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旧识,知道她病了,所以特意来看看她。
她挠着长耳的耳朵,心想,怎么全世界的人都说她病了。
高个子男子蹲下身来伸手摸着她怀里的长耳,长耳伸出舌头舔着他的手背,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看着她,很是和颜悦色,语气也很温柔,他说,长耳又被你养胖了不少。
她倏地抬眼望着他,眼里搀着怀疑和欣喜,问道,你怎么知道它叫长耳。
他站起身来,笑笑,它是我当年从边疆带回来送给你的,名字也是我取的。
他是她的哥哥,叫上官靖,为魏国立下无数战功的大将军,云霜跟她说过的,原来他长这个样子,仪表堂堂、威风凛凛。可是他不是她的哥哥,他是上官泠儿的哥哥,而她从小只跟在一个人身后,她叫那个人玉哥哥,那个人不是眼前这一个。
但也许这个人是她离开这里的机会。她犹豫再三,开口叫了声,哥哥。
他一时心情复杂,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又回到了当初自己从边关回来时的样子。
他眼中带泪,笑着哎了一声,说,这些都是你爱吃的点心,吉祥如意馆的。
他将点心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又对她说,这位葛青葛大夫是你以前的朋友,你可能也不记得她了,她是个医术挺不错的大夫,所以我带她过来看看你,顺便帮你查看一下身体状况。
毕竟初次见面,她还想讨好他,以便日后好让他帮自己逃出这里,就答应让那位葛大夫帮自己看看,顺便也想确认萧景琋到底有没有骗自己。
葛青帮她诊过脉,确认她已有身孕,与太医诊断的一样,这下她是彻底心灰意冷了。
葛青帮她开了一些补身子的汤药,上官靖又嘱咐了她大半天,她早就心思飘到别处,心不在焉地回答着,知道了,知道了。
二人又坐了一会儿,才准备离开。葛青先行出了门,上官泠儿追上去拦住上官靖,撒娇道:“我最近总是待在此处,闷的很,哥哥能不能带我出去走走。”
上官靖戳了戳她的脑门,笑着安慰道道:“这里有云霜在,你若是闷了就找她陪你说说话,从前你小孩子脾气,为兄就陪你闹闹,如今都是做娘亲的人了,就该安分些。不要整日总想着出去,外面鱼龙混杂,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太子可饶不了我。”
他着在掰开她挽着他的手,又添了一句:“你若是真想出去,就去找太子,为兄真的是无能为力。”
要知道若不是他每日都去太子府找萧景琋,一个劲儿地烦他,他才不会答应让他来看她。萧景琋叮嘱过她的病要静养,不能去人多噪杂的地方,所以他看她再可怜也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先前郑大夫医治好了清荷的眼睛,如今葛青又答应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他妹妹,上官靖心里自然是感激不尽。遂提出要请葛青吃一顿饭,聊表谢意。
葛青也不推辞,立刻指出要求京城最好的酒楼,要的一桌子才也都是最贵的。
看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上官靖顿时有些傻眼,问道,这些菜我们两个人也吃不完啊。
葛青扬着筷子,指着桌子上的菜,眉飞色舞道,这些我待会儿要带回去给医馆的人,你没有意见吧?
上官靖笑笑,当然没有,说了我请客嘛,你随意。心中暗暗庆幸,辛亏今天出门银子带的多。
葛青看他的样子,心中暗爽,谁叫你上次插手害我丢了钱袋,这次就当是你还我的了。
打包的饭菜不少,葛青一个人把这些东西带回去并不容易,上官靖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主动提出帮她把东西送回去。眼下葛青也找不到别人帮她,也不能一直赖在天香楼,于是只好接受上官靖的建议。
两人走上石桥时,一辆驴车和一辆马车分边从两边上来,可是这石桥并不宽阔,两辆马车不可能同时从桥上经过,但是两个马车夫谁也不肯相让。一时间行人都被堵在了桥上,挤在这方小小天地,一片混乱,谁都想先过去,于是你推我桑。葛青和上官靖也被卷在人群中,进退两难。
混乱中葛青被人撞了一下,整个人向外倒去,大半身子越出石桥外,又有个人撞上来,她瞬间就落入桥下的河中。
有人大喊了一声有人不好了有人落水了,路人三三两两围在河边观望,桥上的人这才安静下来,那驴车最终肯后退让马车先行,桥上才恢复畅通。
上官靖丢下手里的食盒,迅速从桥上跳入河中将在水里扑腾的葛青从水里捞起来,拖到岸边。
好在施救及时,葛青只是吐了几口水,上官靖看她没事松了一口气,将她扶起来。
湿漉漉的衣服贴着身子,很不好受,她理了理衣服,摸到腰间时发现自己的贴身玉佩不见了。
顿时就慌了,一脸焦急地拉住上官靖的胳膊,我的玉佩不见了。
看她很是着急的样子,想必这玉佩对她意义非凡。上官靖安慰道,别着急,我去帮你找回来。
说罢又一头扎入水中,潜入河底,捞了老半天终于将那块玉佩给找回来了。
葛青看到她的玉佩找回来了,一脸欣喜,上官靖将玉佩交给她,她连忙道谢,小心翼翼将上面的水擦干,好生收入怀中。
上官靖心中暗想,这块玉一看就是罕见的上等货色,难怪她视若珍宝。不过这东西价值不菲,她一个小小的大夫,靠为病人看病得到的那些钱,根本就不可能买到这么好的东西,而她又将此物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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