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吗?高松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皱紧了眉头。
阮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是燕玄一直盯着她,目光灼灼,看样子她不可能躲避或者含糊过去。阮宁觉得,以她的智商既然没办法想出一个完美的对策,那么还不如直说。
于是她把脸侧在一边不去看他,低声说:“隋缓说过,很多。”
“我也跟你说过,季京风水不好,容易出疯子。”燕玄笑着,似乎并不在意,但是目光却从未离开过她,将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收进眼底,“这个宫里住的,都是疯子。”
“隋缓跟你说过先帝的事吗?”燕玄又问。
阮宁摇摇头,不明白他的意思。
燕玄笑了下,声音里带着嘲讽:“先帝亲手杀了先皇后,哦,就是我母亲,当着我的面。你看,疯子这事情嘛容易代代相传,做父母的是疯子,做儿子的多半也是。”
他虽然笑着,眼睛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好像那个笑容只是肌肉牵动做出一个虚假的表情而已。阮宁突然想起来另一个他说过的话“不要做皇后,会死的”,原来如此。
她很奇怪自己没有害怕或者抗拒,也许是因为燕玄一直对她很不错,也许是因为燕玄刻意露出的笑容里那丝不安让她心软,总之,她迷迷糊糊伸手抱了他,低声说:“别怕,你不是。”
燕玄的笑容凝固了,除了伴伴,没有人告诉他别怕。
许久,他才伸手回抱住她,郑重地说:“我不怕。”
毕竟,所有让他癫狂不安的人都被他杀了,而他也找到了能让自己安静平和的人。
当天的栖霞宫又是一片喜气洋洋,皇帝一整天都泡在这里,贵妃她终于,复宠了。
一个月后,燕玄带着阮宁到城南的明瑟山行宫避暑,阮宁偶尔掀起车帘,再次看见了隋缓。
隋缓是此次行程的护卫副统领,他从出发时就盯着那辆最豪华的车子,等了许久,终于见到了想念已久的人。
可惜,她只看了他一眼,就放下了车帘。
车子里传出燕玄和她说笑的声音,每一个字都像利剑,不停地戳着隋缓的心。
头一次他开始怀疑,当初亲手把她送给燕玄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第二天一早,隋缓向燕玄奏报行宫中布防护卫情况时,燕玄把阮宁抱在腿上,心不在焉地听他说话。
隋缓差点没能维持住一贯的冷静,他觉得燕玄是故意的。
阮宁也这么觉得。她很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想下去,但燕玄把她搂的更紧了,甚至还咬着她的耳朵说:“爱妃别乱动,朕经不起你这般挑逗。”
挑逗?阮宁翻了个白眼,这一个多月虽然燕玄每天都跟她一个被窝睡觉,但最多不过是亲亲抱抱,她现在百分之百确定,他不行。
认清这点之后,阮宁对他在喜欢之外又多了几分同情,年纪轻轻居然不行,真是可怜。她现在连换衣服都不怎么躲着他了,而他看着那么漂亮的身体居然没兽性大发,更加印证了他不行的结论。
隋缓听见了燕玄的话——他根本没打算避开他,也看见了阮宁的白眼,前者还好,后者让他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看出来了,从前她对他的依恋和亲近,现在都已经转到了燕玄身上。
夜幕降临的时候,阮宁还在散步。燕玄去泡温泉了,他叫她一起去,但她每次泡汤都闷得难受,所以留下来看风景。
行宫建在山上,御花园直接围了山的一角,景致很好,阮宁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跟着的宫人们都不见了,正在疑惑时,突然被人拽进了山洞里。
“是我。”隋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跟着是他强烈的男人气息扑面而来,像是迫不及待一般,他把她压在石壁上,急切地吻了下来。
嘴唇将要触到她的时候,阮宁本能地挡住了,跟着推开了他。
但是她很快被他重新压了回去,男人强健的身体紧紧压着她,呼吸急促,声音里带着愤怒和苦涩:“我受不了,他当着我的面抱着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他!”
他的唇再次压了下来,双手固定住她的脸,让她没办法躲开,阮宁突然一阵恶心,对着他干呕起来。
隋缓暴怒,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控过。一个月前在树林里,他本来可以要了她的,那时候她那么依恋他,但是现在,她竟然一直在拒绝。
“他亲过你?”隋缓咬牙切齿地说。
阮宁倔强地不看他,也不回答。
于是隋缓知道,他说中了。
他一时恨一时悔,顾不得她的厌恶,更加粗暴地想要吻她,喘息着问道:“他是这么亲你的吗?”
他的身体压得她动弹不得,她觉察到他的**,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努力抬起膝盖,找准他身下撞了过去。
隋缓没想到她下手这么狠,痛的弯下了腰,阮宁趁机跑了出来。
宫人们正在不远处找她,阮宁喘息未定,刚刚跑过去,燕玄来了。
他身上带着没来得及擦干的水汽,头发湿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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