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逝者已矣,活着的人就算再痛苦,也不得不负痛前行,继续活下去。
从那天我去过严家的墓园之后,我便成为了那里的常客。
或喜或忧,我都会抽空去严司翰的墓碑前坐一坐,跟他报喜报忧。
在我生病的这段期间,我跟君兰夫妇合作的珠宝公司发展的还算不错。
李秘书尽职尽责,宗政烈也会偶尔派徐凯去帮帮忙,倒是很好的维持了da的运转。
金灿本来是要陪着史寂去周游世界的,但因为我的状况不佳,她放心不下我的公司,便让史寂先出国了,而她则留了下来,帮李秘书的忙。
而柳一萱,则选择了跟我的公司合作。
因为有她这个商业巨头的加入,da的发展快了很多,在业内也有了些许名气。
本来还有些颓废的情绪,在看到大家都这样尽心尽力的帮我之后,便再也不好意思深陷其中了。
身为公司的老板,我身上还肩负着很重的责任。
我没有理由再丧下去。
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星期,在丁医生确定我没有任何的后遗症之后,我便开始去公司上班。
因为先前几次遭遇暗杀的事情,宗政烈绷着的那根弦始终都没有放松下来过。
再加上严司翰的去世,导致我们所有人都对这个幕后黑手深恶痛绝。
可这个幕后黑手的作案手段实在是太过于高明,再加上他这段时间再没有过任何的行动,导致宗政烈即便是联合了严家以及众人的人脉,这几次的案件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两次的暗杀,似乎已经注定要成为了悬案。
而苏紫瑜,也和那个导游小六一样,成为了泄愤和顶罪的存在,进了监狱。
幕后黑手没有找到,所有人的头上都像是悬挂了一把刀一样难受。
尤其是我。
虽然蓝宿跟我说我的劫已经消了,可他也说过,我的劫转移到了宗政烈的头上。
相比起我死,我更害怕宗政烈有什么闪失。
有严司翰这一次已经到了我能够承受的极限了,若是宗政烈再出什么事,我恐怕也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于是,在我带着保镖上班的同时,我也特地嘱咐徐凯为宗政烈安排了不少的保护人手。
这天,我惯例去上班。
刚到了办公室,李秘书便将那把融合了银币的长命锁递给了我。
我打开锦盒检查了一下,看着那把打造精致漂亮的长命锁,我痛苦的滚动了几下喉头,便朝着李秘书摆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李秘书点点头,带上门离开。
轻轻的关门声过后,办公室内便陷入了一片寂静中。
我抬起手,指尖微颤的摸了摸那把长命锁,感受着它微凉的温度,我心口惊跳了一下,便啪的一声,盖上了那个锦盒。
将锦盒小心翼翼的放进保险柜里,我坐回大班椅上,长长的叹了口气。
伸手摸了摸隆起来的肚子,我几近无声的喃喃道:“宝宝,妈妈对不起你,希望你长大以后,不会恨妈妈。”
在办公室内一直坐到中午,我才好不容易从难以言说的情绪中恢复过来。
中午吃饭,纪风兰赶了过来,满脸笑意的便坐在了我的对面。
她端起我面前的热水喝了几口,抱怨了几句这几天真是太冷了,便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我。
见她心情好,我不用想也知道,这牛皮纸袋里装着的,一定是好消息。
接过牛皮纸袋,我绕开线打开。
张开往里面一瞧,我便眯了眯眼睛。
牛皮纸袋里装着很多资料。
我抽出来粗略的翻了翻,心中便划过了不小的诧异。
这里面装着的,竟然是沈常鸣和他情妇详细的来往资料。
除了这些详细的记录之外,还有几张从远处照的照片。
我将其中一张抽出来看了看,不由就是一惊。
照片上的女人,很面熟。
她不是那种二十多岁,正值青春年华的年轻女人,而是一个上了年纪,风韵犹存,端庄典雅的中年女人。
我跟她似乎在一些社交场合上有过几面之缘。
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某个重量级政治家的老婆。
饶是我已经见过了很多大风大浪,在看清楚她的面容时,我还是忍不住变了脸色。
我想,不论是谁,都绝对想不到。
沈常鸣这个野心没有多大,胆子也没有多大,事业也没有辉煌到哪里去的男人,竟然能够跟这样一个女人维持长达数十年的地下情。
重点是,一旦这件事情曝光,别说是沈常鸣,恐怕连带着这个女人为人民服务的丈夫,风评也会受到影响。
若是被小人利用,说不定还会影响到其的仕途。
将照片塞回牛皮纸袋,我皱着眉头看向纪风兰,压低声音道:“这事儿是真的?”
纪风兰点点头。
我眉头皱的更紧了:“这可有点棘手了,虽然这算是一个大把柄,但这也会是个大炸弹,一旦放置不当,恐怕连同我们所有人都得受到牵连,风险实在是太大了。”
纪风兰一听,动作先是一顿,而后就摆摆手道:“不会的,神仙打架,那都是有针对性的,再说了,谁说这事儿一定得让神仙知道啊。”
说罢,纪风兰便朝着我招了招手,附到我耳边压低声音道:“这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我连我老公都没有告诉,就咱们俩知道。”
“事情我已经差不多办妥了,你等着看结果就行,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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