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下意识的排斥,拒绝再听陈澄胡言乱语。
陈澄也没坚持,没勉强,留下联络方式和约见的时间地点,只撂下一句:“来不来是你的自由,我不勉强。但如果是我和何铭传之间有误会,你来了也好帮他澄清一下。”
正是这句话,让苗静决定走这一遭。
她既然决定了要和何铭传过日子,就该搞清楚情况。
但若反过来,何铭传骗了她,她也该让自己死得明白点。
了解了苗静的情况,沉默许久的周垚开了口。
“何铭传是有情人婚恋网的会员,恰好我和这个网站有点门路,如果将来证实了何铭传情感和金钱诈骗的证据,在法律上要进一步对他裁决,我想请问你们二位,愿意把他送上法庭么,还是打算私下解决?如果要依法办理,我可以和网站这边联系,帮忙取得一些资料。如果要私下解决,今天的话就当我没说,我喝完这杯茶就走。”
周垚想过,她能帮的也就到这一步。
如果是情感安慰和调解,她既不是专家,也没有方fǎ_lùn,更没有这个义务去做这件事。
伤害已经造成,她的三言两语安慰起不到丝毫治愈的作用,就算她们去找心理医生,得到专业意见,治疗也是需要周期的。
何况在周垚看来,陈澄能经营一家公司,还帮何铭传把公司开起来,苗静能操持一家美甲店,经历了前夫的英年早逝,两人又都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在带,就这些特质来说,她们都是女人之中的强者。
相比之下,周垚自认不如这二人的坚忍程度,最多也就在她们正值迷茫时,在实际操作上帮个忙。毕竟再坚强的女人,在遭遇情感打击时,都难免六神无主。
周垚话一出,陈澄和苗静各自沉默了,看着对方,希望从对方眼中看到决定。
但事实上,她们心里都有答案。
就听苗静先说道:“我想把事情先弄清楚。如果何铭传真的骗了我,也骗了陈女士。下一步怎么办,我听陈女士的。”
周垚笑问:“如果陈女士不愿意私了呢?”
苗静和陈澄又互看一眼,陈澄对周垚说:“这事不能私了。放了他这回,他还得骗别人,得让他吸取教训。”
周垚颔首,转而又问:“那如果何铭传分别跪在你们二人面前,表白表忠心,声称以前都是自己一时糊涂,只爱你一个,答应悔改,愿意签下保证书,还愿意公证财产,总之愿意答应一切条件,只要别把他交给警察呢?”
周垚故意将这个问题摆在二人面前,还是当着大家的面,绝不分开问。
不为别的,仅仅是杜绝可能会出现的妇人之仁。
何铭传既然有本事欺骗,把两个人哄得一套一套的,必定有他独到之处,深谙女人的软肋,万一他真来这手,保不齐这二人中间会有一个妥协,甚至两个人都被何铭传这手玩进去。
听到周垚的话,陈澄和苗静都有点吃惊,她们不是没想过何铭传会苦苦哀求,也想过如果这样自己该怎么办。
原谅,再给次机会?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这种道理大家都懂,可真当自己摊上了,几个能做得到清醒?
何铭传对她们是真的好,主要对孩子也关心,小孩子是最不会骗人的,是真的喜欢他,女人一旦遇到涉及自己孩子的问题,立场就没有单身时那么坚定了。
苗静低下头,想到早上送儿子去幼儿园,儿子和何铭传说“拜拜”时的笑脸。
但陈澄就比较坚决:“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相信这种人能悔改。”
见苗静犹豫了,周垚知道这事不好办。要不下猛药,要不她点到即止,让陈澄自己面对。
想到这里,周垚对上陈澄期盼且坚定的目光。
叹了口气,她又垂下眼,心里到底还是有点软。
周垚问苗静:“苗女士,我记得我在录音里听到你和何铭传的对话,他说他要出差几天,去一趟上海是么?”
苗静抬起头,有些茫然:“他有个姐姐在那边,他隔一段时间就要去一趟。”
陈澄一愣,飞快道:“他和我说他姐姐在老家啊,他老家不在上海,还说他和姐姐关系不好。”
苗静有点傻眼:“那他去上海干嘛?”
陈澄皱着眉,也想起点什么:“我记得他前阵子和我说,有个朋友在上海,帮他介绍了一条线,可以开拓新的生意渠道。”
苗静问:“什么生意渠道,是不是大理石开采?”
这回换陈澄傻眼了:“是寿山石生意啊,公司还是我给他注册的。”
话落,两个女人都不说话了,大眼瞪小眼。
信息量太大。
显然,苗静根本不知道何铭传的公司是做寿山石生意的,也不知道他的公司是陈澄帮忙注册的。
周垚放下茶杯,揉了揉太阳穴,一面佩服何铭传编瞎话的功力,一面赞叹他的记忆里。
两头编的都不一样,难道就不会记错么?
就像那些电影里演的卧底,每天一觉醒来睁开眼,告诉自己“我是黑社会,我是毒贩”,每天睡前合上眼,再告诉自己“我是警察,我是好人”。
无论精神上还是行为上都得分裂。
可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周垚抬眼时,想到了更离谱的重点。
周垚:“恐怕在上海,还有个女人。”
陈澄和苗静一起转头,齐刷刷的瞪着周垚,震惊,不可置信,恐惧,爬上她们的脸。
但这一回,谁都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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