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
“你怎么知道我亲戚来了”?
林叶顺手拧开瓶盖,喝了一口,好整以暇的说道,“我是医生”。
“你是外科的,又不是妇科的”,范可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闲暇地聊天。
“只要是医生就会融会贯通”,
范可儿摘了旁边绿植的一片叶子,拿在手里把玩,状似无意,“是吗?你不会专门记的日子吧”?
林叶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其实也不能怪林叶的未雨绸缪,这几年范可儿抓住任何自己示弱的机会,装疯卖傻,甚至是装病,说到生病,老天爷对她也是真不错,从小到大连发烧都没几次,刚开始的时候,每个月的那几天还有些不舒服,经过林叶这几年的悉心调养,真的没有什么大感觉,其实最不容易的当属林叶了,像养了个女儿。
“切,我就知道”,范可儿认命似得往椅背上靠去,“我走了”。
“在这儿先等我一会儿”,说完就迈开了他的大长腿,留下了一个风度翩翩的背影。
不一会儿的功夫,林叶手里多了个保温杯,原路返回,递到范可儿面前,她接过来,晃了晃,问,“里边装的什么啊”?
“红糖水”,
范可儿双手托腮,笑得好不娇羞,林叶摇了摇头,留下她一个人在那想入非非。
林叶在护士站交代护士,“5号床的病人手术提到明天,该告诉家属的一定要说清楚”。
“好”。
“林叶”,周岐走了过来。
交代完病人情况,两人往办公室的方向去,林叶问,“有事”?
“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昂,就上次找来医院的那件事,周院长因为这个,死活跟我过不去了,我现在是有家不能回,可是你的话向来在周院长那儿比较有可信度,所以…”
“所以,让我帮你圆谎”。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啊,怎么能是说谎呢,这叫换个方式看问题”。
“恕我爱莫能助”。
“你说,我要是告诉可儿,其实你最讨厌吃的是芹菜,她会怎么想”?周岐倚在林叶办公室门边的墙上,玩弄着自己的指甲,笑意浅浅,转头对林叶说道。
林叶推门的手,放在门把上,戛然而止,斜眼看她。
“我等你好消息”,周岐拍了拍林叶的肩膀,转身离开,得逞地笑了。
晚上,周院长就专门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女儿,大体意思,就是自己冤枉她了,以后要相信自己的女儿,不能听风就是雨,自己的女儿受了多大的委屈,多么单纯善良,轻易相信别人之类的。
挂了电话之后,周岐生生地打了一个冷颤,这还是周院长吗?电话里说的是不是自己啊?怀疑了人生,怀疑了自己,怎么突然从妖艳贱货摇身一变,成了傻白甜,这身份转换有点快啊!
林叶到底说了什么啊?什么时候自己成了良家妇女?
这一夜,失眠了。
☆、第七章
范可儿从没想过,在现实生活中能看见这么精彩的一幕,要不是出于自己的职业素养,加上发生和结束的太快,早就想掏出手机按下录视频的键了。远处的女子利落干脆的就甩了对面男人的一个巴掌,冷笑,潇洒的转身,抬手拦了辆出租车,绝尘而去,都没有留给路人“指三道四”的机会,被打的男人全程沉默,一言不发,可儿不禁为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虽说现在是21世纪,每个人都标榜为自己而活,新时代,新人类,但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类在感情方面的控制,依然没有多大的进步,世界上的痴男怨女还是不少,但是我们比前人理性的一点,或许也可以称之为悲哀的一点,我们擅于自欺欺人。
被打的男人转身,不期然的和范可儿的目光撞在了一起,看故事的人惊讶的愣在了原地,心里在想,“别过来,别过来,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事与愿违这个词不是白来的。
“你这什么表情啊”?走到面前的赵森说道。
范可儿呵呵一笑,打招呼,“嗨”,企图掩盖自己并没有看见的这一幕,留给对方一个台阶。
“装什么啊,又不是没看见”,
赵森双手插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上一秒被打的人并不是他。很显然,对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并没有把刚才的小风小浪放在眼里,范可儿微笑释然。
“走,我请你吃饭去”,赵森摆出了阔大款的谱。
“不去”,范可儿断然拒绝。
“我刚刚失恋了,作为同事不应该献出一份爱心”,一个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撒娇。
可儿虽然以前与他有过一段过节,但共事一段时间发现,他有时候虽然有些矫情,吃穿用度相当讲究,甚至都有些龟毛,却是个善良的大男孩,大家有时加班到很晚的时候,他会请大家吃宵夜,平常也会经常请喝东西,久而久之,范可儿对他改观不少,自己的师兄齐立明精辟的总结,“不是人家变好了,而是你被收买了,幸亏你没出生在抗日战争年代,要不然,你不得哭着喊着去给人家当汉奸去”。
范可儿默默地表示了同意。
反正今天晚上,林叶值班,范可儿欣然答应。
“我知道一家餐厅还不错,坐我车去”,赵森指向路旁的一辆跑车。
范可儿连声啧啧,“上次不还是辆奔驰,这又变成了保时捷,真是有钱人啊,就对面餐厅吧,吃个饭用不着跑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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