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牵引着她,“别再摔倒了,我们的许经理。”
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
的确在霍凡面前摔倒过太多次,现在光线昏暗又穿着高跟鞋,许清也就没有故作矜持,任由霍凡牵着自己的手。有人牵着就是不一样,安心很多,每走一步都稳稳当当。
不过,还是忍不住碎碎念了一句,“如果有路灯该多好。”
三十米开外,停着一台黑色奥迪,沈易北坐在车上,看着许清和霍凡并肩从眼前经过,然后相扶相持登上阶梯,走进公司。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手不自觉用力,十指发白骨节凸显。
回到办公室,霍凡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他把装有食物的袋子放在桌上,让许清坐下吃,自己从口袋掏出手机,移步到窗前接通。
许清喝了几口酸奶,吃完一个葡挞,霍凡的电话才结束。
“我有点事,先走。”
“很急吗?”许清指了指桌上的食物,“吃点再走吧?”
霍凡拿了另外一支酸奶带走,其他的都留给许清,“我不喜欢甜食。”
走到门口,霍凡停下脚步,回过头,“别加班太晚,你会赢,相信我。”然后转身快步离去。
应该是有什么要紧事,许清也不好耽误他,看着他走没多说什么。
又吃了一个葡挞,许清把酸奶喝完,将剩下的都打包好,准备一会儿带回家放冰箱。其实她是能把所有都吃完,但她要控制自己,每一次的发胖,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导致的。
补充了点能量,许清一直工作到十点。回到家差不多十点半,她打开门,安安跳起来抱住她,毛茸茸的尾巴在空中摇晃,脑袋蹭着她的大腿,哼哼唧唧地撒娇。
许清摸了一把安安的脑袋,“乖啊~”借着楼梯间折射进来的光,摸到灯的开关,随着“啪”一声,光亮充盈整个视线。
看到狗盆里吃到一半的狗粮,许清正要扭头往客厅里面看,沈易北冷冷清清的声音传来,“回来了?”
沈易北坐在单人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冷透的宵夜。
许清把安安推开,让它去狗盆吃食,换上拖鞋,直接穿过客厅,走进厨房,把手里打包的甜品连着纸袋放进冰箱。
“我好像多余了。”许清关上冰箱门,从厨房走出来,就听到沈易北这样说。
沈易北语气平淡,听得出来心情不好。按照以前,许清这个时候肯定得扑上去,非得把他哄开心不可。但是现在,她没有心情。只要想到那张照片,那张沈易北和那个女人的床照,她就没有心情哄他。
“我去洗澡。”
许清没在客厅停留,进房间放下包包,拿了干净的睡衣出来,直接进去浴室。
等她洗澡出来,沈易北不在沙发上了。
她以为他走了,空气中嗅到香烟的味道,视线往阳台移动,沈易北站在那里,背对客厅,他双手撑在护栏上,指尖夹一根香烟,猩红的光点在漆黑的夜里格外显眼。
他平常并不抽烟。
许清对尼古丁味道很敏感,喉头一阵干涩,忍不住咳嗽出声,沈易北悠悠转过身,背靠护栏,眯着眼狠狠抽一口香烟,吐出云雾,而后抬腿走进客厅,将指尖的星点在烟盒上戳灭,扔进了垃圾桶。
沈易北径直走到许清面前,从她手里拿过毛巾,帮她擦拭头发上的水。
换作平时,许清早就甜蜜到冒泡,但此刻却蹙了眉头,她不喜欢男人身上的烟味,不喜欢男人因为愧疚而表露的温柔。她从沈易北手里夺回毛巾,将毛巾攥在手里一团,恨恨地咬了牙,转身回房。
“小清。”沈易北叫住她,“我今晚留下过夜。”
“如果你不介意睡沙发,或者花时间收拾空房间,随便你。”
这房子是许清从前和安琪一起租的,后来安琪搬走,许清有段时间想重新找房子,毕竟一个人住,两房一厅太奢侈了,但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就一直住到了现在。
“我们是男女朋友。”当许清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沈易北再次开口把她叫住。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今晚要和许清同床共枕。
进了房间后,许清靠在床头玩了会儿手机游戏,等头发干透。只是还没等多久,沈易北就冲好澡进来,他在这里没有换洗的衣物,只在腰间简单裹了条浴巾。
沈易北一米八的身高,身材跟大多数男人比好很多,尽管常常喝酒应酬,不过并没有失了风雅撑出小肚子,小腹依然平坦结实,有点小肌肉,但又不像健身教练那么夸张。
刚好,这样的身体,是许清的最爱。
总之,沈易北这个人,从里到外,都符合许清的偏好,她是爱惨了他。
沈易北走到床头,许清抬起头,视线刚好和他的小腹在同一水平线上,这是传说中的色.诱吗?她心跳漏了一拍,局促地垂下脑袋,可心里的芥蒂无时无刻不存在,每分每秒都像根针刺痛她。
她身体往床尾滑去,躺平在床上。
“头发还没干。”沈易北弯下腰,摸了摸她的长发,“起来,吹干再睡。”
沈易北去了浴室,很快折返回来,手里多了只吹风机。
许清赖在床上,沈易北哄了两句,也没有强迫她非得坐起来,把吹风机开到柔风的状态,耐心地帮她一点点烘干。
在这个过程当中,许清始终把脸埋在枕头里,手里攥紧手机,有股特别想哭的冲动,为什么沈易北的好,不是因为爱她?
弄好头发,沈易北把吹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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