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的口气哦,真是不敢恭维。小陈倒是长的人高马大有点男子汉气概,但是一次吃火锅中,红油流到嘴角都不知道擦,我就一下子没了兴致;还有那个小孙,年龄有点大35岁了,脑门子没有几根头发,我要是带回老家,家里人一定认为我嫁了个老头;还会有谁?其他部门的我大致也了解了,都不行。
我的择偶标准就在我这样的挑拣中慢慢膨胀着。
“一会到了工厂,你给他们讲一下设计理念和产品细节,不要出现生产上的问题,你知道任总在这方面要求很高的。”老霍见我半天不说话,就进入到正题,这个老霍又不缺钱,但是在工作上的一丝不苟还是十分让人敬佩的。
“知道啦,我都准备好了。”说完我从包里拿出设计稿冲着他扬了扬。
“不过,这个厂长的儿子长的挺帅的,你可以观察下,要是有意的话,我可以做个红娘。”老霍到底是打趣呢还是正儿八经说呢,我也没懂。
“去,我们是谈工作不是相亲。”
“两者可以兼顾嘛!你又不是单身主义,难道让自己就这么单着?再说必要的时候,要降低标准,找对象可不能像工作,对自己要求越来越高。还有,公司提拔人上一方面还要看人的家庭情况的。”这话我听着有点意思了。
“什么家庭情况?不会因为我是农民的孩子就低看我,不给机会吧?”
“不会,但是,一般不结婚的话,给的机会不多,公司认为在家庭上没有责任心的人在工作上不能委以重任。其实也没有人说过,只是一次酒会上好像某位老总说过,怕也是胡掐吧。”老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说着说着,工厂就在眼前了,工厂的门口已经站了位年轻男子,白衬衣在绿树中显得格外扎眼,正伸着脖子等我们呢。
☆、(三十九)情缘1
接待我们的正是厂长的儿子,对于这间加工厂来说,我们无疑也是大客户,公司每季或者每半年都要上市新的产品,又要附赠礼品,这个厂子就是为我们提供附赠品的,对他们来说是稳定的客源。
厂长去国外购置新设备去了,副厂长(厂长的儿子)就亲自出门迎接了。
惠正涛本人比我在车上看更帅,两眼中弥漫着的清澈的光泽,让人看了就有一种陶醉的感觉。他肤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带着一抹俊俏,帅气中又带着一抹温柔;说话声音充满磁性,干净清晰,一听就知道不吸烟的。腰背挺的很直,给1米8的个子更增添了几分魅力。我这才发现,我原来在帅男面前是没有抵抗力的,以前的那份清高瞬间就变成了仰慕。
他用手引领着我们去了办公室,坐定后,有秘书沏茶过来,寒暄后我拿出设计稿给他讲解,他离我就更近了,我这才发现他的手指关节明显,食指细长,真是一双俊手,我尽量克制住自己的不安给他讲的明白一些。
突然,急匆匆跑进一个穿着工服的员工打断了我们。
“惠总,不好了,机器出现故障了,一个螺丝松动飞出来砸伤人了。”那人着急地说。
惠正涛起身,但是还不忘礼貌地向我和老霍点点致歉:“不好意思,我要失陪一下,你们先喝茶。”
“赶紧去看看吧。”老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他快步往出走,我也跟了出去,毕竟出了事故,虽然我们是外人,在这种情况下也要看看能帮忙不。
他一边走一边问那人“机器停了没?打电话叫120,还有没有人员伤亡?”
“机器不能停,一个螺丝不影响什么,再说我们的零件刚进机器,停了会有损失的。120已经打了。”那人解释道。
“机器一定要停,损失就损失,一个螺丝松动,会影响产品质量的,快去,把机器停了。”惠正涛用手推了下那人,那人急匆匆地向配电房去了。
我们到现场后,受伤人的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擦破了耳朵,血顺着腮帮子往下流。
机器也慢慢停止了工作。
受伤人一再说他没事,不用去医院,惠正涛还是把它塞进了急救车。
然后他就蹲下去和工人们一起检查机器,把每个零件都仔细地核查一遍,全然不知身后的我一直默默地注视着。
检查完,把加工了一半的产品取出来,重新下料放进新的后,他才转身向办公室走,这时才看见一直尾随其后的我。
“不好意思,让你看到这些。但是,你放心,我们今后一定会加强管理,检查好设备,不会在你们的产品上出现任何问题的,如果有质量问题,我一定会承担相应后果的。”他解释道。
其实,他在处理这一切事情时,我一直在看,我发现,他是一个头脑清楚,遇事冷静的人,在全程中没有向车间任何一个人发火,亲力亲为的跟大家一起把设备检查完,说明他平时就没有多少架子,这已经是很优秀的表现了。
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并不会去要求加工是过程,只要结果,所以他的解释其实是多余的。
“没事,你处理的很好,这事要是我就手脚大乱了。”我平复一下他的情绪。
他冲我笑了笑,然后用手做了“请”的动作,我们重新回到了办公室。
“怎么样没事吧?”老霍倒是稳坐钓鱼台。
“没事,人是伤也不重,一点点小故障而已,惠总已经处理完了。”我没等惠正涛开口就先稳住老霍。
惠正涛又给我一个感激的微笑。
☆、(四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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