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年年,上车。”顾宵良指指自己身后的宾利,对年年斩钉截铁地说。
话音一落,年年便挣脱了程农农的手腕,乖乖向顾宵良走过去。她知道,此刻叔叔已经将愤怒隐忍到了极限,而自己之所以顺从,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忍心再使叔叔的心里增添一丝难过。
顾宵良心中翻腾的怒气和苦涩的确因此缓和了许多,辛苦了一天,疲惫意识终于被唤醒。他不愿再与程农农争论什么,只是留下一句“开车小心”,便转身为年年打开车门,看着她安然落入后座。
然后绕到右侧,坐进年年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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