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质问——
“你待这干什么?”
秦珊立马摆出一副“老公大大妾身绝壁没有外乱搞小白脸”忠心耿耿样,实打实回答:“我不小心撞到这位先生了,然后他邀请我跳舞,其他没有了。”
那个琥珀眼青年见状,笑得温暖了,瞳孔里似乎能溢出蜜色日光:“是我大意了,这么美丽小姐,也应该有一位固定男伴。”
秦珊朝他投去“你懂我”目光,点点头,嗯,算你有眼光,这就是本小姐固定男伴。
奥兰多似乎很不满意这个称呼,也不愿意这个三人场景里待太久,他不耐烦地催促:“走了。”
说完迈开大长腿就走。
夫奴秦珊依恋地看了眼奥兰多背影,只好跟那位青年说“下次有机会再一起跳”,而后屁颠颠跟上奥兰多脚步,像游戏里跟宠一般,满满安全感和归宿感地,拱主玩家身畔。
秦珊还回味着自己头一回被邀舞经历,忍不住和奥兰多分享感受:“他还挺帅。”
“谁?”奥兰多只给出一个字漠然反应。
秦珊:“就刚才那个黑头发男士。”
奥兰多冷笑一声:“你已经可悲到饥不择食程度了,那都叫帅话全人类女性只能开始使用无性生殖。”
秦珊摩挲着下巴:“他还叫我孔雀小姐呢。”
奥兰多:“可以理解,长成那样找女友得去动物园甚至离开地球。”
秦珊顽抗:“孔雀小姐诶!前缀是,美丽,孔雀小姐。我听见这个称呼时候,觉得自己下一秒都可以开屏了。”
奥兰多:“我也可以给你一个让你有开屏感称谓。”
奥兰多边高效滤地pēn_shè毒液,边高效率找了一处席位坐下,秦珊继续黏巴巴挨他身侧,好奇问:“什么?”
奥兰多湛蓝色眼眸扫过来:“沈王爷。”
秦珊,吐血。
“不论是性别,还是颜色,这个称谓都好过孔雀小姐,与你相配。”
秦珊,卒,享年十五岁,生于安乐,死于毒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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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秦珊就和奥兰多坐一边,她因为着装特别,面孔也极为少见缘故,时不时有挺拔绅士过来邀请她跳舞。
“我可以去跳舞吗?”她偏头问奥兰多。
奥兰多不讲话,别人不讲话是默许,但奥兰多不是,他是无声地威胁和警告,不准去。
s,身边男人不动声色冷硬气场笼罩下,秦珊只能一一回绝。
当然,不只是秦珊收到邀请,也有漂亮女孩儿会微笑着站奥兰多面前,恳请他结伴跳一支舞。
男人还是,委婉拒绝。
此时,一曲完毕,乐团开始演奏曲目。原本轻松愉乐章变得低婉缠绵,如同抒发情人之间缱绻,秦珊看向奥兰多:“我们俩去跳吧?”
奥兰多:“不行,跟你跳太丢脸。”
“……”秦珊有些疑惑:“那你为什么还不让我和别男人跳舞?来一次舞会,不跳一次舞很浪费吧。”
奥兰多从衣服内兜里取出手机,边拨弄着,边漫不经心回答:“你既然喜欢我,就不可以和其他男性跳舞,这是规矩。”
“嘿嘿嘿,奥兰多你是不是害怕看见我跟别男人跳舞之后会吃醋啊?”
男人头也不抬:“嗯,很害怕,有一种被孤立无助感。为什么这个星球男性同胞们,审美会倒退到这种地步。”
秦珊恨不得对他竖中指:“那你为什么要强加给我这种奇怪规矩。”
他向秦珊展示出手机屏幕:“我搜到了,three是你们中国女人应有基本品德,请你好好遵守。”
女权和男权发生碰撞,秦珊认真理论起来:“我想告诉你是,三从是几千年前已经被废除陈旧规矩了,现根本没必要遵守。而且,三从具体三点内容是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你一个都不是。”
“是吗,摒弃老祖宗精华,难怪中国始终发展不起来,”奥兰多将手机屏幕按黑,收回:“那你也无法违背,厨师长,这是本船长定规矩,临时定。”
就他们理论正嗨时候,有个窈窕妹子出现二人面前,她蒲扇一般浓黑假睫毛眨啊眨,含羞带怯地看着奥兰多,绿瞳如剪水,娇滴滴小模样能够让场所有人都为之心动:“奥兰多勋爵,能请您跳支舞吗?你母亲说你一定会同意。”
又一个情敌,秦珊见怪不怪地掀起眼眸,她发现邀舞人竟然是刚才后台跟她闹别扭,梵妮小姐。
奥兰多一概用同一个理由冷淡回绝:“抱歉,我不会跳舞。”
真是无懈可击不要脸理由啊,贵族怎么可能不会跳舞。用明显而无耻谎话拒绝,导致对面连下手圆话替自己解围机会都没有,高贵公爵家小姐怔原地,只能沉默,无语。
秦珊表情认真地看着她,询问,并加以补刀:“不如我和你跳?”
梵妮:“再见。”
梵妮小姐不爽地跺脚,暴怒退散。
等她走后,秦珊终于忍不住啦,她问了奥兰多一个困扰自己许久问题:“奥兰多你是gay吗?”
奥兰多:“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问题宝宝,我想我也很有可能会成为gay。”
松一口气,维持问问题状态:“所以,不是?”
奥兰多颔了一下首。
秦珊困惑:“你不和我跳舞,不允许我和别男人跳舞,这些我差不多能理解了。但是有许多漂亮女孩子来邀请你跳,你也完全拒之千里,这是为什么啊?”
奥兰多瞥了她一眼:“很难理解?”
“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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