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金银,也不是美玉,却盛装着妈妈对我全部的爱,陪我整整十八年,杜二也是个称职的父亲,我十八年来没受一丁点儿委屈,我觉得比一般的孩子幸福多了。”
看着马繁多真诚幸福的微笑,马百里心里仍是酸楚不已,若不是有追魂令,这丫头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未知数,现在她还能笑得如此没心没肺,竟然没有一丝怨念,实属难得,马百里给马繁多夹了一块排骨到碗里,声音里带着无尽的温情:“多多,你根本不知道,你妈妈有多么爱你,她已经将自己生命灌注在了追魂令上,那追魂令才会拼着命地护着你。”
马繁多一听这话,想起追魂令已经丢了,眼中立刻闪现着泪花,把脑袋靠在了马百里的胳膊上:“马老头儿,都是我不好,我把追魂令弄丢了……”
马百里抚了抚马繁多的脑袋:“这事不能怪你,是我没用,这么多年都找不到你,让你被那些坏人欺负,你放心,明天一早,我就去帮你找追魂令,只要我马百里有一口气,一定会帮你寻着那宝贝。”
杜二见场面有些低沉,连忙道:“百里老弟,伤心的事不要再提,今天我们也算是大团圆的结局,你找孩子找了这么多年,终于心想事成,我们干一杯。”
马百里连忙也端起了酒杯:“杜老哥,对于老哥哥的恩情,我马百里千恩万谢,将来老哥有事,就算是让马百里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皱下眉头,我这孩子天生顽劣,让哥哥费心了,这酒应该我敬你。”
两个人也不推托,双双举杯,直接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丑鬼是黄昏的时候得到消息,马繁多寻到了亲爹,于是匆匆赶回杜二酒馆,来庆祝马家父女团聚,他已经开始调查魏金山下落,却没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这会儿想着心事,思绪有些飘忽。
丑鬼手里捏着酒杯,突然抬头问马繁多:“多多,你说你的追魂令被魏金山抢去了,能不能说一下细节?”
饭桌上立刻安静下来,大家都知道追魂令对马繁多意义重大,此次该聚的人都聚在了一起,是该讨论一下如何寻回追魂令。
马繁多脑海里回想着见到魏金山的情景,当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整个人形同鬼魅,马繁多皱眉道:“丑鬼哥,这次见到魏金山,这家伙好象厉害了很多,身形飘忽,如同鬼魅,在我脖子上摘下追魂令的瞬间,我都没什么感觉。”
丑鬼思索片刻,又问道:“多多,你那追魂令不是遇到攻击会反弹吗?为什么被魏金山拿走的时候,这宝令会没有任何反应呢?”
说到这里,马繁多也有些困惑了,魏金山不知是从哪里学的本事,除了三十六式打鬼棒,似乎还会一些邪术,当初丑鬼都差一点儿吃了他的亏,他也算是个邪道术士了,要是他堂而皇之摘追魂令,宝令不可能没什么反应啊?可要是宝令有反应,马繁多怎么一丁点儿感觉都没有呢?
马繁多百思不得其解,不由得看了看丑鬼:“丑鬼哥,丢追魂令的时候,我只感觉到脖子一痛,宝令确实没什么反应,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丑鬼手里捏着筷子,努力思考着马繁多丢失宝令前发生的所有事情,慢吞吞地说道:“以我对追魂令的了解,这宝贝一直在超常发挥,只给人惊喜,从来不会让人失望,这一回竟然就这样无声无息被人顺去……估计对方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说不定对早就对宝贝做了手脚,多多你能不能再仔细回忆一下,最近接触你的人中,有没有值得怀疑的?”
马繁多想了想,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人来,就是那个星哥,这个人可以说是突然走进了马繁多的生活,莫名其妙帮了她很多忙,也是他把马繁多带进沐雨巷,带到马百里和妻子生活了三年的故居,这个人要是对马家的事没有了解,又怎么如此巧合?而且和他接触的第二天,追魂令就莫名其妙地丢了,要说马繁多身边值得怀疑的人,非星哥莫属了。
马繁多把遇到星哥的前前后后讲了一遍,马百里突然皱起了眉头:“多多,照你的意思,你和那个什么星哥进过风雨楼?你们是怎么进去的?不用开锁吗?”
马繁多回道:“我们一起进的风雨楼,在里面还呆了很长一段时间,当时大门上挂了一把略显生锈的大锁,是星哥开的锁,有问题吗?”
马百里回道:“多多,你娘死后,我就锁了家门四处流浪,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回过风雨楼,可就算我不回去,别的人也轻易无法进入风雨楼,门上的那把大锁叫七心锁,是我遇到你娘之前,最得意最精妙的一个设计,除了你娘和我,好象没人会开这把锁。”
马繁多一脸欢欣道:“老头儿,你说是不是我娘并没有死,她回来了,她开了七心锁,我和星哥才能进风雨楼?”
马百里先是一怔,随后又摇头道:“多多,你娘是死在我怀里的,也是我亲手埋的,根本就不可能复活,怎么可能回到风雨楼?你说是星哥开了锁,这个星哥到底是谁,他是在哪里学会开七心锁的呢?”
马繁多有些失望道:“那……难道你怀疑星哥?”
马百里没有回话,酒鬼却站了起来:“这样吧,我现在就出发,去趟风雨楼,倒要见识一下马先生的七心锁,看看这锁是否完好。”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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