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向飞横拔跷的林夏天平生第一次给人叫完狗又叫猪,士可杀不可辱!抬手就捞了苏芦的脖子压在自己胸前。
苏芦被压得想大叫,幸好林夏天眼尖手快地捂住她的嘴。苏芦自己也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叠着他的手又捂了一层。
叫不得……
因为他俩真的不是私宰户……!
夏天说:突然就会了!
回到公寓,苏芦发现地面有星点碎瓦片,她问林夏天:“刚才你不会是自己在家发脾气摔盘子吧?”
林夏天提了提肩膀,摇头:“没有。”
苏芦转进厨房倒水喝,顺便瞄了瞄垃圾桶,唔,很干净,没痕迹。她又出来坐到林夏天身边:“你吃饭了吗?”
“吃了。”
“吃什么菜?”
“水煮牛肉。”
“不是说做了酸溜白菜吗?”
“……”死撑,“不会做就没做。”
“我试过做酸溜的,但是做得很难吃。”
“这个菜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做,醋的分量要拿得很好。”
“是啊。我就是分量不会拿。楼下有个菜馆也做这菜,可也是很难吃。”说完叹一口气。
瞟了她一眼:“……你现在想吃?”
“嗯,很想吃!”眼里很渴望。
“我做给你吃!我做的可好吃了!”
“好啊!顺便帮我下个面条!”
“遵命!”说罢,某人飞奔到厨房开始忙,洗菜,烧锅,调味料……二十分钟后,一盘香喷喷的酸溜白菜和一碗葱花面被某人喜滋滋地端到饭桌上。
苏芦已经摆好了碗筷,给他递筷子。但他说:“我是做给你吃的!”
苏芦拉他坐下来:“陪我吃好不好?”脸上微微笑着。
林夏天看到她的笑容,也跟着微微笑起来:“好!”
苏芦拿起筷子夹了一条白菜尝:“嗯,你做得很好吃!”
林夏天喜洋洋地吃了一撮:“当然!”拿手绝活噢,还能不好吃?!
苏芦又吃了一条,边慢悠悠地问:“可你不是说不会做吗?”
“厄……”嘴要比鸭子硬:“突然就会了!”
苏芦满眼露出赞叹:“你好厉害!”夹了一撮白菜送进他嘴里,“给,奖你的!”
林夏天张嘴接过她的喂食,眼睛乐得眯起来,满嘴蜜糖的甜:“谢谢……”却忽然发现她放下筷子了,紧张地问:“怎么不吃了?不喜欢吗?”
苏芦把面条移到他跟前:“我喜欢,可是想起来夜晚吃太多脚趾头会胖。所以还是你帮我吃。”
又是脚趾头胖!
林夏天白她一眼,但也不敢再逼她吃。于是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面条。
嗯……其实没吃晚饭的他也真饿了……
吃完东西,苏芦洗完澡回房睡觉。关门那一刻却被一只手挡住了。
“林夏天,时间晚了,大家都要睡觉。请放手。”
“……不放。”
“我们说好的——”
“两人一人一个房间。不许串门。十点的门禁。不能穿着暴露。禁止抽烟喝酒。拒绝随便毛手毛脚。想要有些亲密点的动作必须征求对方的同意。我都记得!可我吃得饱,还没消化完,现在躺着会硌得胃痛。”
“那你找我也没用啊,我没办法帮你消化。你可以到厅上做一下运动促进消化。”
“吃饱运动会盲肠炎,我不想为了消化就要麻烦你送我上医院。”
“那你到阳台吹吹风可以消耗热量促进消化,这不会盲肠炎。”
“可吹感冒了还得上医院。”
苏芦从门缝里瞪了这男人一眼:“你想怎样?”
“你让我进去跟你讲几句话,挺促进消化的。”
“……”嘴巴动那丁点运动量能大到哪里去啊……
见她手脚有松动,林夏天马上再推开了一点门缝,跟条鱼一样溜的滑进了苏芦的房间。然后跳上了苏芦的床,大咧咧地躺那儿。
苏芦顿时满脸墨汁流线:“你不是说躺着会硌得胃痛吗?”
谁知占了苏芦半张床的男人很厚脸皮的解释:“一个人躺就会,可两个人躺就不会。”
苏芦奔过去掐他脖子:“你还能不能更无赖!”
“能。”林夏天憋着气任她掐,脸上摆明了就算掐死他也要死在这床上的态度
苏芦松了手,她明白到继续跟无赖争下去是一个极度愚蠢的行为,她此刻应该懒得理他。
可林夏天是谁,他是无赖,而且是老奸巨猾的无赖。他瞅准的就是这么个时机。在苏芦欲松手的那一刻,林夏天双手抓了她手腕,轻轻一带,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扯到他的胸膛上。不等她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双脚立即像树熊枹树把她牢固地抱着。
苏芦尖叫挣扎。
可是何曾看见过有从树上掉下来的树熊,林夏天把苏芦捆得紧,嘴边却发着再轻柔不过的声音:“小猪,你明明知道我不舍得杀你,叫得比杀猪声还大是为什么呢?”
苏芦一下子不敢再叫了。
她又蹬了两下,发现根本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泄气,不挣扎了。但是看到此刻两人的姿势实在……“林夏天……下次你无赖的时候能不能换个文雅点的姿势?”
林夏天熟知苏芦的情绪,知道她不会顽强抵抗,稍微松了松,怕勒得她不舒服。但还是维持树熊枹树的姿势:“这个姿势不文雅吗?我觉得挺文雅的。”
苏芦真想自己脑后能有只眼睛帮她翻翻白。
她的头发很柔软,林夏天把脸贴到她的发丝上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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