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那个人”。转头问身边人,“她是不是挺不错的”?
“确实,说话进退有度”,林叶客观说道。
“我也觉得她挺不错的”!
林叶疑惑“你”?
“对,我啊”!可儿一本正经的说道,“我师兄喜欢的人,你觉得不错的人,那她肯定不一样啊。不管是作为我师兄的师妹,还是你未来的女朋友,都要喜你们所喜,厌你们所厌,我怎么能讨厌她”?
林叶对于范可儿这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觉悟,已经习以为常,明智之举就是远离这是非之地。但是某人还在纠结,“你说,她喜不喜欢我师兄”?
“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医生吗?”
“大小姐,我是看病的,不是算命的!”林叶无语凝噎。
范可儿边走边嘟囔,据理力争,“我师兄特别优秀,你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哭着喊着要嫁给他,可是他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林叶知道她只是为她的师兄打抱不平,可是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刚入春,他竟感觉到心浮气躁,尤其是一口一个“我师兄”,听着格外的刺耳,“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范可儿在身后扮了个鬼脸,“就你有文化,能不能说人话”!
“人话就是多管闲事”。
范可儿不满,“说话就说话,好好的怎么还生气了”?
林叶突然停下来,弯腰低头,与范可儿脸对脸,“你哪只眼看见我生气了”,继而转身,先发制人,“今天的事,还没跟你好好算账呐”。
范可儿小声嘀咕,“突然靠这么近干什么”,直接忽略了后半句,突然窜到林叶的面前,笑道,“好大的一股醋味,某人吃醋了,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了”,用手去比那一点点是有多少。
两个人走在沿边的街道上,蓝天白云,清风徐徐,她问他不答,她再问他还是不答,女孩笑的花枝乱颤,男人面无表情,但脚步却不疾不徐。
夏天没有想到的是,齐立明的小师妹会在一周之后登门造访。范可儿只是偶然听师兄说起过,只要在她的单位门口等她,她就一定会看见你,本来她只是想碰碰运气,没想到是真的。
范可儿订了附近一家略显寂寥的餐厅,临江而立,她只是觉得跟坐在她对面之人疏离的气质刚好吻合。
夏天的性子不算是直来直去的,可是对面坐的人却让她无端的生出一股有话直说的冲动,显然她也这么做了,“不知道,范小姐这次来所为何事”?
“叫我可儿就好,只是好奇”。
夏天开玩笑,“我还以为你要秋后算账”!
范可儿撇嘴,“我倒想,可哪敢啊”!
调笑的语气惹得夏天轻笑出声,“叫我夏天就好”。
“你跟我师兄是发小又同届,长我两岁,那我以后就叫你小夏姐吧”!范可儿微微一笑,忽而正经道,“其实我这次来,主要是来和你道歉的,因为上次的事,确实有些冒犯,其一:我不知情你与我师兄的关系;其二:那样的场合,不管我以哪种身份出现,都是不合时宜的。而且小夏姐当时也没有和我计较,谢谢”!
夏天有些惊讶这些话是出自于面前的这位小姑娘,这次她专程来道歉,一是为他的师兄考虑,二是出于对自己的尊重,不管是因为哪一个原因,已是诚意满满。
而且她怎会看不出来,她爱那个男人,或许已然深入骨髓,其实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就没有怪过她,反而对她有一丝羡慕,她羡慕她的勇敢,她羡慕她面对爱情时的义无反顾。
从她进门的那一刻,她就只是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她没有宣誓主权,或许她只是想来看看对面坐的女人是否配得上她心中爱的那个人,这何尝不是爱一个人的另一种方式。
如若那个人是她,她惭愧自己做不到。
初春的夜里,温度有些凉,江边的风吹得夏天的发丝都有些乱了,把夏天的心也吹乱了,在她和齐立明之间,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她一直都在原地等待,她害怕,她怯懦,她只想抓住伸过来的手。
可是对面的她,她只想他好,原来他好就好!
夏天把脸颊上的发丝别到耳后,“可儿,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那天的事我没有放在心里”!
范可儿狡黠笑道,“我信,我信原来师兄并不是一厢情愿”,继而一针见血地说道,“小夏姐,你不是不在意,而是不在乎,如果那天是师兄,你还会这么云淡风轻吗?师兄毕业的时候,本可以留在a省省公安厅,不知为何,他突然到了这里”。
夏天的表情就证明了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有些话点到为止即可。在爱情里除了当事人,不管是朋友,还是父母,都是外人。范可儿不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她没有权利更没有资格,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除非你想负责任。
有多少人是打着爱的名义,来参与别人的人生,甚至是分享别人的人生。
我们结婚,有人会替我们开心。
我们离婚,有人会替我们难过。
那只不过是当时“我们”觉得做得最对的事,和“有人”无关。
“可儿,我欣赏你的洒脱”,
“小夏姐,可我喜欢你的淡然”。
两个人会心一笑,从那之后,彼此成为了朋友,不是点头之交,而是知己。彼此能成为朋友,不是因为相似,就是因为互补,相似有共同的兴趣爱好,三观相符;互补因为对方有你没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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