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了一会儿,忽然觉得院子里安静得有些诡异,于是悄悄凑到窗子底下,耳朵贴着窗纸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难道已经成了事睡着了?是不是有点太快了?侄儿这身体不大行啊。王氏嘀咕着,跟着捅破窗纸凑上去一看,顿时大吃一惊,侄子仰八叉躺在地上,女儿却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不要猜猜系统为毛在关键时刻没有出现?
第7章 白月光变成丈母娘
阮宁悠悠地睁开眼,当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色衣襟,再往下是黑裤黑鞋,连露出来的布袜都是黑的。她恍惚地想,这人肯定特别不喜欢洗衣服,跟着才想起自己刚刚被人打晕了,再往上一看,这从头到脚一身黑,正扛着自己大步流星往前走的不是那个冷眉冷眼的黑衣人又是谁?
阮宁不由得挣扎起来,“别动”,黑衣人冷冰冰地说。
阮宁果然没敢再动,倒不是听话,而是因为她发现面前是一排排灰色的瓦片,左边是高高耸起的屋脊,原来黑衣人竟然选择大白天扛着她在屋顶上乱跑,她晕高了。
手心开始冒汗,呼吸也艰难起来,阮宁慌忙闭上眼睛,就在此时,她突然听见了那个标准女声:“宿主,你还好吗?”
“好个屁!”阮宁险些没骂出声,“刚才叫了半天你去哪儿了?”
“根据有关规定,晋江禁止描写脖子以下情节。”标准女声慢悠悠地说,“所以刚才我暂时屏蔽了你。”
阮宁:……
我有一句p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黑衣人突然身子一晃,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失重感,阮宁落在了一个小小的院子,她刚刚睁开惊慌的眼睛,已经被黑衣人丢在地上,就见他指着左边的房间面无表情地说:“进去,等着。”
“壮……士?”阮宁纠结了半天,最终选了这个词来称呼他,“谢谢你救了我,不过我家就在附近,能不能让我回家?我爹会重谢你的。”
“不能。”黑衣人毫不犹豫地回答,“进去,等着,待会儿我家大人会来。”
“你家大人?”阮宁一头雾水,“他是谁?他来干吗?为什么要我等?”
黑衣人看了她一眼,一指房门:“进去,等着,别乱问。”
阮宁:……
这位壮士兄该不会是系统在三次元的化身?
“不是。”标准女声突然插嘴。
阮宁:……
不需要的时候你来的倒是挺快啊!
房间不大,布置的却很精巧,装裱风雅的字画零星点缀着墙壁,古雅的瓷瓶里插着盛放的鲜花,上好的玉质香炉袅袅升烟,看起来主人应该既富且贵,很懂得生活情趣。只是阮宁刚一进门,黑衣人砰地一声就把门关上了,一分钟后,门被打开了一条缝,几件女人衣服被从门缝里扔了进来,“穿”,黑衣人的声音依旧冰冷地命令道。
等阮宁把被王孟甫撕破的衣服换下后,才发现房门已经从外面锁上了,似乎是防备她逃跑。她怔了片刻,看着窗户边上太阳的影子一点一点慢慢往上移,突然有了一种人生如梦的感慨,该不会这时候她突然醒来,然后发现一切都是一场梦,她还在苦哈哈的码字?
中午的时候黑衣人送来了饭菜,阮宁连忙说:“壮士,我能不能出去走走?闷在屋里有些难受呢。”
“不能。”黑衣人把食盒往桌上一搁,转身就走。
阮宁很是郁闷,他俩好像素不相识,那么他这种明显的敌意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开始时阮宁还有点想留下来看看黑衣人的大人是谁,弄清楚是什么情况,但是从黑衣人对她的态度来看,她觉得这里很不安全,尤其是天很快就要黑了,一个单身女子被陌生人囚禁在陌生的环境里……阮宁打了个冷战,还是逃!
门反锁着,窗户只有一扇而且正对着院子,稍有些动静就能被发现,该怎么逃?
太阳的影子看看移到了窗户的另一边,阮宁小心翼翼锁了窗户,插上门栓,蹑手蹑脚把桌子搬到床上,又把椅子搬到桌上,跟着撩起裙摆塞在汗巾子里,咬住筷子三下两下就爬到了椅子上。伸出胳膊一摸,手指头刚刚好能碰到屋顶的细木条,阮宁得意地一笑,虽然我只是一个扑街,但必要的时候我也可以是个泥瓦工啊!
她瞅准木条排列比较松散的地方,捏紧筷子从木条的缝隙间开始挖,泥土噼里啪啦往下掉,阮宁一边躲闪,一边努力往两边扒拉木条,许久之后,终于有一块土被清理干净,阮宁扒开木条,屏住呼吸用筷子用力向上一顶,泥土上方的一片瓦被筷子顶了起来,眼前终于出现了方寸大小的一块天空,新鲜空气瞬间涌进了鼻端。
这就是自由的气息啊!
阮宁很想应时应景地吟一句赞美自由的诗,奈何想了半天也只有一句“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但这句诗似乎指向一个必死的结果,她觉得意头有点丧,于是断然放弃了吟诗的想法。
她继续努力挖土,又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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