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风色在她头一下舔舐肉菇时便已回神。
那嫩芽搔刮似的轻细锐感太过销魂,令发散的眼瞳陡然聚焦,赫见此生决计想像不出的绝世美景:
女郎一丝不挂,跪在自己赤裸的两腿间,那张精致得几乎挑不瑕疵的美丽脸庞对正他狰狞的阳物,薄薄的姣美樱唇须得努力张开,才能勉力噙住小半颗guī_tóu,印象中的嘲讽高傲业已不存,雪靥上晕彤彤的,迷蒙又认真的模样比晚霞更动人。
鹿希色纤直挺拔的鼻梁和鼻尖布满密汗,半闭星眸喃喃说着“有那么喜欢么”的神情如梦似幻,当应风色确认那是细品ròu_bàng滋味的享受之色,阳物简直硬到不能再硬,而女郎这时偏又自己爬了上来。
花唇沾着淫蜜,在龙杵上来回滑动的美妙滋味就不消说了,她双臂撑在他胸膛之上,娇躯微向前倾,便于挺动雪臀,那双傲人的坚挺双峰往前一倒,在藕臂间夹成了一对压挤得微微变形的倒扣吊钟,又像浑圆肥润的雪白风铃花儿,琥珀蜜色的浅晕似被惊人的乳量垂坠得微微胀大,足有杯口大小,形状是完美的圆,与白皙通透的乳肌泾渭分明,边缘没有丝毫模糊紊乱的色斑扩散,乳晕上也没有凸起,光滑得令人想含进嘴里,如舐蜜膏般细细品尝。
或许是樱红色的rǔ_tóu充血膨大之故,蜜色的光滑乳晕隆起如浅丘,衬与臂间吊钟形的乳瓜,不仅美丽,更透着浓浓的色欲,周身都是诱使男人犯罪的淫艳风情,青年再也无法抑住想占有她的yù_wàng。
鹿希色和其他女子不同,不是会荐身席枕的类型,应风色不以为她对自己怀有特别的情愫;她这么做的唯一理由就是救他。考虑到降界生存之所需,易地而处,他也会做同样的决断。占她的便宜是不对的。
但已无法停止了,应风色看似任她摆弄,实则步步进逼,不断缩短两人间的距离、瓦解女郎的防备,终于压着她的美背翘臀,从身后狠狠贯穿了她。
阳物直没至底,鹿希色迸出一声短促娇呼,俯颈剧颤,尽管嫩膣中油润到不可思议的境地,不知是淫蜜或破瓜的处子血所致,这一瞬间的剧烈收缩,仍夹得男儿“嘶”的一声又痛又麻,又是爽利,忍不住耸弄起来。
他知女子破身必定多受苦楚,然而此际若停,女郎便知他早已醒神,故仍是狠心进出,谁知鹿希色泌润极丰,纵使膣管紧凑,亦难阻阳物排闼,出入顺畅,女郎咬唇痛哼不过片刻,便成了悠断的娇哼,喘息渐浓;零星叫得一两声后,似再顾不得粉面羞红,檀口大张,叫得魂飞天外,无比诱人。
阳物像根烧火棍似的串着娇嫩胴体,应风色也不怕她跑了,终于舍得放开那对饱满乳瓜,双手沿着雪腋、光裸的美背一路品尝她完美的曲线,最后箍住细窄如锻钢薄片的蛇腰。
她这么个高?修长的人儿,腰肢竟无丝毫余赘,应风色以虎口圈住,双手拇指相隔不过两寸,每一深入蜜膣,掌中肌束颤扭之剧,几与膣内管壁的收缩同步,若非卡着浑圆结实的桃股,怕要脱手飞去。
应风色越插越美,小腹在她股间撞出淫靡的啪啪劲响,女郎娇腻的断续呻吟渐成了呜咽,十指揪紧埝褥,撑起上半身,无助地摇散秀发,强烈的抽搐预示着高潮将届。男儿越发干得兴起,占有她的强大成就感充满胸臆,抱着雪臀一把提起,将她摆成了俯颈翘尾的母狗姿态,裹满红白浆腻的硬胀ròu_bàng“噗滋噗滋”地快速进入xiǎo_xué,干得原本黏闭的娇嫩花唇微微翻出,充血的娇脂呈现出艳丽的桃红色泽。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好胀……要……要坏掉了……呜呜……要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应风色狠插了数十下,蓦地女郎蛇腰一扭,跃鲤般挣出箍束,娇躯一扑,高高翘起的红艳xiǎo_xué里大股大股喷出水来,清澈水柱溅满应风色的胸膛,汁水带着蜜膣深处的淡淡腥骚,非但不难闻,反而无比催情。
男儿的错愕只持续了一霎,旋即被女郎泄出的巨量阴精浇醒过来,欲火中烧,捉住她浑圆修长的yù_tuǐ反转过来,大大分开,再度蛮横地插进xiǎo_xué,一捅到底——不知为何忽然想起龙大方那句“帮我捅几下,从后边来”之语,莫名兴奋:
“现下可是为我自个儿捅的了。让你知道夫君的厉害,你这小浪蹄子!”飞快进出,杵尖捅进膣底一团软糯如糕、又有些脆韧的小肉团,每一下都让鹿希色昂颈一颤,像挨了刀子似的迸出哀鸣,娇喘却越见急促飘忽,才刚泄过的身子又将攀上高峰。
应风色见玉人似将失神,俯身去衔她红如熟透樱桃的耳珠,听着酥腻呻吟回荡耳畔,半点不像一脸嘲讽似笑非笑的鹿希色,却又真真切切是鹿希色,那种无与伦比的满足难以形容,竟将心中所想喃喃说出。
“夫君……厉不厉害?弄得你舒不舒爽?你这骚浪的小dàng_fù!说啊,我厉……唔唔……嘶……好、好紧……嘶……厉不厉害?喜不喜欢我干你?说啊!”ròu_bàng居然还能再胀大,硬得无以复加,直如浇同铸铁一般。
鹿希色忘情呻吟着,突然捶他胸膛,反手甩他一巴掌,男儿吃痛挺腰,顶进花心,女郎昂颈“呜”的一声,死死揪住他的手臂,指甲几乎刺进男儿肉里。
“我……呜呜……不嫁……骗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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