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不能扛着她去查案吧?
秦之澄和她出发的时间一致,纵使半道上遇见了什么事,也该令海东青来传讯,可时至今日她也没有收到任何讯息。
如果没出事,她也早该到了。
她自觉操心完了君未期又要开始操心秦之澄,此刻终于能体会些许昔日她们的心情。自嘲的话还没想完,门外伴随着苍鹰的高鸣,清冽若涧水的优美女声远远响起。
“听说,你又吸引了一个红颜知己。”
作者有话要说: 修仙到这个点,我真是要成仙了……
不知道有没有错别字……明天再改了……
☆、心迹
是秦之澄!
说人人就来了,没来的时候叶暇担心,来了她又开始头疼,秦之澄这一道也不知是否和狄振羽一同前来,容情和狄振羽要真有什么姻缘纠葛……她干脆现在把容情灭口算了。
容情还未察觉叶暇的心里变化,她还在保持高度不配合的表情,无论是高高抬起的下巴,还是斜睨的眼神,都无一不在述说着三个字——不愿意!
叶暇现在哪还管她愿不愿意,她来回踱了几步,把人抛在堂中,自顾走了出去。
容情满腔表现欲都做了白工,气得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她独自在堂中瞪了瞪眼,心中的恼怒没处发,不一会儿瞥见踏进堂来的红衣人影,登时一腔怒火都化作了虚无。
因为来的这个女人,当真有倾国倾城的容貌,任何女人在她面前都要自惭形秽,尤其是当她们撞衫的时候,这份巨大的差异表现得就更加明显。
她历遍红尘,初心早已不复,只落得一身狼狈艰难;而眼前人除老天的偏爱的容貌之外,还另有与生俱来的高贵。即使穿着颜色相似的衣衫,她身上是一股洗不掉的风尘味,对方却飒爽明艳,举世无双。
这份她无论如何也不可得的高贵,真是令人一看便生厌!
“容姑娘?”
秦之澄如何感受不到她的不善?但她并不知道自己何时得罪过对方,因也未曾放在心上。
容情懒懒倚在椅子上,卷起耳际的一缕乌发在雪白的指尖缠绕,姿态撩人:“叶无暇管不了我,就要换一个人来吗?”
秦之澄怔了怔,忽然笑了起来。
她微笑的那一刻,整座厅堂似乎都亮了亮,刹那间碧空虹染,霞映澄塘。
“我没有管教姑娘的意思。”数年战场历练,秦之澄除了在好友面前会展露真实的一面,在外人面前的性子早已沉稳得多:“我只是想问,姑娘可认识一名叫狄振羽的人?”
她来找叶暇,狄振羽自然没有跟着。他和叶暇彼此对对方都有芥蒂,一个认为对方不怀好意拐骗自己的好友,一个认为对方则多管闲事拈花惹草不像个女人。秦之澄也只能尽量让他们少接触,以免一见面就上手打架,因此这回她也特意让狄振羽留在了他处。
只是没想到,狄振羽苦苦追寻不得的人,竟是叶暇帮他找出来的。
“哦?”容情并没将这个名字放在心上,她打量着秦之澄的神情,倏然讽笑一声,亦是无限风情:“奴家的入幕之宾不计其数,要是各个的名字都去记,岂不是累死了?”
她知道这样的态度最容易惹怒那些自诩出身高贵的女子,便身体力行地诠释了“妖艳贱货”四个大字,笑得无比轻佻。
秦之澄凝视着那双含着讽刺却无比冷漠的眼睛,心中几不可见的恼意便彻底散去了:“看起来容姑娘并不认识他。”
可是没有交情,狄振羽寻找容情又是什么原因……也罢,反正告诉他人的下落,让他自己判断眼前女子是不是他要找的人罢。
容情意外于秦之澄的平静,她松开指尖的发丝,嘴里嘲讽道:“你很相信他嘛,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秦之澄皱了皱眉,这幅皱眉的样子连容情这样自认冷心肠的人见了,也不由得心弦颤动:“我是相信无暇。”
这回换成容情皱眉了,秦之澄见状忍不住想笑:“我刚刚进来前,她特意提醒我,因为她先前对你多有得罪,容姑娘你也许会说一些不中听的话。”
“她要真知道多有得罪,还给我下毒?”容情想到这个就气不打一出来:“你们两个一丘之貉,无需多言。”
秦之澄原本转向门外的脚尖又转了回来,她回头,眼中笑意未褪:“她还说了,容姑娘想必对她十分不满,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她觉得,容姑娘是一个深明大义、胸怀宽广的女子,一定不会和她计较这些小事的。”
秦之澄说完这句话便走了出去,留下容情在原地生闷气:就是再怎么夸她,她也不会领情的!
*
叶暇可不知道秦之澄特意转述了这一番话,两人既然会合,自然要开始探查这疫病之后的内情。从玉少陵口中得知了他的怀疑,叶暇二人便打定主意,上天衍山探查。
即使在江湖人的心中,这处地方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也许正是由于此处特殊,才更容易被有心人利用。
“你在逃避什么?阿澄。”通知了狄振羽容情的下落,叶暇便自觉这件事再和她无关,尤其是连控制容情的解药她也一并转移了。
可是秦之澄的状态却不怎么对劲,她还特意选在狄振羽容情二人会面这一日,和叶暇一同上山——这样的状态,怎能不令叶暇多想?
“没事。”秦之澄说完撞见叶暇的表情,就知道瞒不过她,只好叹道:“他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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