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事情,楼月卿都知道,不过,她丝毫不在意,我行我素的窝在府中,处理源源不断送来的战报,琢磨战况,对外面的事情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连府中的下人们都愤懑不已,可她却淡然处之,好似那个被臣民谩骂诅咒的人,并不是她。》gt;》
幸好,那些人虽然各种谴责谩骂,到也没胆子来砸摄政王府的门,甚至都不敢靠近摄政王府。
所以,摄政王府一如既往地平静,和外面的喧嚣形成反差对比。
而此时的宫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宣殿前的空地上,跪着一地官员,几乎都是官,个个都仿佛即将亡国一样,一脸悲痛哀嚎,哼哼唧唧的各种奏请,跟哭丧似的……
也和哭丧没什么区别了,他们本就反感楼月卿执掌朝政,一个女人而已,还是一个王妃之身,却牝鸡司晨的独揽朝政,他们不敢对摄政王殿下有意见,可不代表对这个王妃也没意见。
自古以来,女子摄政的不少,可大些多数都是天子之母太后,抑或是天子之妻皇后,就从没有身为王妃独揽朝政的,哪怕是摄政王妃,也没资格,可如今,这位摄政王妃却大权在握,怎么说都不合规矩,以前他们怒不敢言,各种反对的折子送上去就没有音信,摄政王又对这个楼月卿言听计从,楼月卿又出身宁国公府,有如此强大的背景,他们也只能忍着,可心底对这个女人可是又厌恶又忌惮。
如今战事矢起,北璃大军南攻,就是这个女人造成的局面,且连丢三城伤亡惨重,他们自然是要趁此机会把大权从楼月卿手里移走,若是可以,顺便除掉她,趁着容郅如今不在,除掉她。
当然,如果这次摄政王战死沙场也回不来了,就更好了!
这么多年,摄政王掌权,杀伐果决,虽然政治清明,可是太过不近人情,想杀谁就杀谁,想请理谁就清理谁,毫不犹豫,也毫不留情,对他们这些各有牵扯的臣言官来说,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特别是现在,他们所依附的太后和元家都成了这样,指不定等这些事情一了结,他们也会被想一个个拔除……
反正皇帝和摄政王的关系已然恶化,他们是知道的,若是能让皇上趁此机会拉摄政王下台重掌朝政,他们才有出路。
可是他们跪了整整一天,皇帝都没有出现,甚至一个态度都没有。
而宣殿层层把守,他们不敢也闯不进去,只能跪请,跪的膝盖没了知觉,好多个年纪稍大的,或者体弱些的都中暑昏迷了,可是,宣殿内依旧没有任何音讯。
御林军几乎把整个宣殿把守得水泄不通,个个都冷眼看着这些大臣跪着哭嚎,都没什么反应。
眼见着夕阳西下了,顺德公公才出来传旨:“诸位达人回去吧,各位的意思皇上已经明确,但是皇上还在病着,即便是想要执政也力不从心了,朝中的事情早就全权交由摄政王殿下处理了,既然摄政王殿下让摄政王妃执政,那诸位还是遵循殿下的意思,都回去吧,莫要再跪着了!”
说完,不再理会群臣的反应,顺德公公转身走回宣殿。
群臣再次。
但是,顺德公公身影已经消失在宣殿门口,根本不再理会他们。
皇帝已经表了态,他们再跪下去也是无用,只能垂头丧气的声声叹息,绝望的陆续离开。
与此同时,宣殿内。
容阑确实是病着,只是不至于下不来榻。
一如既往的一身月白锦袍,站在宣殿偏殿的窗台下,静静地看着殿外陆陆续续离开的官员,面色平静,波澜不惊。
他脸色不太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比之前更加瘦弱,看起来病恹恹的,没什么精神。
顺德公公走来,站在他身后:“皇上!”
容阑闻声回头看着他,淡淡的说:“召薛贤妃来见朕!”
虽然容郅已经下了死令不让他出宣殿半步,也派了暗卫监视着他,不让他召见那些心腹,但是,皇后和薛贤妃是可以进来的。
估计也是因为上次软禁他差点要了他的命,所以现在容郅没做得太绝。
顺德公公领命:“老奴这就去!”
顺德公公退下后,容阑继续站在窗台下,遥望窗外的暮色,陷入沉思。
楚璃边境。
因为北璃大军来得突然,楚国北境一带都还没做好迎战准备,且北境守军分布极广,时间紧迫还来不急调遣,北璃大军就已经南攻,所以连连失利,竟两日之内丢失了南祁还有河浦两座边城,伤亡惨重,最后还是宁国公楼奕琛带领二十万大军抵达,才避免了北璃再次进攻,退守河渡。
因为北璃来势汹汹,加之伐楚的理由,楚军这边军心不稳,虽然这些将士嘴上不敢说,可是心底都在埋怨导致了这次大战的人。
楼奕琛对此虽然十分反感,可是,毕竟是事实,他也只能尽力安抚,然后不眠不休的做好部署,还好碍于楼家在楚国的百年威名,和楼奕琛多年来在军中的威望,无人敢对他不敬。
只是两日下来,璃国没有再有任何动作,而是占领了两座被攻下来的城池后,就直接驻兵了,楼奕琛本以为北璃那边会成楚心不稳趁虚而入,可是,两日过去了,都没有消息。
这让他十分不解,懂兵法之人都该知道,趁着他们那边连胜之后的军心大振,这边连败之后军心不稳进攻,胜算是极大的,若是如此,楼奕琛都没有把握可以守住,可是,北璃那边却没有任何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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