看看。”她笑的一副坏坏的模样,非让他把面具带到脸上。
“你还真看不腻啊。”虽然嘴里抱怨着,但还是听话的把兔子的面具戴在了脸上。这只兔子画的尤为喜感,长长的耳朵鲜红的眼睛,最有特点的是两颗大门牙,,画的个大饱满。让人无法忽略。
普耳这会笑的直不起腰。
他就站在那里让她笑,却没想到她眼泪都要笑了出来。最后他实在顶不住卖面具大叔奇怪的目光,和来来往往行人的指指点点。
扯下了脸上的面具,带着笑意问她:“笑够了吗?”
普耳憋着笑,点点头。指着面具,意思是要买下。接下来他们用这种方式逛完了整条街,从捏糖人的小摊到卖胭脂水粉的店铺。无一不让他一一尝试。直到最后整条街上的生意人看到这个年轻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神情看着他。
普耳玩累的时候整条街道的摊子也收的七七八八了,她打了一个又一个呵欠。又是一个呵欠,对着姚古河说:“我们接下来去哪里睡觉?”
林府已经没有了林芷,自然是没有回去理由。鬼市的客栈是不想再回了,难道是要再找个客栈住下吗?普耳此时已经对客栈产生了些心理阴影,内心其实是抗拒的。
姚古河知道她的心思,无非就是不想再住客栈了。自己不在她身旁,她在这里也是不安全的,所以,他已经想好了要去什么地方。
“我们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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