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上房的人稳稳当当的坐在薛妙贞家的正房,也不说走,眼看着已经日落西山了,他们连动都不动。当然除了薛家老四还时不时的挠挠自己的后颈,又痒又疼的感觉还真不好受,要不是爹娘说老三家肯定是从唐家拿了好处了,他们要来取回一半,他才不在这儿待了呢!
眼见着时候不早了,赵氏坐不住了,她起身去灶间做饭,做饭的家伙事已经买回来了,至于上房的人,她没搭理,爱坐,就让他们坐着吧。
空间的升级还没有完成,薛妙贞很期待这次空间升级又会给她带来什么新的惊喜。
她一边帮着赵氏收拾灶间,准备晚饭,一边暗自揣测着。
天色渐晚,薛何为和薛言信一同进了家门。
薛言信是在回家的路上遇见拉着牛车走的薛何为的,他见爹爹真的买了牛车很是高兴,还奇怪爹爹既然有牛车为啥不坐在车上,还要牵着牛走呢?
薛何为却摸着牛的脊背,深深的叹了口气,啥也没说。
薛言信只好跟着爹,看爹牵着牛,一路走回家去。
等他们两个回到家里,天已经黑透了,上房的人倒真是坐得住,居然还在正房里坐着没走呢。
薛妙贞和赵氏都呆在灶房里,晚饭已经做好了,还在锅里放着,免得她爹回来了饭菜都凉了。她们可只做了一家四口人的饭,至于上房的人,他们愿意在这里饿着,就让他们呆着吧,对于这种人,薛妙贞现在是连赶他们走的心力都懒得费了。
所以当薛何为父子两人回到家中的时候,一推开院门,正好听见自家正房里传来薛家老四的声音:“我说三嫂,怎么回事儿啊,怎么你去做饭这么久都没做好啊?我们都快被饿死了啊!”
“别想着你这么耗就能把我们给耗走,今儿个不见着我那三儿子,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走的。”连氏蛮不讲理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薛言信转脸看着自己爹爹,爹爹原本怅惘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很是不耐,把牛拴在院子里,黑着脸向正房走去。
薛言信赶紧到灶房,先跟见了薛妙贞,妙贞让赵氏留在灶房别出来,她和哥哥一起去了正房。
“爹,娘,你们要见我做什么?”薛何为冷着脸问道。
“你这不孝子!从唐家拿了好处,就知道填补自己家,都不知道孝敬老人家吗?你四弟年纪已不小了,也到了说亲的时候,你把钱拿出来,我们要用!”连氏劈头盖脸就来这么一句。
薛妙贞差点笑出来,像连氏这样的人,可能是在家里横惯了的,说话不经大脑的么?有她这样要钱的么,该给的人也不会给了吧?
果然薛何为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们想要唐家的钱,就去唐家要!我这里没有!天色也不早了,爹娘请回吧。”
虽然唐家抬着花轿来娶亲那天说的很清楚,他们以后就是两家人了,再不来往,不过这在一个村子上住着,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不好把事情做的太绝,不然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哼,你这里没有?你这里没有你从哪儿来的钱盖这么大的房子?我都听说了,你最近还多请了帮工,不然这房子也盖不了这么快,不是唐家给你们的钱,是哪来的?”连氏气哼哼的说,一根手指头指着薛何为,就差把指头尖戳到他脑门儿上了。
薛何为也是生气了,当初唐家却是是给他们了钱的,但他们走的时候那钱分文未取的全都留在唐家别院了,他秉性耿直,连自己的亲娘却如此说自己,让他很是气恼,“我的钱是哪里来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就算是大风刮来的,咱们也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吧?以后每年的孝敬钱我会照常给,虽然当初已经说了再不来往,就算是我不给,也没人会说什么吧?薛老爷子,薛老太太,不早了,请回吧!”
“放肆!”薛老爷子一听,他连称呼都变了,顿时被气到了,“你眼里已经没有我这个爹了么?”
薛何为抬头看着正要发飙的薛老爷子,眼神冰冷,倒是让接触到他眼神的薛老爷子一下子愣住了。
“咱们之间的恩情,还消磨的剩下什么?”薛何为说这句话时,语气里是浓浓的叹息和痛苦。
薛妙贞不禁有些同情自己的爹爹了,在薛老爷子和老太太这样的家长教育之下,能长出她爹这样秉性的孩子,还真是不容易,现在又要面对来自最亲的亲人的啃噬,他心里的痛可想而知。
“爹娘,咱们来可不是来跟三弟吵架的呀!有什么话,咱就好好说,三弟是知礼的人,咱们有啥话,好好说就行。”薛家老大这个时候开口了。
连氏顺势说道,“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理,你虽然分家出去了,以后过好过歹都是自己的,按说我们是不该在插手的。但是现如今,你能住上大房子,也有我们家老四的一份功劳在,若不是老四答应了唐家的婚事,你以为你那闺女能嫁进唐家去?现如今,从唐家得了好处,总该给老四一半的吧?不说别的,那就是旁人家里说个媒,也要谢媒人的!自家兄弟给你带来这富贵,你可不能得了好处就把自家兄弟撂一边啊!”
听到这儿,薛妙贞真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薛家上房的脑子都是给驴踢过的吗?
现在还有脸来要钱,当初唐家娶亲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他们真能避过不提,只提要钱啊!
“妙房嫁去唐家,并不是我们自愿,是为了救您家四儿子出来,是打着送死的决心去的,别说我没从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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